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领带,把凌雨两手并拢,结结实实捆在了床头。又抽出皮带,在凌雨说出更多他不喜欢的话之前,狠狠捏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了嘴,而后简单用皮带勒住,在后脑扎紧。皮带比起堵嘴的功能,明显羞辱意味更多,凌雨只能张着嘴含含糊糊的骂骂咧咧。
孟赫又不由分说的跪到小单人床上,膝盖顶开凌雨的双腿,挤到他两腿间。凌雨的腿还在不住的蹬动,力气不大,可很烦人。在凌雨又一膝盖顶到孟赫侧腰的时候,孟赫一手抓住他白嫩的大腿,一手撑在床板上,上身下压,伏在凌雨耳边发出恶魔般的低语:“你再挣扎我就用地上的啤酒瓶插你然后再上你。”
凌雨像是被狠狠吓到般哆嗦了一下,喉咙里挤出小兽般的呜咽,嘴巴合不上,说不出完整的“不”字,口水顺着皮带淌到脸上,淫荡又色情。他只能拼命摇头,眼眶红了,盈了泪水,但是腿上的力气小了,乖顺的垂在孟赫腰两侧,似有似无的颤抖。
孟赫有那么一瞬间打算就此停手,他想好好聊聊,明明这次回来不想这样的,既然下定决心找他,就是不可能放的下他。
孟赫顿了顿,又像是为了狠下心,他长臂一伸,拿起了床边地上的外套,胡乱的盖在了凌雨的头上,粗糙的伪造出了一个心甘情愿的现场。
孟赫直起身,拉下裤链,扯开内裤,早已挺立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弹出来。凌雨两条腿无力的垂在两侧,单人床不够大,他有一条腿伸在床外,脚尖堪堪着地。
孟赫没有耐心脱掉凌雨的内裤,他的内裤洗了多次,和短袖一样泛白,松松垮垮挂在凌雨的胯骨上,孟赫没什么耐心的扯开一侧裤管把松垮的内裤拨到了一边,两颗漂亮的卵蛋挤了出来,连带着上面干干净净的阴茎也露出半个头,孟赫手向后探,两根手指伸进去草草抽插,便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的东西往里挤。
“呃呃”凌雨含糊不清的呻吟捂在厚外套之下,模糊又微弱,他两条细白的长腿突然向内靠,企图用膝盖抵挡少许攻势,但力气实在微弱。
孟赫强硬的把他试图并拢的腿掰开,大手掐着小腿向他的胸膛压,像要把他折叠起来一般,下身向那个温热的小穴里疯狂顶弄。
凌雨感觉屁股要裂开了,脸闷在毛昵外套里,有种空气不流通的窒息感。
他的手心疼,手腕也疼,领带勒的太紧了,刚开始指尖还能有点感觉,但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了。最疼的还是下面,小腿被掐的很疼,屁股里很疼。
又饿又冷又疼,凌雨感觉自己灵魂都开始抽离,如果还没做完任务就被干死在床上,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再一次穿越的机会,凌雨思维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散。
突然,外套被掀开,凌雨闭了闭眼,羞耻心上线,小声的恳求着身前的男人,张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单字:“灯”
孟赫把他翻了个身,他被绑的死紧的手被迫旋转了一圈,勒的更紧了,他被迫摆成跪伏着的姿势,孟赫从背后附上,靠近他耳边,轻轻吹着气:“都被干烂了还怕人看?”凌雨觉得没脸,只能用鸵鸟心态把脸埋在床板上,不吭声了。
孟赫直起身,把他的内裤褪到腿弯,对着那个穴口又顶了进去,又伸手拽住捆扎着凌雨头部的皮带,迫使他抬起头,又伸手在臀尖上狠拍了两下,“妈的,跟我装死。”,他用力向前猛顶,一边插一边想着这人怎么变得这么瘦。
孟赫干的又狠又深,凌雨逐渐跪不稳,一点一点向下趴,刚开始孟赫还会抓着他的胯部把他摆回跪趴的姿势,反复几次后,凌雨还是软绵绵的向下滑,逐渐变成了趴着贴在床上的姿势,孟赫直接撑在他身上,贴着他软乎乎的屁股往里顶。
太深了,凌雨抗拒的蹬动小腿,又被孟赫的腿强行压在床上,和床板严丝合缝,他动也不能动,只能发出些细微的抽搐。
孟赫不知道自己操了多久,从刚开始凌雨小腿还能胡乱的蹬,嘴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听起来像“不要”,“放过我”,“求你了”的音节,到现在,他终于舒爽的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才发现凌雨早已没了意识,绑住的手也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孟赫把下身抽出来,白灼混着血丝,从合不拢的穴口丝丝缕缕的涌出来淌到床上。
他赶紧抖着手把凌雨松开,呆了呆,又侧躺下,珍重的把凌雨面对面拢到了自己怀里。
孟赫抱着瘦弱的凌雨,像是跨越了漫长的岁月,在他耳边轻叹:“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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