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渣倒掉。做完这些,他回到调教室,看向地上趴着的人犬。
“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现在你有三十天时间来学习好好当狗,我会教你。”韩嬴坐回沙发上,与利奥利的开心样早就消散,只剩下一个do的不苟言笑,“这三十天的时间后如果我满意,你就正真成为我的一条人畜。”
话音刚落,韩嬴从柜子里掏出一条精致的皮革项圈,在邵朗面前摇晃,邵朗的目光跟随项圈,上面的金属物闪闪发光。
“能不能戴上它就看你的本事了。”韩嬴皮笑肉不笑。
“我看到了你的工牌,你是医生对吧?”手指转着项圈,韩嬴百无聊赖的晃着腿,“我希望我的狗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明天工作日你得给我好好去上班,然后在外面好好做一个社会认同的‘正常人’,知道吗?”
“知道了。”邵朗点头。
他端起茶水,咕噜咕噜地喝着。
起初邵朗还疑惑为什么先生喝水喝得如此不自然,声音如此之大,直到韩嬴把口里的茶水吐在他的狗盆里。水除了茶香,还有意一丝诡异的味道,毕竟里头参杂着韩嬴的口水。
“喝了。”韩嬴站在一边,看着邵朗几乎没有犹豫,伸直了脖子就去舔。
如此服从,韩嬴不免抬了下眉: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没有犹豫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出于对主的高度依赖或顺从。
而这种情感最需要时间。
他嘴角抽动一下。
“去洗个澡。”韩嬴下了指令后躺回沙发,“我可不要不干净的狗。用花洒,不准进我的浴缸。”
邵朗洗澡的同时,韩嬴把他的衣服捡了丢进洗衣机,同时给他拿了浴巾。里面的人接过道谢,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急促。韩嬴觉察到不对劲,他推开玻璃门。
“啊,”邵朗惊呼,慌张的站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背后,“先生…有什么事吗……”
“手里什么东西?”韩嬴也不跟对方拐弯抹角,他大概幻视一圈,突然发现架子上空了,自己没来得及洗的内裤不翼而飞。
用脚趾头想都猜得到是邵朗拿了。
邵朗低下头,手伸到前面——果不其然,内裤在他手上。
“谁准许你的?”韩嬴冷笑一声,内裤是昨天夜里去公共厕所前调教ay时脱的,上面的气味已经散去不少,但是固留在布料上的腥臊味仍在。现在,上面沾了些许唾液。
下一秒,邵朗的耳朵就被狠狠拧住,韩嬴就这样拖着他,黑着脸踢开调教室的门,进来就半推半甩把邵朗往地下一摔,疼痛聚在耳朵处,与皮肤的衔接处简直要撕裂开。
人被狠狠砸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头部。
“贱狗胆子不小啊。”
乌云笼罩在调教室的上空,邵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腥风血雨,一边脸压在地上,感受地板的凉意,他的目光偷偷往上瞟——这个视角,他可以看见宽大裤腿里主人的丰盈大腿,甚至可以隐约窥见主人的蜜臀。
这何尝不是一种奖励呢?
一想到这,他的几把就不要脸的挺立起来,前段不断地分泌液体。
“贱狗啊贱狗,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韩嬴暂时没管他的偷窥,脚掌在邵朗的俊脸上摩擦。邵朗的几把已经完全勃起,下贱地偷偷蹭地。脑子里面不断的意淫韩嬴。
“他妈的真是贱!”韩嬴注意到邵朗的小动作,气不打一出来,他抬起脚狠狠碾到邵朗的贱几把上。
“嗷!”邵朗的脸扭曲起来,同时前段完全释放,射了韩嬴一脚精,精液滚烫,韩嬴难免受了刺激,脚往上弹了一下。
“先生,我,我早泄……”邵朗见韩嬴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赶紧慌慌张张的解释。
这个信息过于炸裂,韩嬴瞪大眼睛,如果只是为了逃避惩罚,这个理由未免过于荒唐,荒唐到韩嬴可以去相信这件事,不过,那条贱几把很快再度挺立,不要脸的蹭着韩嬴的脚掌。
这回韩嬴用脚掌摩擦了几下几把,这条玩意竟然又射了,邵朗满脸窘迫,眼神慌乱的四散,看着模样滑稽得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来邵朗的这个理由是有可信度的。
脚上挂满肮脏,韩嬴翻了个白眼,把脚放到邵朗面前。
“舔。”简单的命令,邵朗想都不想便开始执行。自己的精液让他感到作呕,但是先生脚上的体液却让他巴不得把整只脚都含进嘴里吮吸。
可是他不敢,他只能伸直脖子一下下舔舐上面的液体。
舔完后,害自己遭殃的那条内裤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韩嬴把它整个塞进贱狗的嘴里,叫他跪好,自顾自坐回沙发上,皱起眉头上下打量邵朗,尤其在他的那条软几把上停留了许久,在他的眼神下,贱几把又立了。
邵朗躲避他的目光,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韩嬴再次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
约摸过了半小时,韩嬴出去了。
随后,他牵着一个在地上爬行的裸体男人进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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