冥灵年纪大很多,是个漂亮阿姨,倒也适合这个名字。她坐在轮椅上,男护工说是这几天刚摔的。妈妈跟她说话,她也不理,看上去精神状态真的不怎么样,淡紫色的眼睛如枯井无波。
我把她带回独居的公寓,费劲的把轮椅推了进去。
她对我说了第一句话:“可以帮我准备一些温水吗?”
我保持着生疏的礼貌,放好了一浴缸热水把她安置进去,断腿抬高搭在浴缸边上,然后就去客厅处理工作了,告诉她有需要大声喊我就行,便宜公寓隔音差。
处理完邮件已是三个小时后。我一惊,难道春艳阿姨不好意思喊我?这么泡下去,都化在水里了吧。
我连忙跑到浴室,看见了此生难忘的场景——
小小的浴缸里溢满了淡红色的血水,鲜艳色彩正中躺了一具白皙赤裸的身体,对比冲击强烈,极富美感。
那是一个纤细曼妙、端庄美丽的年轻女孩,白皮肤、黑长发,水墨画般优美——天啊,她的腿正搭在浴缸边上,又长又直,膝盖还缠着绷带。
美人儿睁开了眼睛,正是那双淡紫色的、死水一般的瞳孔。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啊、啊?春艳阿姨?”
她好像对这个名字有点反应,顿了两秒才慢慢看向我,从水里爬了出来。
“抱歉,在你家里割腕了。”
我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发呆。
“你要给我取个新名字吗?”
我的年轻和新鲜感好像给她注入了一些活力,起码她愿意说话了,眼神也略微活络起来。她告诉我,李春艳这个名字是我姥姥取的,我们家每一代给她收尸的人都会帮她取个新名字,我妈妈不敢,所以“李春艳”才沿用至今。
“我去,你真活了那么久?”
我很想好好说话,但眼睛已经掉进她的乳沟里拔不出来了。
她毫不在意,裸身站着,回答道:“其实中间也死了很多次。”
我咽着口水,视线不受控制的滑向她腿间,想了想道:“这名字是该换换了。庄子那时候你出生了吗?《逍遥游》里有一句,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说的是一棵叫冥灵的树能活好久,我看你也差不多,你就叫冥灵怎么样?”
冥灵点点头。
再盯下去我要流鼻血了。我看了看她洗澡前——啊不,割腕前换下来的衣服,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于是我伸手拉住她:“我带你去找件衣服穿吧……操。”
这手怎么就自己抓到人家胸前去了呢!
好软,好大。我忍不住又捏了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呃……”
冥灵没什么反应,低头看了看,那样子清纯又色情。
既然她不介意,我……?
我两只手抓住绵软的乳房揉起来,甚至把脸埋了进去。那时我就意识到冥灵是诱人堕落的恶魔,她太放纵了,以至于我最后没能控制住,直接把她推回已经凉掉的那一缸血水里,合着血腥和她的发香,把手指插进那紧致的小穴里搅弄,掐着她的阴蒂碾转,将她操到了高潮。
冥灵哭了,她好娇气。那双漂亮的眼睛终于露出爽到失神的色彩,不再干枯死寂。做完之后,她重新审视我,好像惊讶于我把她从某种病理性的麻木的状态拉回了人间。
等我恋恋不舍的吐出她的乳头,冥灵才慢悠悠的,好像刚反应过来一样,小声说:
“哦……这是做爱。我都忘了。”
我觉得好笑,说多做几次就想起来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在精神病院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记忆有些错乱,是真的忘了。后面我又带她看了好多医生才养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唤醒她的性爱,她从此就对我言听计从,把我养成了现在这样随意玩弄尸体的变态的样子。
都怪冥灵,嗯。
熟悉之后冥灵给我讲了更多事。她说自己这件“传家宝”传女不传男,因为每一次传给男孩,她往往会被收尸人反复强奸。说起这个时,我三根手指正塞在她的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尴尬。
我不死心:“我的女性长辈就没强奸过你?”
冥灵摇头。
好嘛,看来我还是家里开天辟地头一个女同,真是光宗耀祖。
她继续说,被强奸最麻烦的是会怀孕。那个年代没什么避孕措施,她给我的曾曾曾什么的某个男性长辈怀过三个孩子。第一次她被不想负责的孩子父亲掐死,第二次她大着肚子被喜欢孕妇的山匪轮奸蹂躏致死,第三次顺利生下了孩子,却是个死胎。
冥灵好像只能生出死胎。不然这复活的能力一直遗传下去,岂不是太逆天了?
我发现我听她平静的说这些凄惨的旧事也很兴奋,真是惭愧。于是我鼓励她多讲一些死亡的经历,讲一个我就扣她一次。
妈的,那天我才发现冥灵还是个骚货,想要得很,一口气讲了五六次被奸杀的经历,到最后累得我不得不拿出了炮机。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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