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灌满卢祯的屁股里。
“夹紧了,若是再漏出半滴,惩罚可是要翻倍了。”李裕挺直了背,嘴巴故意贴近卢祯的耳旁说,他边说边缓慢将鸡巴从卢祯屁股里拔出,像是警告又像是劝告。
卢祯被打得怕了,绷紧了神经,可即便他再怎么用力夹紧收缩,精液还是控制不住从屁眼里流出,肆意背弃着身为主人的他,投向李裕。
“我的好阿徵,看来是很想体验一下不同的惩罚,别怕,也许你会很喜欢。”李裕似早已预料到这结果,肆无忌惮笑得狂妄。
卢祯本以为李裕的惩罚加倍许是像薛翘等用特制的皮鞭抽打自己,不曾想,他竟不知道从房间里的何处变出个了箱子,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奇特的盒子。
那盒子不大,只有巴掌大小,李裕一脸兴奋的将盒子拿到卢祯面前打开,卢祯定睛一看,这才看清盒子里装着的是何物——一根粗针、两个银环,还有一瓶药液。
柳风阁的调教也不仅是在身体上,所以卢祯一眼便看出了,李裕手里拿着的是乳环,卢祯一想到那根粗针要刺穿自己的乳头,便吓得下意识想要跑,只是他的反应显然被李裕早一步洞察,不等他逃走,李裕已经先一步将他摁住。
“跑什么,别看这粗针吓人,一会儿有你这骚浪货爽快的。”李裕邪恶笑着,因先一步预判了卢祯,在李裕一把跨坐在卢祯的身上后卢祯便无法再逃跑,只能肉随砧板,任他宰割。
李裕骑坐在卢祯的腰上,虽见他一脸赴死,却也不急着上刑,只见他忽而笑容可掬笑眯眯的贴近卢祯,在他意想不到之际,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充血硬挺的乳头。
硬挺的乳头是招架不了任何亲昵的敏感处,卢祯的身子本能地颤了颤,随着他的敏感被发现,李裕的亲昵也更进一步,湿热的舌头仔细将乳头舔了一遍后,便张嘴含住。
“嗯唔……”紧咬着下唇的卢祯终于隐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李裕含得用力,双唇用力地吸吮让他几近要陷入癫狂。
李裕仍旧埋头轮番吸吮着卢祯的两边乳头,他装作不闻卢祯被激发了欲望的呻吟,直至将卢祯的两边乳头都舔弄吸吮得极度充血红肿又脆弱后,他忽而起身,将粗针浸入那瓶药液之中。
药液无色淡香,卢祯还没来得及切换回受虐者姿态之际,李裕便已眼明手捷的落了针。
李裕的动作虽快,但剧痛还是沿着乳头被刺穿的动作迅速向身体各处蔓延,卢祯疼得直冒冷汗,身子也弓成了虾米。
他疼得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了李裕的手上,不曾想那阵痛楚渐渐被他意想不到的痕痒所取代,他的胸部痒得像是被万蚁噬咬一般,紧接着便是一阵灼热,接着肿胀,几种几乎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胸部的感觉接踵而来,卢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就要超出负荷,卢祯翻了翻白眼,头一歪,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卢祯再次醒来,眼前的事物并没有任何改变,他仍是在李裕的房间当中,可可以确定的是,他在昏迷时有人将他移动抱到了床上。
“我的好阿徵,你醒了。”卢祯才睁开眼睛,耳旁便传来了李裕的声音,卢祯转过头,这便发现李裕一直就坐在床边。
看到李裕,卢祯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猛然低头一看,清秀的小脸几乎在瞬间变得煞白,卢祯不敢置信,自己的胸前竟然像是女人似的有了两坨沉甸甸的鼓胀,且李裕趁他昏迷,还将乳环戴上了,这个模样的他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想象到的淫乱荒唐。
卢祯哽咽难言,只李裕却毫无悔改之意,见他恢复了神智,表情亦随之变得兴奋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向了卢祯,高大健硕的他轻易便将卢祯捞入自己的怀中。
李裕将自己的脸埋入卢祯的颈窝里用力吸嗅,两片厚唇不时擦碰在他的锁骨,弄得卢祯没有来一阵痒。
“总是哭哭啼啼的作甚,你是怕自己长了一对奶子别的客人不欢喜?你放心,今日我掀了你的头牌,你从此就是我李裕的人,你只管好好伺候相公,过些日子,我会给你赎身,带你进李府。”李裕的表情虽然是看不出在意,但字里行间却是听出了他看出卢祯不快的抚慰。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住,好一会儿仍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为他许诺,
虽这远算不上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但也足叫他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他竟不嫌他这身子,也不嫌他这出身。
李裕话说得十分动人,见卢祯怔住久久不动,便也不急着催促他作出回应,只腾了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轻抚,直至与他的手背相触,与他十指紧扣。
“阿徵给我的感觉与旁人不同,你很特别。”李裕的声音染满了情深,只一手与卢祯十指紧扣,一手则沿着他的另一只手臂轻柔抚摸,宛如对他宠溺至极。
李裕的手掌宽大又软实,抚摸在肌肤上非常舒服,卢祯轻易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心动继而身动,不被李裕所牵着的那只手忍不住主动去追随他手掌的抚摸,浅显易见贪恋此刻的宠溺。
李裕坐在卢祯背后,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卢祯无法得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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