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不自觉抽搐的花穴还在不断经受来自男人的cao干顶弄。没有计时的工具,她不知道过去多久,但体感够久了,总不能真要到一场球赛的时间。脖子上一枚凸起,在眼前滑动,上上下下,叫人晃神的同时不得不在意。玉做似的质地,莹润细腻,看上去很干净。也很可口。陶斯一边想着,随自己的心意凑上去,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咸的。身上的躯体一下子却绷紧,像动物受惊,性器捅到深处,一弹一弹,被媚肉绞住不松口。任池伽低喘了几声,胯压着胯很快地耸动,最后死死抱住她,无法抑制地颤抖。……做爱很费体力,陶斯这么认为,就算她事前才摄入过咖啡因,酸痛的四肢和眼皮还是很快拖她进入深度睡眠里。不知过去多久,灰白色的视野里,有一点扰人的人声动静,离得很近,仿佛就在耳边说话。陶斯睡得脑子发懵,对人毫无耐心,声音沙哑,“电话能不能出去打?”对方停顿一秒,呼吸都放轻,手指挑开她额上的发丝,一切都轻得没有重量,“饿不饿?”陶斯想也不想,把头撇开,埋进枕头里,“别烦,等我醒。”又闭上眼,听到压低过的声音,弓擦一下大提琴弦,是对电话那头,快速而简短地说“不去了”。不去哪里。她才想起这人是任池伽,太放肆了。……算了。真正醒过来在第二天清晨,没前一天那么好的太阳,窗外的城市风光爬满湿重的雾气。陶斯一动,抱她的人立即有反应。一只手臂横在她胸前,又紧了紧,陶斯侧脸贴在宽阔的胸膛,听见上方任池伽低沉而餍足地喂叹声。他先行起床准备早饭,陶斯享受行动不便的特权赖床,等人说差不多了,走出房门,看到客厅放一束——准确来说是一盆,很奢华艳丽的花,把茶几铺满的渐变色,缎带束成精美的结。“送我的?”“好看吗?”“好看啊。”陶斯不吝啬欣赏,去摸里头一支支手掌大小,如果实一样饱满的花朵,漂亮的东西总让看的人心情好。任池伽把煎蛋盛到盘里收尾,继而转头向客厅看了几秒,平静地说:“好看就是送你的。”陶斯拿纸巾把沾水的手指擦干,随手扔进垃圾桶,反应过来不对劲,退回去看一眼,垃圾袋很新很浅,一盒安全套和避孕药,眼熟极了,才买的。她不理解。任池伽说:“这款评价不好,容易过敏。”这么贵的东西还让人过敏?陶斯想到昨天那只拆封过的盒子,直言不讳地恭维:“还是你比较了解。”她再低头去看桶内,错过对方听见这话欲言又止的表情。紧接着发问:“药也容易过敏?”药店工作人员没提醒她有这种风险,陶斯看过崭新的包装,心想留着有备无患也行。再抬眼是任池伽骤然冷下来的脸色,“不用你吃,我不会忘记戴。”说一不二的语气,几乎是下意识,陶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说:“哦。”——是认识啦虽然是单方面认识,俩人太客气了……想抖我不好笑的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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