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被栓在了他的床侧,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的叁分之一不到,脚上还挂了铃铛,走一步就发出叮铃铃的脆响。人型和兽型时被束缚住的样子可不太一样。因为腿上的东西我只好羞耻地坐在原地,尽量不发出动静。银罗去上台表演,我却被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在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和精彩,我被留在这的不满意愿就更强烈了。或许他要囚禁我一辈子,又或许他会让我重新上台演出。无论哪种都我都不是很想要。熟悉的一幕重演。我离他的床沿这么近,轻轻张口就能咬住他的动脉。人类的脸庞贴近对方的脖颈只显得亲昵暧昧,从别的角度来看暗藏的尖锐狼牙杀意涌动。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的我今时不同往日,杀过生的我也不会再对此却步。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威胁,笃定了我不敢伤害他般把我绑在他身边。高强度的训练和表演使人疲惫,他应该熟睡了,呼吸的节奏十分平缓。我不怀好意地凑近他,把我逮回来就是放置在这每天看他睡觉吗?我恶劣地在房间来回踱步,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甚至坏心眼地攀上了床沿,在他耳边摇晃。像死亡前的昭告,要是没有被铃声唤醒那么下一步等着他的就是讣告的钟声,我恶狠狠地想道。他仍旧睡得安稳,恍若未闻。我意兴阑珊地背对他去找个地方睡觉。我并不承认我对他下不了手,我没有多恨他,况且杀了他也解决不了这一切,包括我未知的命运。倏地,头发被勐然拽住,扯得我往后倒退了几步。我的头被迫后仰,看不清他的眼神。他探过半个身子咬住我的狼耳朵,渐渐用力。逐渐加深的刺痛使我不敢用力地扭曲挣扎,尾椎又开始发麻了。“你想咬我?”说完他的动作下移,嘴唇停在了我的脖颈。他的气息在颈边流连,我的尾巴就在短暂的颤栗中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他正打算效彷我的威胁在我的脖子上留一口,就被另一处吸引了。银罗感兴趣地抚摸这个熟悉的新部位,像从前一样熟练地抚顺它。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我救了你,你就应该待在这。”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他握着我尾巴的手缓缓收紧,像是在提醒我的发言站不住脚。这点我也知道。我隐隐约约有当狼的记忆,似乎狼群也不太欢迎我这个异类,和人类一样。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既然排挤在哪个圈子都有,至少让我有选择的权力吧。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如果是这样,我也认命了。“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人权和尊严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如果活不下去,就算获得自由又怎样。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下来的最大筹码。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体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伦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空气陷入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铁链的长度勉勉强强够得着笼子,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软垫。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子憋屈了整晚。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他手里的鞭子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具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具。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宠物。“pi股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体来做可是相当不妙。对方奖励性地摸了摸我的脑袋。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我定住身体暗自发力。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而后半段身体也逐渐发麻。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体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鞭子从他手里放下,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要是不满意,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体身上的异型部位,相当于新长出的娇嫩肌肤,轻轻抚摸就能带起一片颤栗。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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