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陶斯撇撇嘴:她只是懒得说罢了。主卧的床不能再睡,好在房间够多,随便推开一间就能躺上去。距离上一次同床共枕过去已经一段时间,陶斯浑身清爽,预备在任池伽怀里合上眼睛。他突然说要看看那里。“买了药膏,涂了第二天会好很多。”陶斯其实没有剩很多思考能力,听到这话的反应是:好吧,有道理。两腿打开,xiao穴不可避免地有些使用痕迹,y阜被撞红的地方已经看不太出,恢复成白嫩饱满的,下方中间是花唇胖胖地贴在一起,掩住穴口和肿起的肉核,靡红色的总是湿湿亮亮。任池伽一颗脑袋就伏在腿心,脸对着他刚刚cao过的穴。她迟来地清醒:不太对,有什么必要看这么细?发现有陷阱时,往往已经踩进一个陷阱,他再仰起脖子,接吻似地含住那道湿红的缝,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歪一下头,鼻尖很快地在y蒂上碾过。唇瓣一张,更软一点,热热的舔上来。陶斯这下真正地掉进陷阱,身处黑洞一样,失掉五感,感官全部全部下坠,集中于被舔的逼。舌尖顺着两瓣肉唇间探进去,水津津,舔弄起多汁的裂口。不止如此,还能流更多的水,任池伽的动作像是告知她这个潜力,拇指掰开腿根连带外阴,舌头后面整根塞进去,一抽一插带出的液体全部落进嘴里。她抖得腿都折不起,两手软绵绵落在他的发间,无论是推还是往里按都做不到,注视从腿间露出的半张脸,神祇一样眉眼像入迷。“任池伽。”任池伽任池伽。这下大脑余下的内存也被清空了。她唯独留下对这张脸,活色生香的记忆。灯光在原地漾动不知多久,立在脚边的塑料袋嚓一声塌下去。陶斯回过神,踩住拖鞋,在地板上用力踢踏两下,像是在做无能的发泄。白天回味就算了,到晚上了,竟然坐在玄关换鞋的时候都会想到出神,身体和大脑都被开发成荒y的形状了。话说回来,连具备这样外观的男性,生殖器也没有长得更脱俗清秀,但任池伽的优点是,通过学习加上行动,让人真正对其改观。他去哪里进修,床技连她这种不知深浅的新手也能深刻感知的突飞猛进。陶斯以前一度以为自己就算不到性冷淡,也属于需求极低的那类人。了不起。手机弹出一条新消息。-到家了没凑巧来自才脑内褒扬过的对象,她打字告知行程。-刚到了-今天有时间,看了一会儿开幕式很快收到回复。-没什么好看的吧陶斯想了想,写下真实的想法。-好看的随后拎起塑料袋,一路鞋底啪嗒穿过客厅进到卧室,陶斯闲里偷忙地思考。食髓知味,这样不太行,如果她从此依赖起任池伽——或者是任何一个具体的人给自己解决生理问题。重新解锁手机,退出之前的聊天页面,在ovo分组里找到汪诗琦。-之前你说好用的小玩具,链接发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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