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尿出来的!
“湿?还不够,这么粗壮的玉势,还得再湿一些才能插进去。”成辉不舍从卢祯的一对肿乳处抬头,看了一眼卢祯快要泄身似的淫媚便故意歪曲着他的话,腾了一只抓揉着肿乳的大手摸向卢祯湿漉的下身。
长满了茧子的大手覆在敏感的骚穴上,粗糙与娇嫩碰撞迸发着剧烈的快感,卢祯不由自主张开的双腿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从骚穴涌溢的淫水泛滥,打湿着成辉亵玩在他下身的手指,不时蹦出几声淫靡的咕唧。
“嗯哦……唔……”卢祯死咬着下唇,想要忍下声声的骚浪,但却都是徒劳,骚浪的呻吟频发,卢祯还没来得及完全穿上的纱衣早已被奶水被淫水溅湿得一片污秽。
成辉一对粗眉大眼牢牢盯着卢祯看,他熟悉着卢祯下身的每一处敏感点,他故意频繁用指腹揉弄着他充血肿胀的阴蒂,刺激得卢祯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他那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头也挺立的高高的,如同被吸硬了一般。
“呜嗯……”卢祯潮红的脸随着成辉揉弄在他下身的手指变成了抽送渐渐摇晃了起来,一声听似隐晦又显欲盖弥彰的嘤咛从他喉底溢出,卢祯控制不住翻白着淫眸,两片嫣红的薄唇张合娇喘不息。
成辉坏笑着将插入卢祯骚穴里的手指拔出,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卢祯所站着的身下已经湿漉了大片,水洼模糊透着他此刻无力的轮廓。
“这下子骚穴就够湿了。”成辉的坏笑持续,似要将自己只是一番好心的证据呈现在卢祯的眼前,故意将他被卢祯喷湿了的手指在卢祯的眼前晃了晃。
成辉脸上展露着得逞的笑意,秉着好人做到底的善心,特意拿了放在桌上的玉势,趁着卢祯刚泄了身骚穴润滑湿漉,咕唧一下用力,那根栩栩如生的玉势便插入了卢祯的下身,只余竟阴囊外露,勾勒着他的淫媚骚浪。
被强行插入了玉势的卢祯为了不让玉势从骚穴里滑落,只得用扭捏怪异的姿势夹紧着双腿,只这样的姿势却无形中让玉势插入得更深,更燃着熊熊欲火。
卢祯的小脸透着潮红,尚未完全褪去迷离的眼里涌着羞愤,他恨,可他却不知道该恨谁。
马上就要到投魁的时辰了,今夜来的寻欢客尤其多,还没到时辰便已闹哄哄的吵着催着要卢祯登台,台上的小厮见局势快要稳不住,便朝着台下的小厮打了眼色,让他们赶紧去把卢祯叫来。
而有赖成辉的‘热心肠’,卢祯还没登台便已提前进入了状态,满脸的潮红额间布满着耐人寻味的细雨汗珠。
千呼万唤,软了双腿的卢祯终于是被小厮搀扶着登了台,现身在一众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寻欢客前。
本是闹哄哄的台下在见到卢祯一刻终于安静了下来,众人怔怔望着出现在台上的卢祯,目不转睛,宛如失语了一般。
只见卢祯穿着一身透薄纱衣,那纱衣的剪裁不同于寻常衣裳,胸前,身下的位置尤为清透,几近于赤裸,卢祯那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众人的面前尽露,其颜色形状乃至于状态都展露无疑。
而更叫人咋舌的是卢祯行走的姿势怪异扭捏,虽然他极力掩饰,但透明的下身根本藏不住秘密,粗壮的玉势插在他的骚穴里,宛如在直白宣告着他的本性。
云集在台下的寻欢客在将卢祯彻彻底底打量了个透后,宁静被打破,台下一阵喧闹。
“早听闻李公子好药道,没想到是真的,你看他的奶子,若非被用了药,怎能鼓胀成这般。”
“这小蹄子当真是绝顶的淫叫,瞧他身下那水迹,分明是刚刚被人干过了,说不定那玉势堵着的正是别人的精水。”
台下对自己评头论足的声音不断,卢祯羞赧至极,可他站在台上,目光根本无处躲避,无论他怎么逃避,他都能瞧见,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他们的神情不约而同,卢祯无需识得读心术,便都能得知,在他们的脑海里,他正被用不同的姿势淫辱着。
“各位,投魁正式开始。”台上的小厮笑得耐人寻味,只在他一声后,便有人为卢祯搬来了椅子。
只是这椅子的形状独特,两边的扶手如同弯月般,似特意为了某个羞耻的姿势所设。
卢祯瞧见那椅子当即更红了脸,只他此刻在台上,手脚便如被操纵了一般,似乎失去了自主能力,不由自主便朝着那椅子走去,并在坐下后情不自禁张开了双腿。
卢祯匀称修长的双腿张开分别架在了弯月把手上,被玉势插着的骚穴毫无遮掩的展露,听着台下的连连惊叹,卢祯感觉大脑都似乱作了一团,什么礼义廉耻全然不记得,只记得那月余的调教,他的手颤颤巍巍伸向自己的身下,毫无羞耻之心,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玉势自渎。
就在卢祯坐下,原来被台上小厮提着的花篮便也被摆在了卢祯的身前,其位置正正好便是在卢祯的身下。
卢祯手握着玉势缓慢转动着,随着咕唧咕唧的淫水声音渐响,卢祯握着玉势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卢祯的喘息又急又娇,他不解,明明插在骚穴里的玉势触感冰凉,但他却觉得身子宛如被火烧了一般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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