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有了充足淫水及粗壮玉势的提前扩充,齐沅轻易地将鸡巴插到了卢祯的阴道深处,坚硬灼热一下子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激烈痉挛。
“嗯啊啊啊啊……”卢祯失控尖声叫着,他的身子似完全失去平衡的能力,任由齐沅鱼肉,任由齐沅轻易将他抛上云峰,又将他狠狠摔下。
齐沅的凶猛毫无保留毫无节制,频繁蓄力,驰骋在卢祯骚穴里的鸡巴送得极深,几乎每下抽身都将卢祯撞得乱晃,数千下的抽插让卢祯淫眸翻白也让卢祯幡然醒悟,方才的彬彬有礼以礼待人只是齐沅示人的假面具,所谓衣冠禽兽,才恰恰是形容他的贴合。
接连泄身让卢祯体力透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齐沅变着姿势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将将失去意识时,齐沅下床了,卢祯迷迷糊糊好像是看到齐沅取了笔来,然后在他的身上大笔一挥,似在写着些什么。
“天生的骚浪货便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怀个杂种寻不着爹。”齐沅念念有词,只他表情如同魔怔了一般,实在让旁人难以听清。
卢祯确信齐沅是在自己的身上写字,只还没弄清齐沅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写些什么,他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待卢祯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身旁早已无人,卢祯甚至不止齐沅是什么时候走的,但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沾有不少墨水的痕迹,卢祯便想起了昨晚昏迷前那一幕。
他踉跄着从床上下来,卢祯一路跌撞到镜子前,他侧过身,这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后背被齐沅写满了字,卢祯虽然识得字不多,但也能认出来几个,尽是羞辱他的字眼,如骚狗、淫贱等。
卢祯被这些明明是羞辱但却是事实的评价羞得脸阵白阵红,但教卢祯更加意外的是,除了背上这些羞辱,齐沅竟还给自己留了一幅画。
卢祯展开画卷,画的内容任谁看了都面红耳赤。画中人是他,画中的他迷离着双眸一脸潮红半坐在床,一手揉着自己的肿乳一手握着玉势抽送在自己的骚穴里,而一根狼尾则是插在他的屁眼里浑然天成,可缝隙处有白浊的精液外溢的痕迹,似画师故意留下的破绽,点明他是人非妖。
齐沅的画风细致,卢祯的眉眼他勾画得栩栩如生,这一幕分明是捏造却教卢祯看了仿佛却有其事只不过是他淫乱过度失去了记忆。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卢祯蓦然从被引诱的思绪中抽身,他胡乱将齐沅留下的画卷重新卷好,才收妥,又想起自己背后那些污言秽语,这便又着急忙慌四处找着蔽体的衣裳,只是房间里没有一件衣物,就连那件纱衣也都不翼而飞,卢祯没有办法正是想着用床上的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之际,那扇关着的门便已被人从外面推开。
听见开门声音的卢祯慌乱回过头,可更教他慌乱的是在看清闯进房间里那人的模样。
“你……”卢祯望着来人,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虽然来人的脸上多了些胡子又添了几分憔悴,但卢祯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姐夫林诣,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阿祯,我终于找到你了。”该是喜极而泣的感动,只林诣的脸上却只有急色。果然不等卢祯追问他为何会出现在何处,林诣便已迫不及待扑向了卢祯,将他压在身上。
那日他回到家中,发现卢祯不见了,便追问卢琪他的去向,殊不知那婆娘跟疯了似的,抄起擀面棍便殴打自己,还把他给赶出了家门。
林诣大概猜到了他跟卢祯的事情败露了,以卢琪的性子,一定是将卢祯给卖了,只是他不知道卢祯被卖到了哪里,他只好一家一家去找,直到寻到柳风阁。
林诣乔装改名混进来了已有好些天,只是他作为低等杂役,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近卢祯,他日日等夜夜盼,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
自从那日在台上见了卢祯搔首弄姿的骚浪媚态后,林诣的心里没有一刻是不恨的,他辛辛苦苦将卢祯调教成型,却被别人抢占了便宜,先是李裕后是齐沅,但要说林诣最恨的莫过于卢祯,这小骚浪货居然一点都不想他!
“姐,姐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卢祯的惊讶多于惊恐,林诣的出现是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他居然还会来找他!
“小阿祯,姐夫终于找到你了,姐夫每天,不,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你有想过我吗?”林诣猴急将卢祯扑倒在床上,控制在他的身下,一双粗糙的大手恣意游走在卢祯的身上,嘴巴更是控制不住,不等卢祯回复,林诣就迫不及待用唇堵住了卢祯的嘴,用力吸吮着他的软舌。
“唔嗯……”一声含糊的呻吟从卢祯的喉底溢出,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不少。
卢祯柔柔弱弱,当然是没有足够力气推开林诣的,尤其他裸着身,还被林诣用大手熟练摸揉着他的敏感。
那被齐沅吸得还没来得及复原的红肿乳头此刻正被林诣用粗糙的指腹粗鲁摩挲着,以及被灌满了浓精还噗噗潺流着的红肿骚穴被他用手掌粗鲁覆弄着,林诣的每一个操作都让卢祯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他不仅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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