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姜氏集团举办年会,姜舒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留在家里。他向来不太喜欢到人多的场合去,眼盲给他的行动带来很多不便。比起衣香鬓影的名利场,他更喜欢在无人反锁的偌大房间里用手指探索自己的小穴。
窗外下起大雨,窗内姜舒难抑高潮带来的全身舒爽,连续不断的隐忍的呻吟从他嘴里发出。他以为整个姜家宅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殊不知,有个高高大大的人影,早已随着他进入房间,在暗中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在姜舒呻吟声中,逐渐挺起的肉棒撑起西装裤,隐隐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
那黑影正是前来帮忙照看姜舒的邻家哥哥,傅闻。本以为陪姜舒吃完饭,帮助他上楼之后就离开的傅闻,看着姜舒红润的嘴唇,诡使神差地留了下来。他把大门关上,人却悄悄跟在姜舒后面,随着他进了房间。
姜舒褪去自己的衣物,把被子堆在自己腰身之下,双腿大开。蜜穴受到冷空气的刺激,内壁不断翕合。姜舒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想象自己正被男人强行奸淫。他用手指夹住稚嫩的阴唇,来回摩擦着,牵动着粉色的阴蒂。小小的阴蒂很快变得硬起来,大咧咧敞在外面,仿佛在渴求男人的采撷。
傅闻死死盯着被不断蹂躏的小肉粒,看着姜舒因不得法而发出隐忍的声音。黑暗里,姜舒不知道房间里有人,即使对他做点什么也不会被他发现。第二天的傅闻仍是“贴心的邻家哥哥”。这一想法充斥在傅闻脑中,他从黑暗中迈出步子,向床上的姜舒走去。
他将窗帘轻轻拉上,解下自己的皮带。皮带碰撞发出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扣弄自己的姜舒。趁姜舒没有反应过来,他迅速朝床上袭去,双腿压住衣衫凌乱的姜舒,他捞起姜舒先前褪下的内裤,迅速塞进姜舒的嘴巴里。一手握住姜舒纤细的双腕,另一手拿起皮带,三缠五绕,把姜舒的手腕牢牢捆起,压在头顶。
终于意识到危险的姜舒,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双腿被大力压着分得极开,双手也被紧紧束缚。他心中恐惧,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禁锢着,他想大声喝退陌生人,但口中被自己满是骚味的内裤塞满了。他的世界被黑暗牢牢压制,只能任君采撷等着陌生男人的疼爱。
系统适时上线,告诉姜舒这个陌生人是主攻之一,不必惊慌,安心挨草就行。姜舒这才不再挣扎,停下来不断挣动的四肢。此刻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暗暗期待,这可能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接受性爱经历。他几乎要爱上被捆绑束缚的感觉,全身心被对方掌握着,只能像性爱娃娃一样被肆意亵玩和折腾。
傅闻不想暴漏自己,大手压住姜舒的脖子,俯下身来粗鲁地啃咬着姜舒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从额头一路游移到下巴、纤细的脖颈和殷红的两颗凸起的红豆。他将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来回搅弄,又舔又吸,弄得姜舒两乳发痒,恨不能男人能粗鲁对待它们。傅闻如他所愿,改舌头为手指,狠狠扣弄他胸前的硬粒,边扣便用手指高高夹起,再用力压回,几乎要玩儿出血印来。
姜舒的欲望被唤起得更强了,仅仅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渴望着被更粗鲁地对待。傅闻双手下滑,掐住姜舒的细腰,热热的吻也顺势滑到鼠奚处。失明让他对身体触觉更加敏感,此刻身下那湿滑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百倍,激得姜舒浑身颤抖,几乎要攀上高峰。
那舌头灵活地钻到姜舒那多出来的小穴之中,在小穴内壁来回舔弄。姜舒的小穴极其狭窄,但是在傅闻坚持不懈地舔弄下,那湿滑的小穴终于吐露花蜜,被攻破开来。傅闻一举进攻,一气舔到姜舒薄薄小小的处女膜上。姜舒被猛地一激,浑身一抖,竟轻易被男人舔弄上了高潮。他上半身紧紧弓起,仿佛一只濒死挣扎的白天鹅,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疼爱。
最后,在男人即将发泄之时,他取下姜舒嘴里的骚内裤,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姜舒的嘴里,顶着舌头搅弄姜舒娇嫩的口腔。姜舒嘴巴不大,硕大的肉棒只堪堪塞进一截龟头。姜舒被突如其来的腥味呛到,然而他刚想起身反抗,那坚硬的肉棒便抵着他的喉咙,将一大泡滚烫的浓精射进喉咙里,顺着食道完完全全地被姜舒吃得一滴不剩。
傅闻趁着姜舒高潮失神之时,将腰带取下重新系好,粗粗整理好衣物便悄悄离开姜家。只留下嘴边沾着乳白精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的姜舒玉体陈横,像被玩弄坏的充气娃娃……
自那次拥抱过姜舒以后,姜舒白皙的躯体和高潮时的呻吟在傅闻脑中不断回味。少年纤细又淫荡的身体无数次让他心心念念,他想彻底占有这具好操的身体。
傅闻决定追求姜舒,他一点一点入侵姜舒生活,温柔又贴心照顾着姜舒。姜舒不知道男人用心险恶,种种温柔不过是男人一时隐忍,总要在日后千百倍讨回来。傅闻小小手段很快就勾得姜舒上头,他们顺利地决定关系,也得到姜家人的同意。
作为姜舒在姜家最亲近的人,姜厉自知道姜舒是双性人之后,对他的亲情和怜惜逐渐变质。他开始留意姜舒的一举一动,仗着姜舒察觉不到,两人独处时,他看向姜舒的眼神总是充满侵略性。自然,他一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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