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声音汇聚,将院中的寂静都驱赶得彻底。
急促的喘息如水雾萦绕,卢祯的身子总有发掘不断的惊喜,琴琅咬紧了牙狠狠抽送着,粗硬灼热的鸡巴被湿漉紧致的阴道肉壁紧紧绞弄着,如同要刮尽他的精元似的,教他一滴都不能剩着离开。
琴琅边肏卢祯边垂着眼眸看他,只见卢祯脸颊酡红布满着淫荡痴迷,他被自己肏得美目翻白,两片薄唇张合着,不停吐出着淫语,而他那对被李裕用秘药弄大了的奶子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凶猛而剧烈晃动着。
只银色的乳环不停闪烁,似在耀武扬威,这乳环的主人已先他一步见了这淫艳一幕,而他不过是在拾他牙慧。
“嗯啊啊啊啊……琴琅……不……不能这么抓……嗯呜……阿祯的奶子要涨死了呜呜呜……”本是梦呓般浪叫着的卢祯忽然高声大叫了起来,酡红的俊脸更是在瞬间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
琴琅咬着牙,表情忽露着气愤暴躁,他突然发狠,粗壮更用力顶撞着卢祯的同时,大手更是一把恶狠狠抓揉在了卢祯那被穿了乳环的肿乳上,丝毫没有要顾及那被穿了乳环的乳头,大手粗鲁野蛮,像是将卢祯的肿乳当成面团似的肆意揉弄着。
卢祯持续高声尖叫着,穿着乳环的乳头被粗鲁抓揉时除了疼,更是是让他难以招架的胀痛,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卢祯无所适从更不知所措,只觉得那感觉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卢祯本以为自己的奶子要被琴琅揉涨至破裂,可不曾想,他的眼下忽然掠过一道白影。
琴琅如恶狼般死死盯着卢祯,直至他看到白色的乳液从卢祯红肿的乳头喷溅而出,他的表情当即闪过一丝愕然,只大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随着他持续的抓揉卢祯的肿乳,那乳液飞溅得更加汹涌,这下不仅连琴琅,便是连卢祯自己也看得真真切切,他竟然产奶了!
卢祯惊得有那么一瞬呆滞,当下一个可怕的念头涌现,他彻彻底底变成怪物了!旁人,不,琴琅会怎么看待他?他一定觉得自己很恶心吧,被李裕玩坏了的他怎么配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本就自卑的卢祯简直无法面对这般噩耗,卢祯当下面如死灰,更是忍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只一个可怜无助的小骚浪货,不仅能勾起人的怜惜,更能刺激人的占有欲,琴琅垂眸看着忽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卢祯,他那比石头还硬的心肠难得软了软,琴琅腾着抓在卢祯肿乳上蹂躏的大手转而抚摸在他的后背上,如同哄着小孩般轻扫着卢祯的背,假装不知:“怎么哭了?”
李裕的这些把戏,琴琅是见惯不怪,柳风阁里被他打过乳环并用秘药弄得双乳丰盈的人绝不仅卢祯一人,只不过像卢祯这般,一对乳儿鼓胀得如此诱人,还能产奶的,实属罕见,李裕要是得知这消息,还真说不定会一掷千金为卢祯赎身,把他据为己有。
只琴琅也不知自己这样的癖好是否算作病态,卢祯于他而言便如自己珍藏的宝物,可以大方供人观赏甚至借予把玩,但绝不能被旁人据为己有。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琴琅,你,你会嫌弃我吗?”卢祯哭得可怜,声音断断续续满是哭腔。
“不会,无论你变成何等模样。”琴琅哄骗安抚着不明真相的卢祯,唯恐他不够深信,琴琅更是主动低头去吻他脸颊上的泪珠,如许下承诺,以后再不教他掉半滴眼泪一般。
琴琅一副真情模样,看在卢祯的眼内,如同地位奠定,从此再不会有人可以撼动。
卢祯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柔软的双唇擦碰在琴琅的下颌,勾在琴琅颈后的双手用力将两人胸膛之间的距离拉近至无。
鼓胀肿乳溢出的奶水流淌蹭在琴琅的胸膛上,卢祯主动挪动着屁股吞吐着琴琅因他哭泣而停滞在骚穴里的鸡巴。
涨硬的鸡巴在狭隘湿漉的骚穴里缓缓恢复了抽送,积聚的快感佐以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从卢祯喉底溢出的呻吟比以往都要显得更加撩人蚀骨,琴琅紧紧搂着卢祯一下下往他的骚穴深处狠狠抽送,直至卢祯泄身,阴道激剧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他才泄了精关将精液浇灌,灌满他的子宫。
卢祯痉挛着身子,却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琴琅的怀里,卢祯的耳朵紧贴在琴琅的胸前倾听着他因剧烈动作而加快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似同步一致,卢祯甚至忍不住遐想今后他与琴琅的幸福生活,他们离开柳风阁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今后他洗手做羹,仅有他一人能尝。
名声大噪只需一夜,卢祯初次登台便被李裕喊出了个高价,又留宿了足足一夜,淫靡春宵一传十十传百,是以整个丰城都知晓了他的艳名,随后又以休养为由两日不曾登台,欲擒故纵吊足胃口,是以今夜卢祯将再度登台的消息一出,尚未入夜,柳风阁内便挤满了要一睹卢祯骚浪风采一尝卢祯销魂的寻欢客。
柳风阁内,人满为患,个个翘首以盼,想要一亲香泽。快将日落,小厮提着一花篮登场,原来喧闹的台下忽然便安静了起来。
皮肉生意,按理是价高者得,可若明码实价通通摆在台面上,不免容易得罪人,亦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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