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慢慢爬起跪正,拿起面前的贞操锁,犹豫的紧握着,不知道该怎么带。
“怎么?不会带?”徐莺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沉默的奴隶,“不会带就自己慢慢试,如果要我来帮忙的话,可能今后你都要过着漏尿的生活了。”
被话语中描述的恐怖场景震慑到,谢瑾之白着一张脸,将尿道塞努力的往阴茎孔里挤。但生疏的手法免不了痛苦,从未进入过异物的尿道被摩擦的火辣疼痛,又酸胀难忍。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冷汗,手上却一点也不敢停顿,将原本蓄势待发的精液狠狠的推了回去。年轻气盛的阴茎也被挤进了小小的笼子,它的主人是奴隶,它只能垂头丧气的做别人的玩具。
贞操锁被扣紧的那一瞬间,饶是已经认命,谢瑾之还是感受到难以抑制的悲愤和绝望,他垂下头去,即使极力压制,
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落到地上。胸膛里的不甘左冲右撞,最后也不得不被狠狠压制住。
窗外早已漆黑一片,这个时候正是醉欢楼最热闹的时候,往常的徐莺应该在楼中寻欢作乐,今日却因久违的满足而生出了困意。踢了踢奴隶的侧腰,“去把自己洗干净,床边伺候着。”自己也在阿平的伺候下洗漱干净,脱的只剩亵衣进了被子。
谢瑾之不敢让主人等待,快速清理干净自己。刚洗完的雪白肌肤干爽丝滑,在烛光下翻着莹润的光泽。他恭顺的跪在床尾,乌黑柔顺的头发顺着肩头垂下。是一副绝佳的美人侍寝图。
许是他今日的表现取悦到了徐莺,他得到了一张3尺见方薄薄的丝绸垫子,高挑的青年就算再怎么蜷缩也只能让半截腿放在地上。地面的坚硬冰凉能轻而易举的渗透垫子。
灯熄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过了许久,徐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谢瑾之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即使看不见,但他清楚的知道尖锐的烛台放在哪里。
只要举起烛台砸下
两腿间坚硬的贞操锁,被反复压抑后情欲翻滚的身体,被鞭刑后依旧红肿发烫的屁股,被当狗被践踏的羞辱,每一样都折磨着谢瑾之,杀意难以抑制的在他心头翻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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