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长,总之,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的沉默。
闻萧红红的耳朵是热的,他弱弱偏头过来,半张脸埋在手臂里,眼神很浅,故作凶巴巴:
“我让你出去。”
赵屿一手里还握着他表面毛茸茸一小层的可爱又硕大的卵蛋,指甲无意极轻掠过沟壑缝隙,都让身下人背脊轻颤,饱颤臀瓣不觉扭动。
他恍然冷静问:“我刚刚弄疼你了?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很难受?”
说着,他的手试探往下伸去,不出意外——握触到了一根热乎乎的肉棍。
一根年轻的,羞涩的,硬度有余经验不足的滚烫阴茎。
赵屿一的手很修长,轻易握住一圈,甚至感觉到它在手上微微颤弹。
闻萧喉咙干巴巴咽了咽,又咽了咽。
没错……
他硬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的,也许是那根清洁软管在自己体内来回进出,抑或是赵屿一恶作剧般故意掰着他的双臀,揉来碰去时。
他硬了。
还被发现了。
身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还被赵屿一握在手里,他正疑惑又端详地看向自己。
就在闻萧准备狠狠推开他时,赵屿一手里不经意摩挲两下,端着那张清冷死人脸又开口了。
“你是不是药物过敏?闻萧?”疑惑的语气恰到好处。
闻萧半张脸都涨红了,但他却觉得自己身上很冷。
只有下面那一根地方,是热的,活的。
他颤颤呼吸两下,脑袋嗡嗡,装作“这没什么硬了就硬了谁还不是个男人了”的态度,无声吐出一口气,转回头瓮声瓮气说:“…应该是。”
有台阶不下是傻子。
对没错,他就是起过敏反应了。
鸡巴硬了是它自己的问题,跟我闻萧有什么干系。
并不算宽敞的浴室里,淋浴带来的潮湿的氤氲渐渐散去,空气却愈加升温,莫名燥热在气氛中涌动。
太晚了,太累了,闻萧昏睡一天的脑袋此刻再度慢慢被揉成一团浆糊。
他恍然,挣扎着撑起身,脸色很难看,“我……”
“你过敏了,我帮你。”
赵屿一并没有放开手,长腿跨过来,半坐浴缸上方耐心又温柔地把闻萧翻了个身。
闻萧重新半躺回去。
他身上的t恤半湿不透,底裤彻底滑下去,平坦小腹半敞,胯间耻毛浓郁却不算旺盛,健康的肉棒颤悠悠举着,顶端是嫩生的粉色,硬邦邦的,像颗…棒棒糖。
他仰脸垂眼望着赵屿一,喉咙干涸得不行。
他看见他的几把在赵屿一手中,快乐地翘得很高。
而脑袋瓜子像被一块被放在平底锅上的黄油,滋滋冒着热气,融成粘稠的液体。
赵屿一很平静,白皙手指拢握着他那根勃起的硬物,衬得粗嫩的肉棒更粉了,他很自然,脸色甚至没有半丝不愉、奇异,或者别的情绪。
只重复道:“我帮你。”
闻萧在浴室暖黄柔和的灯光下看着这一幕,他的衣服半撩起,下面什么都没穿,硬起来的鸡巴被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握着,揉着。
他思绪回神,心底无比空虚地喘息几下,下意识去挥开对方的手:“不要。”
不要你帮。
然而赵屿一说着,手里已经开始缓缓滑动起来,薄茧指节搓到敏感的肉根与龟头边棱,闻萧下腹不由自主起伏抽搐一下。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通身硬红的粗物在一只白皙陌生的手里变得更热更烫,被个男人…给撸着鸡巴。
他,被赵屿一给撸着肉棒。
“啊哈……哈哧……”
慌乱鼻息几乎要抑制不住,闻萧半张嘴,喉咙深处溢出短促轻喘。
他挺起的阴茎在男人的虎口间来回进出,闻萧的尺寸并不小,在赵屿一手中却被肆意把玩如玩偶傀儡。
平坦下腹绷紧,凹出浅浅的腹肌,半透t恤贴在身前,闻萧胸膛前不自觉顶起两枚乳头的形状,俊逸面孔唇瓣微干,露出一丝迷离的情欲色彩。
说来可耻,闻萧胯下这根东西当了有二十一年的和尚,除了自己的左右大将军之外,还没被其余什么这样伺弄过。
原本他打算趁谈恋爱前开开荤,买个玩具涩涩猫回来试试那种滋味,结果滋味没试上,反倒被人试了。
他额角的热意越积越沉,脑海却轻飘飘的,随着手上的套弄,摩挲过敏感卵蛋的色情动作,他没再多说一句,胯下亦不知何时迎合地顶耸起来。
那根不见天日的鸡巴初次落到了别人的手里,激动得不能自已,龟头又粉又硬,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梗着脖子一个劲儿要往姑娘家门口冲,顶端溢出可疑的半透明淫液,滑落在赵屿一的手背上。
闻萧已然完全不行了。
他像条死鱼,挣扎着摆动最后的尾翼,满脑冲动热意中隐约听见清冷的声音传来: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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