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柔顺乖巧到眉下一点,衬得眼睛更大而有神,四肢修长纤细,从洋装各个开口伸出来,裸露在外,像支在柜间的一个大号人偶。“桃桃。”他冷淡地叫人,隔几秒又开口:“陶斯?”陶斯微微点头,肩膀抵在柜面,双手握住斜在胸前的包带,笑得眯起眼睛,“任先生随心情叫,都可以。”任池伽低头注视她的脸,态度并不为眼前这款少女偶像招牌笑容而软化,语气不咸不淡:“他跟你说过了?”“是。”陶斯矮下身子,从柜中迈出一步。以杂物柜顶部的高度,其实有点多余,她做来像一个蓄力的姿势,下一秒,踮脚仰起头,径直往他的脸颊靠。她不矮,走在路上能俯视到好些男性的头顶,但眼前这个男的至少有一米九。所以任池伽需要弯腰低头,本该一触即离,代表亲昵的脸颊吻变味一些,嘴唇碰到嘴唇。接下来的事理所当然地发生。他抬手卡在下颌,捏开两片红艳艳的唇瓣,舌尖伸进去,陶斯从齿间尝到很呛人很辛辣的柠檬薄荷味,像往口腔投放一台强力冷气。她自胸腔发出闷闷的咳嗽,为凉意入侵和捣搅的舌头,然而未抵达嘴边就被身前的任池伽吃掉,吻得没什么技巧,就只是舔舐,搜刮再咽下。而舌头那么软那么热那么私密,挨在一起摩挲,水津津的,很是煽情,连呼吸都热透了,熏得陶斯的耳根脖子一片都染上颜色。连衣裙下摆被撩起,棉布材质的水母在空中变胖又像被揍一拳地瘪下去,露出大腿根,和小偶像表演时被打底裤牢牢保护的pi股。常年摸球的手宽而大,带日积月累变厚的茧,握上软绵绵的白肉,一按一个坑,一捏一道红。双唇拉开一点距离,他用另一只手,充满亵玩意味,指尖在发烫肿胀的唇肉一点点碾过去。陶斯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臂落下,态度斟酌,“这里有点…”任池伽没反应,还在揉她发肿的下唇,残留的膏脂全沾到指腹上,还是粉的红的,从里头透出来。他开口,用已经较之前再哑一点的嗓音,发号施令,“手给我。”陶斯两只手腕被合握在大掌中,擦着腹肌,带向下身,抓住运动过后,仍处于兴奋状态的y茎。有点吓人的大小,被她软嫩的掌心一抱,像有自主意识的怪物,紫红色的又生生粗长不少。下身就着环成的一圈动起来,任池伽手把手,同时也强迫她动,双手形成一个自发套弄的环,狰狞的顶端在边缘进进出出,一甩一甩。他动作很激烈,陶斯被撞得依靠起身后的杂物柜门,gui头直接戳到腿根,就隔着内裤。室内外动静寥寥,柜子砰砰撞到墙壁的响动听起来像是闹得很大,陶斯起一阵鸡皮疙瘩,又开口尝试劝说:“这里”同样的开头,同样没讲完整。这里。任池伽重重顶一下,说:“我有用。”……任池伽在车里拿一条毛巾给陶斯,有个大而丑的标,蓝白色,摸起来柔软得好似婴儿脸蛋。她攥在手里,在校园里,步行一路都紧握的手心终于清爽一点,说:“下次,洗干净还给您。”他在开车,目光漠然平直,“不用,别说敬语。”吃了个软钉子,陶斯脸色未变,点点头,说:“好呀。”接下来一路无话。“…就在对面,停这里就行,谢谢你送我,也谢谢毛巾。”陶斯解开安全带,再次扬起笑容,明朗同在杂物柜中看见他时一样。只是开门下车时,手机不慎滑落到座椅空隙,她低低啊一声,头发无力地垂下来,俯身去够。他轻轻拧起眉,手指敲在方向盘,带一点不耐的神色,“这不让停车,快点。”车门被仓促地合上。陶斯等红绿灯,穿越马路,走到一个巷口,身影消失不见。而车辆调头,载着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双翼车标,缓缓驶向前,不偏不倚停在陶斯拐身进入的巷口。穿洋装的背影没走远,手中的毛巾被甩成一粗捆。路边立一个大垃圾桶,她走过去,踢起落在旁边的牛奶盒,抽鞭子似地挥动毛巾。纯白的牛奶盒和蓝白色毛巾一同飞进大敞的垃圾桶口。牛奶没喝完,中途有几滴溅在手上。陶斯扭过头举起手腕,目光停驻,像是想起什么,微垂的半张脸上尽是烦躁和嫌恶的情绪。同在杂物柜门被拉开时,转瞬即逝的表情一样。不多时,任池伽重新坐正身体。车内半静止的空气,木质香里掺进更甜蜜也更廉价的味道,靠向副驾时会凸显得更扰人,优柔多情,像一个唇膏半干的亲吻。他弯下身子,顺手摘掉出风口的扩香器,丢进扶手箱,捡起乘客落在副驾驶座底下的东西。一条丝巾,编进麻花辫,在发尾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后来被扯开了,凭一点摩擦力,松松缀在头发丝里。在更衣室,任池伽看见陶斯找不到纸巾,用它胡乱擦过大腿根和下体。更衣室不会没有纸巾,是他冷眼旁观,没有提醒。窗外沥青路车来人往,任池伽把它展平,同掌心伸下去,贴在半勃起的性器,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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