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差点摔倒。
陆北辙皱了一下眉,把身后的人抱了起来。一抱才知道,怀中的人软的没骨头似的,大腿肉软软的。身上似有似无有一股体香,很好闻,但可惜的是太微弱了。他想如果更靠近他,往别的地方,甚至更私密的地方闻,是不是这香味更浓了。
陆北辙危险的眯了眯眼,“你信不信你在动,我就把你的手给扭断了。”
我愣了一下,疯狂挥动的手停了下来,陆北辙加大步伐走出去,他抱得很稳,但我还是有一些后怕的抓住他的衣领,生怕他一个不烦就把我给甩了下去。
很快就走出了小巷口,家用的车停在外面,陆北辙把我放进车里,擦了擦我的脸,对着前面的司机说了什么,翻了翻我的衣服,把手机找出来,操作了几下,然后面不改色地就走进小巷口了。
我晕车,躺在后座里半死不活的,也没有看见陆北辙临走前晦暗的目光。
我坐了起来,头顶着车窗,迷迷糊糊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不对……我记得走回家的路,这里好像不太像啊。
可能是抄的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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