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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廊尽头,立着的晦暗身影眼底,赛西尔搂抱起踮着脚尖的昳丽青年,踩在他脚上的力度很柔软,生来就适合被豢养着慢慢品尝,他一如被蛊惑的圣职人员,温声附耳道:"小涅啊…你还没发现吗?"
"只要你想,永远有人心甘情愿、前仆后继地为你卖命。"
"你不用自责,因为你总会给我想要的回礼。…不是吗?"
他话说完便感受到学生的身体一僵,怯生生地进退不得,才重新讨好道:
"我会答应你的……"
希涅当时以为说得是被自己放跑的二王子的事。
明知道新任法老一直在捉拿他,为了正统,也是为了象征王权的努特权戒。
镶有天空女神双手交错胸前的赤金王戒,世代不断守护着太阳的国度。
先前维西尔便有告知自己二王子会潜伏回来,要自己多加小心。
只是希涅没想到这祭司的乌鸦嘴这么快就灵验。
他好不容易熬过掠夺呼吸的深吻,后背就撞上快步赶来的男人。
"呜…谁啊?"这语调有些埋怨的意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对着姘头说。
兜帽下一双幽邃鹰眼寸步不离盯着青年,希涅莫名有种会被凿穿的错觉。
其实在男子做出异常举动时,钋基就有设法阻拦,只是被支开得太远加上一群帮手妨碍,便让维西尔和二王子正面碰上。
待到希涅看清,他缩着脖子只想快点开溜。
斗篷下男子却伸出大掌按住希涅企图转身走人的肩头,拉近距离,"阁下这是在做什么?"
赛西尔挑衅式回讥,"我怎么记得祭司群没有你这人才对,阁下又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
边说着维西尔加大了钳制手腕的力道。
希涅完全不敢抬头:"……"
好王弟,你俩谁都好赶快放开我。
"别这样用力,会痛啦……我…"
希涅试图要周旋,但在看到王弟黑如锅底的脸色,总觉得哪边都不好蒙混过关。
他食指勾着维西尔的手心轻轻笔划,象在传递些什么浮想联翩的性暗示,赛西尔故作没看懂,眉眼一来一回地有意调情。
握住权杖的手不急不徐与时下移,灵活挑动起钝端,风声霎时哗啦如破空,快速扫过男子衣角。
二王子在尖指自己之际,当机纵身向后一跃,多年培养的直觉让他剽悍异常,更不用说徒手抓鞭。
只是他还不能暴露身份,这也不是在对付死敌。
况且真的受伤了,王兄会更心疼我吧?
毕竟他从以前就这么心软,老是露出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欠艹样子。
"希涅…快回来。"赛西尔蹙起眉心,似乎对学生的挣脱感到不满。
白里透红的脚底刚踩下瓦砖,就被地板冰得直哆嗦。青年似乎执拗地在发小脾气,走动间因为晚风吹动又或者晨起的温存,两腿被钉住般硬撑着向前。
其实方才这几下过招对普通人并不致命,偏偏米斐斯特意往枪口撞,还把伤口弄大好卖惨。
希涅声音有些不确切起来,
"喂……你没事吧…?"
他是真心害怕维西尔把人弄死,然后下次流言就会换成王后是如何脚踏多条船,利用姘头把撞破后的对象杀人灭口。
希涅蹲下身温顺地膝盖抵在幽蓝王袍上,白皙关节因磕到连带眼角泛红,就好象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米斐斯拉过希涅修长的手,按在伤处,血痕如红线蜿蜒在瓷白骨节,令人迷眩,"怎么可能,我疼得就快要去杜阿特接受审判了…王兄。"
他必须依靠喉结上下滚动才能平复喘息,否则这样的触碰是会让他觉得,要再做得更过分些才对。
"舔舔它,哥哥,会帮我止血吧?"形如鬼魅的话语字句敲打在心脏,米斐斯几欲咬上耳珠,唇畔擦过下颌,接续道:"就像少时一样,你也这么对过父王…对吧?"
希涅一时难以搪塞,象征猛禽的鹰喙锐利映着低垂的漂亮侧颜,一点点伸出舌尖。
"王的侍卫队会逮捕你的。"青年完事后舔了舔唇,有些慵困,嘴畔还留点鲜血的痕迹。
明晃晃地直勾人心痒,他用指腹抹去血污,拇指停在笑靥。
"哦。"
浓郁夜色沉入眼底怎么也化不开。
真得好想,把他藏起来。
"唰啦铿锵"的兵器相接声,拿着铜质标枪头的侍卫团团包围住他们。
在后者急促地扬起视线中,上挑眼线浸润在足以溺死人的红晕里,尤为明艳动人。
似乎想到什么,向内靠了靠。
米斐斯刚搂住王兄,就听对方轻声耳语:"我会让他们放你走,在约定的老地方碰面吧…"
边说着,大美人咬了咬唇,半边身子拢在王弟庞大阴翳里,像被拖入某种幽深的、纽带般不可告人的隐密中。
"今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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