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不能急功心切,要缓慢地轻柔地攻进花壁中然后趁其不备深深地探入内部把密穴填得满满当当,并且一滴仙露琼浆都不许流出来……
骆闻舟拿出随身携带的润滑油,只挤了一点在费渡的穴口处,目的只是为了稍微顺利的进入。
骆闻舟想要费渡感到又痛又爽,让他终身铭记。
骆闻舟的手指开始伸进花穴,灵活的指尖很快埋没,随后又伸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手指不停在密穴中搅拌着,并一步一步深入按摩,还惩罚似的摩擦着壁面。
一切都是如此温柔美好。
费渡被塞上口珠,津液顺着唇角流下,眼泪也悄然落下,他闷哼着,发音类似“不要”之类的。
骆闻舟粗长的阴茎似乎又硬了几分,“你真磨人,要憋死我了。”
话语间,骆闻舟抽出手指握着分身对准面前扩张好的小洞,然后猛地插入再艰难的深入。
“唔…”费渡痛苦的摇头,泪水模糊的面庞。
“我要让你记得,只有痛才会让你长记性,”骆闻舟开始有序抽插着,撞击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费渡痛的完全听不进去骆闻舟的话。
“爽吗?宝贝儿,”骆闻舟满面春风,因激动说话都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颤抖,阴茎也又增大了一圈,大的骇人。
一个深挺,骆闻舟阴茎根部与费渡的后穴严丝合缝,随着不断的抽插有白沫从边缝中微微渗出。骆闻舟两个囊袋抵在穴口外,虽然做爱时只能拍打在费渡现在通红的屁股上随之啪啪作响,但还是恨不得同阴茎一同进入穴洞中。
肉与肉的碰撞简直让骆闻舟兴奋到了极致,肿大的阴茎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所发出的噗嗤噗嗤的黏腻交合声同时也刺激着费渡。
“看看,你不也是爽到了吗,光顶着床都能射两次,不怕肾虚吗费总,”骆闻舟一边用力顶着费渡的敏感点,一边开口说道,“你口中挂念的爱人知道你在我身下这么淫荡吗,真想亲眼看见你伴侣看见我们此时做爱会露出什么表情,震惊、愤怒、不可思议……你这么脏他还会要你么?不如你就跟我吧,宝贝儿。”
费渡似乎被哪句话刺激到了,更为激烈的摇头挣扎,泪水汗水让他现在看起来十分狼狈。
“我想听你叫床声,给我叫出了宝贝儿,”骆闻舟拿走沾满费渡津液的口珠。
费渡感觉自己活了,现在很想质问他,虽然在做爱过程中眼纱被弄掉了可自己被反压在床上根本看不清背后的人,身后之人凶猛的让自己拼凑不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被迫咬住下唇尽管被咬出血还是一声不吭。骆闻舟默默伸手掰开费渡的嘴,把自己的手指供费渡咬。
骆闻舟好似感觉不到疼痛手指快被费渡咬烂了,还是一个劲儿的抽插着费渡糜烂的肉穴,莫约数百下,费渡射出来的精已经稀薄得不成样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高潮,看来得给你套上锁精环,”骆闻舟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了,加速抽插深入了数十下,深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最后持续不断的射精,精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泄出,浊液带着丝丝血迹,此刻费渡的整个肠壁里里外外都灌满了独属于骆闻舟特殊标记,一时间骆闻舟爽的头皮发麻,阴茎并未立马拔出来,等他拿出肛塞阴茎才不舍的出来。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骆闻舟给费渡塞上肛塞,费渡双目涣散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任骆闻舟摆弄,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方才的话。
费渡在做爱时几次三番忍不住干呕都被咽回去了,现在已经精疲力尽。骆闻舟从来没有像今天做爱这样暴力,没过多时费渡遍晕死过去。
费渡的背充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骆闻舟把费渡翻过来爱怜地抚摸他泪痕满满的脸,温柔轻声道:“好好肏,”随后低头亲吻了尚且结痂的薄唇。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等骆闻舟反应过来又陷入了极度懊悔和自责中,想起自己做出来的蠢事骆闻舟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
不知过了多久,费渡才模模糊糊的有了点意识,身上粘稠的液体已经没有了,阴暗的地下室已经换成宽大的病床,暴力凶猛的性爱也不复存在,仿佛只是经历了一场噩梦。
骆闻舟休了假陪同着昏迷的费渡,原本就不修边幅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邋遢,发现费渡醒来时一向成熟稳重的老干部有点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地面对躺着病床上的爱人。
“我,那个……”骆闻舟低着头和犯错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只可惜是个而立之年的大宝宝。
骆闻舟被费渡盯着更加懊悔,都已经想好给费渡跪下了。
“还好是你。”
骆闻舟抬头看向虚弱的嘟嘟,费渡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费渡冰冷的手,诚恳地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该这样……”
费渡几乎要把认真道歉的老干部看穿,最终还是无奈道:“如果不是你我会杀了祂,杀了自己……师兄,还好是你,我还完完整整属于你,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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