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角垂下来的蒙政,睫毛茂盛,鼻翼坚挺,侧观惊人深邃英俊。
男人这个视角大概都很帅。
呼吸喘不上气来。
蒙怀雪从前,从来没有以男人的视角看过蒙政。她知道太子政皮相极好,兰树贵清,赫赫斯威。他从前就很勾女人,人人都说若能得太子政青睐,便是不得荣华富贵,得一场欢爱也好。
宝宜年幼,从前不知欢爱是这般的。
蒙怀雪揪着胸口,说不清那一团堵胀在难受什么。蒙怀雪使劲揉也揉不不散那里的郁气。
“不要这么粗暴。”
蒙政拿开宝宜的手,自己上去揉。手掌心贴着胸口白嫩,一点一点揉进。她胸前软的不行,像是被拍散的嫩豆腐,一碰就化。
蒙政心疼的吻上乳尖的嫩红,他刚要亲含。蒙怀雪小手揪着他头发,蒙政抬起头来。羞赫的小脸气喘吁吁,蒙怀雪问:“你没有骗我?”
“什么没有骗你?”
“欲神的一月是按女子月事来的。”
蒙政爱抚,语气轻柔低魅:“不然呢?”声音疼惜极了,“傻宝宜。时间乃是空妄,古有四季十二时辰,为自然农耕而生。如今二十四时公历,异世生活节奏快。”
“欲神他的时间,自然是以女子月事界线为时了。否则,他又不务农桑,又不生在现代。他在虚无中,能有什么参考?”
这很有说服力。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蒙怀雪直起身来问,不顾自己衣衫滑落,胸前凌乱坦白雪乳红顶半遮半掩,少女窈窕的青涩之气,露也无色欲之心,只有观者心乱。
蒙政早有底气,淡然道:“上次欲神偷窥你我行欢,我便觉得不妙。后又见它背身过去,似是不用眼。在虚无中获取什么味道气息。”
他指腹爱抚着蒙怀雪脸颊,寸寸滑落,“或许,不是兄妹乱伦。而是你我都是父皇的孩子。”
蒙怀雪古怪地说:“那我和蒙岳也是父皇的孩子啊。”
“你愿意和蒙岳如此?”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蒙政被蒙怀雪翻身做主人,欺压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蒙怀雪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可以交欢的。
褪去两人身上衣服,这样骑坐当是极为舒爽。
蒙政半靠床头,抓着雪臀指尖深陷。
蒙怀雪气呼呼地说:“你和蒙岳我都嫌弃!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得你我做。那欲神到底图什么。”
“许是,蒙岳并不是真龙天子。”
蒙政说有所思,刚吐出一句就被蒙怀雪撕咬。她小疯狗似的,蒙政闷哼,他被咬的刺痛却不厌恶,更像是情趣。小政哥哥日渐勃发,粗狂硬热,越来越挺。
蒙怀雪捶他:“就你是!就你是!混蛋。”
:波点套还是超薄套
蒙政失笑抱住蒙怀雪小手,翻身压她,轻嗅馨香的味道,他哑声问:“宝宜,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要做什么了?”
“我赌欲神还会来。”
蒙政抢先在蒙怀雪撒邪火前开口。蒙怀雪这下安静了,她闷了半晌问:“你还知道什么?”
蒙政道:“欲神吸食龙气淫靡之味。你我皆是帝王之子,只怕于滋补他有益。”
换句话说,做几次,做多久怎么做这些都是欲神而定的。
他们若是能制服欲神,只怕立刻就能回去。
蒙怀雪领悟了这层意思,眼睛雪亮。
可是,他们要怎么对付存活在虚无之中的欲神呢?
蒙怀雪沮丧不已。
蒙政按压着她的花豆,指腹碾压,一边破出蜜水一边哄她先行房,“……既无对策,你我先在一起可好?”
蒙怀雪半推半就的,她不拒绝也不配合。连给蒙政戴套也不肯,蒙政叹气,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蒙政从蒙怀雪手里抠不出来那个避孕套,只好打开床头,摸出大堆不同包装的避孕套。
蒙怀雪看着各有各的好看,有些奇怪:“你怎么买这么多?”
不是十二个就够了吗。
蒙政面不改色的说:“换换口味。来,你是用的人。挑个喜欢的。”
蒙怀雪哪里会挑,她只会挑好看的。
“你上次用的什么?”
“超薄款。”
蒙政拿了一个放在蒙怀雪鼻子上,掉下来从她脸上滑落。那个闭眼表情瞬间娇憨。
“薄的不会坏吗?”
“不会,超薄能让你更清晰的感受到我。”
蒙怀雪哪里知道蒙政大尾巴狼,她立即叫嚷着说要厚的——谁要超薄清晰的感受到他啊!
蒙怀雪不过是应付差事。
蒙政一脸失望地,佯装不悦说:“厚的只有波点的,你要吗?那个不舒服,超薄的体验感最好。”
蒙怀雪听见蒙政会不舒服就选了波点的,她嚣张嘚瑟,单手撑在他胸口肌肉上,混蛋地说:“有什么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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