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却更显此地无银,林诣一眼便瞧见了,卢祯这小骚浪货,别说骚穴给齐沅干得全是精水,就是屁眼也涌着一股精水还没干透,况且他的背上,屁股上满是齐沅用墨写下的淫词,林诣大手恶狠狠拍了拍卢祯的屁股,大声念出着他后背的淫词:“精壶、骚狗、浪蹄子……”
卢祯越听脸越红,只是林诣趁他被羞辱得头不自觉低下之际,他趁机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迫使他将屁股撅得更高,像是在主动迎合对准他涨硬鸡巴位置一般,卢祯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林诣就已经扶着他的屁股,鸡巴从后狠狠肏进了他被灌满了浓精的湿漉骚穴里。
“嗯啊啊啊……姐夫……不能太快……花心……花心都已经被撞肿了啊……呜……”卢祯低着的头猛然仰起,只是清醒不过眨眼便又变得沉沦肉欲一般,他克制不住淫叫了起来。
齐沅的性欲极强,昨夜要得他的呻吟从浪叫变成了求饶,娇嫩的花心都被他撞得好像肿起来了似的,光是碰一下就使得他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更别说凶猛地顶撞。
“你个小骚浪货,花心都被撞肿了还有脸说,难怪齐沅要称你作精壶!”林诣被刺激得不轻,冲撞起来便更加用力,几乎每下抽送都将卢祯撞得身子乱晃,奶水飞溅。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卢祯骚穴的销魂滋味,虽然被经了几手,但卢祯骚穴的紧致程度是完全超出了林诣的想象,他肏着便更狠了,早知今日,当初他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肏了他的骚穴再说!
“啊哦哦哦哦……姐夫……阿祯……阿祯要被肏死了……姐夫……呜呜……”
卢祯哭哭啼啼,只他哭得越凶狭窄的阴道就收缩得更紧,几乎是绞紧如同要将林诣的鸡巴咬断似的强大吸力让林诣撑不过几千下抽送就缴了械。
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卢祯的子宫里,烫得卢祯身子激剧抽搐,本来就翻白的淫眸索性没翻回来,咚一声闷响便就倒在了床上又一次被肏晕了过去。
因卢祯昏倒,林诣留恋在骚穴里的鸡巴迫不得已跌了出来,林诣气喘如牛,红着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卢祯,只见他的骚穴潺流着精水,浑浊的颜色让人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齐沅的,齐沅留在他身上的淫词低俗却又显得贴合,仿佛这些淫词便是为了卢祯所设。
所谓恶向胆边生,林诣的脑海里陡然浮现了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
“阿徵,那齐公子还真是强悍,这精水怎么都挖不完。”卢祯红着一张脸站在浴桶之外,他的一条腿抬起踩在浴桶的边缘上,来帮他清理身子的小厮已经蹲下身用手指抠挖了好一会儿,但从骚穴里流出的精水还是不断,让人惊叹,这到底是射进去了多少。
卢祯红脸不语,他又怎能告知他人,这里面的精水除了齐沅还混有林诣的,方才他醒来时,姐夫已经不见了人影,要不是下身又涌出了些新鲜的精水,卢祯便要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虽然卢祯不知姐夫是怎么混进来柳风阁的,可柳风阁的规矩卢祯还是清楚的,断不能轻易泄露了姐夫的身份,只他旁敲侧击也打听了出来,柳风阁内确实新来一名下巴留有胡子的低级杂役,名唤苟三。
姐夫来寻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要救他离开么?卢祯禁不住细想,想着想着便走了神,直至外头有人来传话,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卢祯被林诣分散了去的思绪才被拽回到了当前。
“阿徵,要洗快些了,李公子遣了人来,要接你到李府去赏花。”虽然隔着一扇门,但外面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了进来,一字不差。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了怔,听到李裕的名字,卢祯除了想起那夜的事,更想起了琴琅说过的那番话。
此去李府,李裕当真会如琴琅所言待他吗?
卢祯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焦虑,他示意身下的小厮暂时停下动作,然后应道:“此事琴琅知道么?”
“阿徵,你这是什么话,李公子是柳风阁的贵客,他接人去府上这种小事,又何须通报琴琅。”门外的成辉听了卢祯的提问只觉得疑惑。
卢祯听了成辉的话脸色陡然一沉,难看了几分,涣散失神的眸光似若有所思,又似心灰意冷。
卢祯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坐上了李府派来接的马车,卢祯坐进马车内,才发现这马车豪华宽敞,就连坐垫用的都是上好的缎子。
卢祯抚摸着身下的缎子,神情漫漶。
卢祯走了神,心不在焉,根本没有留意马车到底行驶了多久,直至马车停下,外头有人将帘子掀开请他下车,卢祯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送到了李府门口。
但这李府,并非真正的李府,而是李裕的一处别院,专供他淫乐之用,卢祯被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门口已有下人等候着为他领路。
卢祯只来得及匆匆看一眼李府的门口,便随着下人进了府。李裕的别院不算大,但园景亦布置得错落有致,卢祯随着下人一路前行,很快便被带到了后院。
还未走近,卢祯远远地便瞧见了好几个人,那几个人与李裕的年龄相仿,彼此有说有笑,期间似有人眼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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