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诚挚极了,“不是,上次你看起来有点反感,我以为是介意看到,如果介意我就回去穿好。”他像是被她的发言噎住,然后荒唐得笑起来,问:“这像话吗?”陶斯反应过来,这不像话,这像性暗示。任池伽盯了她一会儿,盯得她无法细细品尝剩下的蛋糕,只能火速囫囵吞掉,然后走近,跨坐到他腿上。男人的体温偏高,隔两层裤子,隔稀薄的空气传过来,比日光存在感更强的热量。紧实修长的小腿随便折成任意角度,膝盖总比椅座高,大腿坐上去也是硬邦邦。“任池伽。”陶斯双膝分开在椅背两侧,微微抬起脸,注视他离得很近的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轻缓,先做铺垫,总结自不甚丰富的工作经验。——“不太熟练的地方,见谅啊。”……棉质布料连同上边的印花被胡乱卷起,露出纤薄莹白的腰,柔腻隆起的半圆弧度,下缘卡在粗糙的虎口,指腹按在淡粉色的乳晕。乳肉滑得像嫩豆腐,填进宽厚掌心,一下下被揉,手心太糙,跟平时接触的球面不同,奶肉没受几次就被磨得红通通。任池伽垂下眼,不动声色,面部轮廓显得秀雅柔和。长这样一张脸,又长这样的腿和手。陶斯想,同时被摸得情动,呼吸深又急,带一点黏腻的鼻音,腰软塌塌的,左手撑在身后,迎合胸前的两只手。小小的乳尖还没被碰过就立起变硬,好几次绕着指沿擦过去,渴望被玩弄的馋样。任池伽低头,一手托住她的背,唇瓣张开,把那一点碍眼的可怜的含进去,同时澄清——“我不反感。”什么?陶斯只听到个模糊的大概,紧跟着不住的吸舔声,奶尖陷入湿热的唇舌,受牙齿的磨咬,顶在舌尖滚动,还连带着乳肉一同往里咽。黑乎乎的一颗头伏在胸前,露出男人发红的耳尖和微凹的颊腮,半只奶子都被吃进去,外溢的乳肉被鼻梁挤得水球一样变形。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胸前摸到小腹,整只手掌摊开时,能把腰掐去大半,陶斯的背脊随呼吸起伏,清瘦的上半身在这样的触摸丈量下仿佛一樽瓷白细瓶。激烈的水啧声绵延,到分开,右乳都快被吃熟,充血鼓胀的圆珠和乳晕湿漉漉,对比另一边,艳又红,像被生生吸大了不少。任池伽埋在肩窝,嘴唇停在锁骨处喘息,热烫的呼在皮肤,难耐而粗重,像收容一头野兽。下身挨着的硬物存在感已经到无法忽视的程度,正对腿根蓄意勃发,距离几近于无。然而刚才形同骇浪汹涌的空气似乎隐隐有放晴的趋势,男人没有接下去动作的意思。陶斯想了想,推理原因,自认体贴地开口道:“…是没套吗?我那儿有。”小小一盒,贵得出奇,托之前见过实物的福,在柜台前不用多踟蹰,拿下最大号,再出门右拐进入药店。连任池伽万一不喜欢戴套都想到了,她做周到的准备,填补疏漏,尽职尽责。任池伽闻言,把手放到她颈后捏着,深深吐出一口气,贯不外显的情绪从间流露,开口时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我真是…”下一秒,天旋地转,陶斯被打横抱起,没走几步,进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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