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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祯持续高声尖叫着,穿着乳环的乳头被粗鲁抓揉时除了疼,更是是让他难以招架的胀痛,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卢祯无所适从更不知所措,只觉得那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卢祯本以为自己的奶子要被琴琅揉涨至破裂,可不曾想,他的眼下忽然掠过一道白影。
琴琅如恶狼般死死盯着卢祯,直至他看到白色的乳液从卢祯红肿的乳头喷溅而出,他的表情当即闪过一丝愕然,只大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随着他持续的抓揉卢祯的肿乳,那乳液飞溅得更加汹涌,这下不仅连琴琅,便是连卢祯自己也看得真真切切,他竟然产奶了!
卢祯惊得有那么一瞬呆滞,当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现,他彻彻底底变成怪物了!旁人,不,琴琅会怎么看待他?他一定觉得自己很恶心吧,被李裕玩坏了的他怎么配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本就自卑的卢祯简直无法面对这般噩耗,卢祯当下面如死灰,更是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只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骚浪货,不仅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刺激人的占有欲,琴琅垂眸看着忽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卢祯,他那比石头还硬的心肠难得软了软,琴琅腾着抓在卢祯肿乳上蹂躏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他的后背上,如同哄着小孩般轻扫着卢祯的背,假装不知:“怎么哭了?”
李裕的这些把戏,琴琅是见惯不怪,柳风阁里被他打过乳环并用秘药弄得双乳丰盈的人绝不仅卢祯一人,只不过像卢祯这般,一对乳儿鼓胀得如此诱人,还能产奶的,实属罕见,李裕要是得知这消息,还真说不定会一掷千金为卢祯赎身,把他据为己有。
只琴琅也不知自己这样的癖好是否算作病态,卢祯于他而言便如自己珍藏的宝物,可以大方供人观赏甚至借予把玩,但绝不能被旁人据为己有。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琴琅,你,你会嫌弃我吗?”卢祯哭得可怜,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哭腔。
“不会,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琴琅哄骗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卢祯,唯恐他不够深信,琴琅更是主动低头去吻他脸颊上的泪珠,如许下承诺,以后再不教他掉半滴眼泪一般。
琴琅一副真情模样,看在卢祯的眼内,如同地位奠定,从此再不会有人可以撼动。
卢祯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柔软的双唇擦碰在琴琅的下颌,勾在琴琅颈后的双手用力将两人胸膛之间的距离拉近至无。
鼓胀肿乳溢出的奶水流淌蹭在琴琅的胸膛上,卢祯主动挪动着屁股吞吐着琴琅因他哭泣而停滞在骚穴里的鸡巴。
涨硬的鸡巴在狭隘湿漉的骚穴里缓缓恢复了抽送,积聚的快感佐以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从卢祯喉底溢出的呻吟比以往都要显得更加撩人蚀骨,琴琅紧紧搂着卢祯一下下往他的骚穴深处狠狠抽送,直至卢祯泄身,阴道激剧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他才泄了精关将精液浇灌,灌满他的子宫。
卢祯痉挛着身子,却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琴琅的怀里,卢祯的耳朵紧贴在琴琅的胸前倾听着他因剧烈动作而加快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似同步一致,卢祯甚至忍不住遐想今后他与琴琅的幸福生活,他们离开柳风阁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今后他洗手做羹,仅有他一人能尝。
名声大噪只需一夜,卢祯初次登台便被李裕喊出了个高价,又留宿了足足一夜,淫靡春宵一传十十传百,是以整个丰城都知晓了他的艳名,随后又以休养为由两日不曾登台,欲擒故纵吊足胃口,是以今夜卢祯将再度登台的消息一出,尚未入夜,柳风阁内便挤满了要一睹卢祯骚浪风采一尝卢祯销魂的寻欢客。
柳风阁内,人满为患,个个翘首以盼,想要一亲香泽。快将日落,小厮提着一花篮登场,原来喧闹的台下忽然便安静了起来。
皮肉生意,按理是价高者得,可若明码实价通通摆在台面上,不免容易得罪人,亦乏味可陈,遂柳风阁便立了新玩法,名为投魁。
正式开始投魁之前,堂下的小厮会给每一位寻欢客发一张白纸,寻欢客在白纸上留下出价以及姓名,然后便是等待着艳戏上场。
柳风阁后院厢房,卢祯正望着镜中的自己失神,这两日他留在琴琅住所休养生息,期间不曾有别人来扰,琴琅待他极其温柔,亲自为他上药事事呵护备至,夜夜甜梦相伴,卢祯本以为美梦就要成真,直至适才成辉来传话,说今夜他要登台,卢祯才幡然醒悟,这一切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
但也许,琴琅是有苦衷或他身不由己,卢祯不愿相信,宁愿找着虚无缥缈的理由为琴琅开脱,也无法接受这残忍的真相。
“阿徵,时辰差不多了。”成辉在门口等了片刻,迟迟不见卢祯出来,这便从外间探头进来催促,可见卢祯居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也没动,别说衣服没换,就是他送进来的玉势还好好摆在桌上。
“阿徵,你在发什么呆?”成辉又急又气,五步并作三步急忙走到了卢祯的跟前。
直至成辉站在面前了,卢祯才从杂乱的思绪里抽身,他抬眸呆呆看着成辉,看他忿然作色,这才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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