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祯,夜里凉,今晚你也还是到我们屋里睡吧。”冬日的天色似乎是要比平常都早黯淡上几分,卢祯刚将碗筷洗个干净,姐姐卢琪就已经安排到了睡觉的事。
卢祯闻言一张肤色本来就偏白的小脸霎时变得更白,眸光如同惊慌小鹿下意识扫过坐在一旁的姐夫林诣。
似乎是料到了卢祯会看向自己,林诣的目光此时也落在了卢祯的身上,就在两人匆匆对视的一秒间,卢祯明显看到了展露在林诣脸上的不怀好意。
“不,不用了,我,我不冷。”卢祯惊慌失措收回了与林诣对视的眸光,再开口就因紧张变得结巴,忙婉拒道。
“说什么胡话呢,多冷的天,你今晚就睡我们屋,哪里都不许去!”卢琪背对着林诣,哪里知道他在背后打得那些坏主意,态度强硬,哪里容得卢祯拒绝。
只是卢琪她哪里知道,她的满怀关心却是送羊入虎口。
是夜。
卢琪夫妇俩的房间里除了那响起的鼾声,似乎还掺杂了其他不该有的怪异声响。
卢祯红着脸,死死咬着的下唇殷红得好像要滴出血珠一般,他的双手下意识推攘着已经过分到骑在了自己身上的林诣,但他的力气远不如他,一些没有用的挣扎在林诣看来更像是闺房的情趣。
对比村里的其他人,卢家实在算不上富裕,窗纸早已破了几处,外头的光亮如同出墙的红杏透入房中,既让卢祯看清了林诣骑在了自己身上干着的“恶行”,也让林诣看清了正被自己肏着屁眼的卢祯脸上露出的欲拒还迎。
粗壮的鸡巴在卢祯刚被开发不久仍然狭隘得紧的屁眼里啪啪凶猛奋进着,淫乱的声响在响彻着鼾声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突出。
不应该出现在卢祯身下的粉嫩骚穴因被屁眼被粗壮的鸡巴凶猛肏弄而潺潺涌着骚水,铺在身下的藏蓝色床单被他的骚水打湿了大片,卢祯被姐夫林诣肏得白眼渐翻,咬着的下唇渐渐泄了力,红彤彤的两片薄唇轻启着,不时发出几声被鸡巴肏爽了的含糊。
林诣看着逐渐浮现在卢祯脸上的骚浪,挺腰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
这小骚货每次都哭哭啼啼说不要,但哪次没有被自己肏爽了喷得满床都是。
“呜……姐夫……别……这样……慢……慢一点……”浑身上下都像是触电了似的剧烈颤栗着,随着林诣毫无克制的粗暴狂躁卢祯感觉自己的小腹就好像要被林诣顶穿了似的,实在是忍不了了,只好开口求饶。
“慢?要多慢?要慢你的屁眼还夹得我这么紧做什么?我现在鸡巴上沾得全是你的骚水,你自己闻得味道么,这房间里现在充斥着的全是你这骚货的骚味。”林诣最想听到的就是卢祯的求饶,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再说上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那简直比仙乐还要动听。
“我,我没有……呜唔……”卢祯觉得自己被冤枉了,正委屈着解释,可话才落音,林诣就像要惩罚他不诚实似的,忽然用力捏了他敏感的奶头,疼得他一下子没忍住发出一声呜咽,身子下意识弓了起来,上身逐渐贴近正在侵犯着自己的林诣。
“你瞧,这骚奶头被调教得多敏感,捏一下就硬成这样。”林诣一脸的坏意,明知卢祯的奶头敏感还要持续用力捏着,故意刺激得他的身子弓得越来越离开,那两片红彤彤的诱人薄唇也越来越接近自己。
“唔嗯……”单纯得丝毫没有城府的卢祯不知道自己已经跌入了林诣的陷阱,正当他被刺激得身子弓得越来越厉害,接近坐起来之际,林诣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紧接着双唇便擒住了他的嘴,明知他抗拒跟他接吻,他却仍要用舌头用力扫荡,直至他无力挣扎被迫张开双唇放任他粗糙湿热的舌头伸进来肆意扫荡掠夺。
感觉赖以生存的气息都要被抢掠一空,卢祯的小脸涨得猪肝一样暗红,他睁着眼睛,林诣的脸近在咫尺,卢祯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他以前从来都不肯承认,但此刻,林诣曾说过的一句话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他就是个欠肏的骚货。
卢祯一直以为自己把秘密保守得很好,直到那一天,他在柴房洗澡的时候姐夫林诣不小心误闯了进来。
只稍一眼,他就已经把自己看了个彻底。
只稍一眼,他就知道自己有一对会发育的奶子,也知道自己除了有一根鸡巴外还有一个粉色的骚穴。
他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是要求着姐夫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没想到却是自己需要保守的秘密从此多了一个。
“姐夫……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卢祯被脱了个精光,而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林诣把他给吊了起来,双手双脚全部张开绑着,他像是一个下流的玩物,被自己的亲姐夫色情套弄着鸡巴抠挖着骚穴。
当然,更让卢祯羞耻的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在林诣的亵玩下,他的身子像是完全不属于他了一样,只听林诣的命令。
“我看你平日沉默寡言,没想到你原来竟是这样的骚货,随便摸摸就硬了鸡巴还流出这么多的骚水。”林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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