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奠定,从此再不会有人可以撼动。
卢祯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柔软的双唇擦碰在琴琅的下颌,勾在琴琅颈后的双手用力将两人胸膛之间的距离拉近至无。
鼓胀肿乳溢出的奶水流淌蹭在琴琅的胸膛上,卢祯主动挪动着屁股吞吐着琴琅因他哭泣而停滞在骚穴里的鸡巴。
涨硬的鸡巴在狭隘湿漉的骚穴里缓缓恢复了抽送,积聚的快感佐以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从卢祯喉底溢出的呻吟比以往都要显得更加撩人蚀骨,琴琅紧紧搂着卢祯一下下往他的骚穴深处狠狠抽送,直至卢祯泄身,阴道激剧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鸡巴,他才泄了精关将精液浇灌,灌满他的子宫。
卢祯痉挛着身子,却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琴琅的怀里,卢祯的耳朵紧贴在琴琅的胸前倾听着他因剧烈动作而加快的心跳。
两人的心跳似同步一致,卢祯甚至忍不住遐想今后他与琴琅的幸福生活,他们离开柳风阁到一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今后他洗手做羹,仅有他一人能尝。
名声大噪只需一夜,卢祯初次登台便被李裕喊出了个高价,又留宿了足足一夜,淫靡春宵一传十十传百,是以整个丰城都知晓了他的艳名,随后又以休养为由两日不曾登台,欲擒故纵吊足胃口,是以今夜卢祯将再度登台的消息一出,尚未入夜,柳风阁内便挤满了要一睹卢祯骚浪风采一尝卢祯销魂的寻欢客。
柳风阁内,人满为患,个个翘首以盼,想要一亲香泽。快将日落,小厮提着一花篮登场,原来喧闹的台下忽然便安静了起来。
皮肉生意,按理是价高者得,可若明码实价通通摆在台面上,不免容易得罪人,亦乏味可陈,遂柳风阁便立了新玩法,名为投魁。
正式开始投魁之前,堂下的小厮会给每一位寻欢客发一张白纸,寻欢客在白纸上留下出价以及姓名,然后便是等待着艳戏上场。
柳风阁后院厢房,卢祯正望着镜中的自己失神,这两日他留在琴琅住所休养生息,期间不曾有别人来扰,琴琅待他极其温柔,亲自为他上药事事呵护备至,夜夜甜梦相伴,卢祯本以为美梦就要成真,直至适才成辉来传话,说今夜他要登台,卢祯才幡然醒悟,这一切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
但也许,琴琅是有苦衷或他身不由己,卢祯不愿相信,宁愿找着虚无缥缈的理由为琴琅开脱,也无法接受这残忍的真相。
“阿徵,时辰差不多了。”成辉在门口等了片刻,迟迟不见卢祯出来,这便从外间探头进来催促,可见卢祯居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也没动,别说衣服没换,就是他送进来的玉势还好好摆在桌上。
“阿徵,你在发什么呆?”成辉又急又气,五步并作三步急忙走到了卢祯的跟前。
直至成辉站在面前了,卢祯才从杂乱的思绪里抽身,他抬眸呆呆看着成辉,看他忿然作色,这才缓过神来,自己把他刚刚交代的事全都忘到了脑后。
卢祯的视线从成辉的身上转移至桌上,看着那件明明是整齐叠放却透得一眼便能瞧见托盘底色的纱衣,卢祯便觉得羞臊,再看一眼放在纱衣上的玉势,卢祯便直视的勇气都匮乏。
“我现在换。”卢祯羞赧垂下眼眸小声应道。
成辉是个不折不扣的粗心糙汉,哪里能猜到卢祯这异常是何故,只怕他又走神耽误了事,这便也干脆不回避了,就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盯着卢祯换衣服。
说起来,他也好久不曾嗅过卢祯的体香了,他原以为卢祯正式接客后,他便是吃不到肉也能偶尔尝尝肉汤,可不曾想琴琅连日独霸,害得他们这些做小的都不敢轻举妄动。
明明柳风阁里最不缺就是侍人的男色,可但凡尝过卢祯的骚浪滋味,便再也吃不下别的。
成辉从见着卢祯开始便一直心猿意马,直至卢祯背对着他脱了衣服,霎时热血沸腾,哪里还能把持得住,顾不上这里是琴琅的地方,便已朝着卢祯贴了上去,粗糙的大手从后绕到卢祯的胸前,一把覆住了他两只鼓胀的肿乳。
“阿徵,这玉势你一会儿得插着出门,你的骚穴湿了没,我来帮帮你。”成辉虽是有冠冕堂皇的借口,但语气里的急色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他亵玩的技巧娴熟,长了茧子的粗糙指腹抵着卢祯敏感的乳头揉弄,轻易便揉得卢祯的乳头渗了湿润,即刻变得充血硬挺。
“嗯……唔……啊……”卢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接连溢出骚浪的呻吟,同时双腿发软,几乎是投怀送抱般瘫软在魁梧成辉的怀里。
羞赧着脸的卢祯实在是有口难言,他的一对贫乳自被李裕用了药后就再也恢复不了,不仅整日充盈胀满了奶水,还极其敏感,如同变成了肉欲的开关,轻触便失控。
“小阿祯怎么变得更色了,乳头一点都禁不住摸。”那夜的事情成辉自然也听闻了,但无论他怎么遐想,也不曾想到卢祯被调教得如此淫荡,乳头就是被指腹随便揉揉就已经溢出了奶水,成辉忍不住调戏,更忍不住将卢祯的身子转弄过来,以便能够亲眼目睹着他被玩着奶子时的骚浪媚态。
卢祯被弄得身子发软,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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