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暗暗期待,这可能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接受性爱经历。他几乎要爱上被捆绑束缚的感觉,全身心被对方掌握着,只能像性爱娃娃一样被肆意亵玩和折腾。
傅闻不想暴漏自己,大手压住姜舒的脖子,俯下身来粗鲁地啃咬着姜舒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从额头一路游移到下巴、纤细的脖颈和殷红的两颗凸起的红豆。他将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来回搅弄,又舔又吸,弄得姜舒两乳发痒,恨不能男人能粗鲁对待它们。傅闻如他所愿,改舌头为手指,狠狠扣弄他胸前的硬粒,边扣便用手指高高夹起,再用力压回,几乎要玩儿出血印来。
姜舒的欲望被唤起得更强了,仅仅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渴望着被更粗鲁地对待。傅闻双手下滑,掐住姜舒的细腰,热热的吻也顺势滑到鼠奚处。失明让他对身体触觉更加敏感,此刻身下那湿滑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百倍,激得姜舒浑身颤抖,几乎要攀上高峰。
那舌头灵活地钻到姜舒那多出来的小穴之中,在小穴内壁来回舔弄。姜舒的小穴极其狭窄,但是在傅闻坚持不懈地舔弄下,那湿滑的小穴终于吐露花蜜,被攻破开来。傅闻一举进攻,一气舔到姜舒薄薄小小的处女膜上。姜舒被猛地一激,浑身一抖,竟轻易被男人舔弄上了高潮。他上半身紧紧弓起,仿佛一只濒死挣扎的白天鹅,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疼爱。
最后,在男人即将发泄之时,他取下姜舒嘴里的骚内裤,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姜舒的嘴里,顶着舌头搅弄姜舒娇嫩的口腔。姜舒嘴巴不大,硕大的肉棒只堪堪塞进一截龟头。姜舒被突如其来的腥味呛到,然而他刚想起身反抗,那坚硬的肉棒便抵着他的喉咙,将一大泡滚烫的浓精射进喉咙里,顺着食道完完全全地被姜舒吃得一滴不剩。
傅闻趁着姜舒高潮失神之时,将腰带取下重新系好,粗粗整理好衣物便悄悄离开姜家。只留下嘴边沾着乳白精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的姜舒玉体陈横,像被玩弄坏的充气娃娃……
自那次拥抱过姜舒以后,姜舒白皙的躯体和高潮时的呻吟在傅闻脑中不断回味。少年纤细又淫荡的身体无数次让他心心念念,他想彻底占有这具好操的身体。
傅闻决定追求姜舒,他一点一点入侵姜舒生活,温柔又贴心照顾着姜舒。姜舒不知道男人用心险恶,种种温柔不过是男人一时隐忍,总要在日后千百倍讨回来。傅闻小小手段很快就勾得姜舒上头,他们顺利地决定关系,也得到姜家人的同意。
作为姜舒在姜家最亲近的人,姜厉自知道姜舒是双性人之后,对他的亲情和怜惜逐渐变质。他开始留意姜舒的一举一动,仗着姜舒察觉不到,两人独处时,他看向姜舒的眼神总是充满侵略性。自然,他一早就发现自己从小就呵护着长大的姜舒是个经常自慰的小淫娃。本想着等着姜舒长大慢慢温水煮青蛙,可没想到姜舒如此淫荡,刚成年就和男人滚到一起,私下里那张小逼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
当姜舒将自己男朋友介绍给家人时,姜厉表面上就像一个正常的长辈一样高兴姜舒有了人疼爱,实则一想到姜舒会放荡地向其他男人张开双腿勾引人,他就怒火中烧,决定要给姜舒教训,用自己的大几把亲自教育姜舒的小骚穴。
是日,傅闻将姜舒送回家,离别之前在家门口吻得难舍难分。姜厉从窗口狠狠盯着姜舒被不断蹂躏的红唇,身下肉棍逐渐立起。他像猎物被抢夺的饿狼一样,死死抓住每一丝机会,筹谋着将自己的猎物抢夺回来。
他知道破坏傅闻和姜舒的关系绝非易事,他看出傅闻和他是一样的人,饿狼一旦叼到肉就绝不会松口。只是,他自认姜舒是自己怀中之物,而傅闻才是那个卑鄙的、趁虚而入的小偷。
待姜舒回到家中,姜厉尾随着他跟到姜舒房间。待姜舒脱去外套,姜厉反手将房门锁上,落锁发出的金属碰撞声音在空荡安静地房间里清晰可闻。
“谁!?”姜舒眼睛看不见,来人若是像那天一样强行亵玩他,姜舒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甚至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是谁让他吞下一泡精水。
“宝宝,是我。”姜厉刻意压低了嗓子,略显低沉沙哑的嗓音让姜舒难辨真假。既然他失去了先机,便要在姜舒身上狠狠讨要回来。他决定冒充傅闻接近姜舒,狠狠教训一下姜舒的小骚穴。
“傅哥哥,你你怎么回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姜舒放下心来,直直向声音处走来。姜舒一把抱住姜厉,仰起头仿佛看着姜厉一般,又像个要糖的小孩子向姜厉邀吻。
姜厉难忍心中欲火,双手搂抱住姜舒柔软挺翘的屁股,一把将人举起。姜厉狠狠吸允着姜舒娇嫩的唇,美好的滋味一如他心中所想。姜舒舒服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两人亲得难舍难分,黏腻又清晰的水声让姜舒羞得直脸红。
姜厉放下怀中娇柔的躯体,将他压在墙面。姜厉牵起姜舒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身下半硬的肉棒直直抵住姜舒双腿之间,上下来回磨蹭着。这侵略性又充满性暗示意味的动作让姜舒心里既怕又期待。“哥哥再爱爱我嘛”姜舒不设防的淫荡样子让姜厉心中愤怒更甚,身下动作愈发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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