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喝这个牌子,好久没人陪我们打牌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过年我们经常打麻将,那时候你还上来打了两把。”
她点了点头,小时候的过年可是热闹多了,他们初一到初五都会呆在姥姥家,天天都早晨七点起来过去午夜才回去。
那时候北京还没限制烟花,她舅舅每年都会从河北那里特地‘偷运’一点那种火药足的不让卖的大礼花,炸出来那叫一个好看。
“最近工作咋样?”她舅妈问。
“还好。”她回答。也只能回答还好了。
还好,她舅妈也没多问。
在姥姥家住了两天,到了程翔宇来北京的日子。
秦项明早就把机票都发给她了,她拒绝了华星的‘想不出名也得出名’派保安接送机,不得已又联系了一下地勤的人,落地之后就把他用摆渡车接到了贵宾通道。
贵宾通道可不对外开放,这也就意味着,她要么得派人去接他,要么得自己去接他。
她舅妈一直情商很高,看到她看手机的频率高了一点,就在洗碗的时候说她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做,这儿有他们就够了。
她想了想,还是去接了他,这样别的不说好歹她舅妈晚饭也能少做个人的口粮。
她觉得她住在姥姥家还是添麻烦多过帮忙。
她在贵宾休息室门口等到了程翔宇,两人在那次之后就没联系过有些尴尬,她把后备箱打开让他把行李放进来,然后开回她家。
其间他竟然一次都没对她做出亲密行为,这在他们认识之后还是第一次。
她关上门,看着他站在旁边,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哦对,他们进门之后就没有一次关上门之后还离着半米的。
“你换个鞋吧,我去做晚饭。”
她琢磨着开口说道。
然后她从背后被他抱住。
那一刹那她也不知道是对于他们之间关系的安心,还是对于他的味道的留恋,还是单纯地就是需要一个人的t温,总之她也没想到她竟然哭了。
就是说,她在医院的时候完全没想哭的,在姥姥家也是。
程翔宇把她翻过来按进自己怀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她现在已经不是那种随便掉几滴眼泪的那种哭了,而是被看不见也理解不了的什么情绪驱使着,放声大哭还把眼泪蹭了他一衣服。
程翔宇没说话,而是是不是轻轻拍着她后背让她顺过气。
但反而让她更想哭了。
十几分钟后,董郁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然后她开始尴尬了。
她好歹也是他的老板还b他大,这种示弱像什么样子,虽然马上就要解约了可是自己好歹也得维持点威严,不然怎么叫他好好工作。
她试图推开程翔宇,强行挽尊,可为什么说是试图呢,因为她推不开。
是要做吗?可看他感觉似乎也不是这个意思,不然他的嘴和手不可能这么规矩。
“程翔宇?”她尝试叫着他的名字。
“哭好了?”
“嗯。”
他也不用问得这么直接吧,有没有点情商啊。
程翔宇放开了她,他x前t恤的印花完全被她的眼泪沾sh了。
完蛋,这好像是着名设计师合作的限量款,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那种。
“你把衣服脱掉去洗了吧,我也去洗把脸。”
她为了掩饰尴尬,快步走到洗手间里。冰水让她的心情冷静了不少,她抹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失败是会连锁的,她既没照顾好姥姥,也弄的和他的关系一团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换好衣服回到客厅,程翔宇也换好了家居服,现在正在准备晚饭。
在正常的x不麻腿不软的情况下走进厨房,反而在他们的相处过程中是一个很新奇的t验。
他看她进来,放下正在切r0u的刀,用胳膊夹住她的腰把她推了出去按倒了沙发上:“今天晚饭我来做,宝宝好好放松休息一下,乖。”
虽然他这么说,可是她没有想g的事情啊!
她打开电视也看不下去,在沙发上傻蜷着又觉得有些莫名的焦躁感坐立不安,后来决定还是去洗个澡好了。
姥姥家的浴室还是b较老式的那种瓷砖地面,而且卫生间和浴室混在一起,也只有淋浴喷头。
她坐进自己家的恒温按摩浴缸里,久违地被温度适宜的水包裹着,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很重的叹息。
她闭上眼,被浴缸的水流按摩着酸痛的肌r0u,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几天有多累。
虽然也没做什么具t的劳动,可到底不是能放松下来的环境,她的肌r0u也不自觉地随时紧绷着,睡也没怎么睡好。
感觉客厅那边传来了好闻的味道,是她喜欢的j丝粥。
好想吃啊
程翔宇做完饭之后喊了几声却没听到回应,于是他打开了浴室,果然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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