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到包住龟头的花心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阵阵趐麻袭上心头,害得他差点就城门失守,精关大开了。他忙狂吸一阵她樱桃小口中的玉液,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获苓出声提醒,将尚卿雪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与殿下有话要说,你先下去吧。”
闻言,茯苓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书房门外,尚卿雪站在原地踌躇片刻,才抬手叩响了房门。“进。”
得到允许,尚卿雪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一眼扫过,视线落在案桌旁坐着的一道白色身影,那人低垂着眉眼,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
“臣女参见幽王殿下。”
尚卿雪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
“不必拘礼。”
殷绥放下手里的书卷,示意她坐下,声音温和:“伤势恢复的可好些了?"
对面的位置是空的,尚卿雪却坐在了右手边,主动保持了距离。
“劳殿下挂念,臣女已无大碍,说起来,还要多亏殿下出手相救,臣女才能安然无恙。”
对于这位幽王她好像没有太多印象,自然是生分了些。
“卿雪如今大了,连小淮哥哥都要避讳了。”
这个熟悉的称呼,尚卿雪绝不会忘,是她的小淮哥哥。
当年陪她一起长大的那个小淮哥哥,竟然是如今的幽王殿下!
尚卿雪一时之间还有些无法适应,怔愣了一瞬,随即才缓过神来,惊喜道:“真的是你吗,小淮哥哥。”
只是刚刚还惊喜喊“小淮哥哥”的尚卿雪,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戴着一张银质面具,看不清楚真实容貌,唯独露出来的唇畔微微勾起,弧度恰到好处,透着丝丝冷冽之气,让人不由得生出畏惧之感。
只是刚刚还惊喜喊“小淮哥哥”的尚卿雪,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戴着一张银质面具,看不清楚真实容貌,唯独露出来的唇畔懒微勾起,弧度恰到好处,透着丝丝冷冽之气,让人不由得生出畏惧之感。
明明记忆里的小淮哥哥永远都是一副温柔大哥哥的形象,可眼前之人给她的感觉却完全相反,
“只是一个面具而已,卿雪别怕。”
殷绥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温和浅笑,让尚卿雪有些恍惚。
真的是他。
时隔五年,再见到小淮哥哥,尚卿雪的内心是难以言说的激动。
鼻尖有些酸涩,她强忍住眼泪将要夺眶而出的冲动,哽咽道:“小淮哥哥,我爹爹说你不会再回来了,我以为你出事了。”
为何不辞而别,她始终想不通,甚至一度以为小淮哥哥已经不在了,可现在,他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岁那年,北凉天灾不断,父皇将我送去清凉寺为国祈福,因为我不得父皇喜爱,母妃死得又早,是最合适的选择,所以我被迫留在清凉寺,每天都有干不完的话,可即便如此,萧贵妃依然不肯放过我,暗中派人将我折磨得奄奄一息。”
这是殷绥第一次谈起自己的过往,尚卿雪听得心惊胆战,不敢插嘴,听殷绥继续说:“生命垂危之际,是你爹将我带走的,为了隐瞒这个秘密,他杀了萧贵妃的眼线包括知道我身份的那些人。最后,我被带到了
如今听殷缨这么说,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只是,她还有一个问题
尚卿雪不明白:“你为何要走?”
既然天家容不下他,何不继续待在尚府,起码可以安稳度日。
而且这一走就是五年,杳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殷绥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大仇尚未得报,岂能坐以待毙。”大仇?
“是不是萧贵妃?”
“是。”
说到萧贵妃,她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一个人,殷不弃,他好像也和萧贵妃结下了仇恨。
这般看来,那个萧贵妃的确不简单,手段如此了得,竟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尚卿雪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他闭了闭眼,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从这个反应来看,他显然不愿意提及过往之事,尚卿雪识趣的闭上嘴巴,不再追问。
那块令牌被拿了出来,放在了他们之间隔着的案几上。
殷绥一睁开眼就注意到了上面的令牌,眸光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收敛了情绪。
“这是做什么。”
到了公事公办的时候尚卿雪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块令牌乃是我爹留下来的最后一个底牌,只要令牌在手,便可号令手下人听令。”
之所以送给殷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当今圣上已经开始疑心尚家,倘若再不做些什么,怕是迟早会被查出端倪。
而幽王就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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