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离却还带着警告,而本猎人小姐当然是一点不怕,不会听之任之的。
我用舌尖开始一浅一深的触弄着鸡巴中央凹陷流水的马眼,一手玩弄着储量丰盈的卵蛋一手撸动着黎深愈发坚硬的鸡巴。
黎深额头发起薄汗,忍得呼吸都有些发颤,表情没有明显变化,可面色却愈发潮红。随着我舔舐马眼的速度越来越快,黎深反应也变得剧烈,他一手颤抖着用力扣住桌边骨节发白,另一手握拳抵在记录单上弄得它不堪重负微微发皱,直至它发出破裂的清脆声响。
“黎医生,我讲完了,请问您认为哪里有问题吗?”小女孩语速极快的结束了汇报,毕恭毕敬的问道。
“嗯……,做的很认真,但是……”我有些意外的看向黎深,没想到都这样了也没有打扰到他工作,在这个下身失守被无情亵玩的情况下,居然真的认认真真听进去了那个女孩子的汇报,并语速平缓语气较为温和的提出了我听不懂的指导意见。
这样的黎医生真的好迷人。下身淫荡的好像发情的大猫咪,表面上却还能不动声色的稳住气息一本正经。这种视觉快感就好像……看到了末日最冷漠疏离的抹杀者对着早已荒废的神像自渎,张力直接拉满。
我贪婪的舔弄着硕大的棒棒,圆润的柱头流出透明的腺液,被我卷入舌中,味道有些咸腥却一点不难闻,反而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黎医生的东西干净又粉嫩,一看就是未经开发,几乎没有使用过。
于是看在黎医生为我守身如玉的份上,我决定奖励他一次深喉。
黎深平静的表情终于产生了波动,微红的眼睛看着我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哀求。他死死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腹部的肌肉绷得僵硬,连带着双腿一起失控的微微发抖。喉管的性器被我吞得极深,我还下意识的做出吞咽的趋势使喉内肉壁蠕动,黎深一定是挺了再挺忍了再忍才死死守住没有出精。
“黎医生?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始终没说话的那个规培生似乎终于找到了缓解自身尴尬的话头,往前两步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膝盖磕到了桌角,不碍事。”黎深额头的汗水已经止不住滑落,声音比平时更加喑哑低沉,显然是快被身下的快感折磨到顶点了。
最后一个规培生开始了最后的汇报,黎医生大概会有些庆幸这场性爱游戏终于快走到尽头了吧。我想着,不能让他这么轻松。
我压下反胃感又做了两个深喉,最后用嘴包住龟头嘬弄着用力一吸,又极有先见之明的用舌尖抵住了马眼,坏心眼的让黎深被迫进行了一次边缘控制,阻止精液喷薄而出。
黎深已经濒临高潮边缘,只需稍稍刺激就会喷出精液,可我却松开了嘴,再次装作可怜兮兮的活动起腮帮子,丝毫不顾黎深将脸埋入阴影中蹙着眉紧紧抿着下唇,上身不受控的压向桌面。他被痛苦又太舒服矛盾的刺激着,却无法如愿得到释放。
“你,你这两天先跟着关轩,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头有些痛,你们都先出去吧。”黎深在三个实习生都投来关切的目光时及时吩咐道,声音沙哑又夹杂着粗喘。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我舌尖立马松开了对他马眼的禁锢,双手陡然加速的撸动着被摧残已久的性器,侧开了身。黎深顿时忍不住微微仰着头,发出被憋闷感折磨太久实在抑不住的呻吟,双手死死扣住椅子,痉挛着挺着腰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嗬……嗯……”黎深脱力的陷在椅子中发出阵阵粗喘,久旱逢甘霖般的射精让他头脑失去了平日百分之七十的逻辑性与清醒,只靠着残存的意识尽力规整着仪态,迷蒙的看向身下坏笑着的女孩。
我逐渐站起身来,看向黎深泛着丝丝水光的眼睛。
但我的目光很快就被他的头顶吸引。
别误会,黎深的头发依旧浓黑茂密,只是上面多出了一对毛绒绒的紫黑色猫耳朵,正在空气中发着颤。
“嗯?”
“搭档好还是我好,姐姐?”
祁煜边说着边狠狠将炽热顶了进来,让我直接说不出话,只能哆哆嗦嗦的发出微弱的反抗。
“别叫姐姐……别!…嗯…啊……”
“我的保镖小姐不是最爱听我叫你姐姐了吗?”祁煜的声音罕见地压的十分低哑,显然是怒气催化出的产物,我鲜少听到,只有在打流浪体和办正事时无意中听到过他用过这种声线。
“你的搭档也会这样乖乖的叫你姐姐,还在医院等你从天亮等到天黑吗?”
“你这种脚踏两只船的女人……”祁煜在我的颈侧游走吮吸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含糊不清的威胁着:“在利莫里亚做成鱼丸都是不够的。”
“祁煜……!你轻……轻一点啊……好……好深……哈……”身后的触感太过显着,诱惑着人不由自主落入欲海共襄快意。祁煜握着我脖颈将我压在床上,除了臀部随着他剧烈的抽插跟着上下起伏我几乎无暇做出其他抛去生理性的反应。
可我又不得不保持理智试图在这个不凑巧的时候跟祁煜说“正事”,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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