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发,那从中钻出来一缕异色的发束,正是守约头发的颜色,他俩兄弟拥吻交缠在一处,你蹭我我摸你,头发和在一处,水乳交融、魂归一体。
他们是在交合,也像两头狼的嬉戏,用最亲密的方式交流对彼此的爱,玄策吻守约吻得入情,铠看得几乎以为他下一句是要问守约能不能替他生一窝小狼崽。
玄策挺腰深入的动作有些生疏,正如守约说的,他没有什么经验,对于做进攻的一方所得心得也只是浅显的撞击、捣入,有时候还不懂得控制力道,直弄得守约皱眉,唤他轻些。
渐渐地守约维持这个动作有些乏了,让玄策换一个姿势。玄策便抱着他侧躺下来,从后面进入。
这样的姿势无疑舒服得多,体位的限制让玄策不会太用力撞击守约,守约也不用费力抬腰迎合玄策。弟弟搂住哥哥,两胯之前秘不可言的缝隙里如琢如磨,玄策埋在守约身体里的物事正一点一点地讨着欢欣。
玄策后头流个不停的浊液,正是铠的,随着不停挺弄守约的动作正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想是先前蓄得实在是久了,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得射了许多。
铠过去俯身吻守约,守约本是闭眼享受着玄策的撞击,这会儿尝出了铠的味道,睁眼与他的阿铠接吻。玄策埋首进守约的蓬软发丝,吻着他的耳廓,见状轻咬了守约一口,有嗔无怒地说道:“哥哥跟我做着,却还想着别人。”
“嗯阿策也好,亲亲阿策”守约转头去,玄策俯下身子吻他,这吻长泽绵延,又是一瞬棠棣之华。玄策与守约分开后,又跟候在一旁的铠接吻。
铠那处已经重新抖擞,又发勃然挺立了。他挪到守约腿那边,分开守约双腿,让守约在上面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让玄策挪挪位置同时保持插入,自己则安插在两人的卡点中。
铠抚慰着自己的勃起,抵着那已经吃着玄策性器的入口研磨。玄策大抵知道了他要做什么,连忙阻止道:“哥哥已经要了我的东西,绝不能再要你的了。怎有两人一起的道理?”
“怎么不能?”铠轻笑道,“往日我与你哥哥就是这样玩儿的。”
守约见这是不能躲了,干脆跟玄策说:“阿策,你退出去一些。”玄策见状只好收了些劲,铠便将那入口撑得更开,即便守约已有事先准备,巨大的入侵还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痛苦依然比快感更甚,他感觉那处几乎要裂开了。
守约呜咽着,铠却无法细致地弯腰吻他颤抖的睫毛。这才觉得这体位实在是不便,以前配合器具做爱的时候,毕竟不是两个人进一具身体,姿势调整方便得多,如今是连安慰守约也无法好好做到了。
铠在进入前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足够的润滑与催情药,就是为了确保守约在承受他的时候能减少一些负担,催情药的效果是双向的,守约的谷道开始吸收时,铠也被这饱胀的欲望撑得难受。
渐渐地守约那处开始重新开始涌动滑腻的情潮,撑满的入口透着殷红可人的颜色,就像一枚熟透的樱桃肉,多情丰盈地接纳着两人的性器。于是两人开始一深一浅地交替抽插,这边铠挺腰深入,那边玄策抽腰离开,周而复始,你来我往,百里守约那处如同一打开的门户,任由人进出。
百里守约发出高亢的呻吟,感受两具性器在体内摩擦的同时,铠与玄策的性器都亲密无间,热度十足。
两人你进我出地带出了许多水液,都是守约的,淌得守约整个臀都是泥泞的——尽管从今晚铠进来后他的臀缝就没干燥过。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被铠跟玄策交替入侵的快感驱使他魂游天外,身体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他的心跳快要驾驭不住汹涌而至的情潮了。
催情药让他紧紧描摹着穴腔内两人性器的模样,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敏锐地知道是谁的性器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和最深处。铠的粗重,玄策的弯挑,无论是谁都能让他舒服得不可言喻,两人的配合更是让他丢了魂。
守约不敌两人的攻势,甚至不用抚慰前端便早早射了,但那处竟又因为快感汹涌而至再次自发勃了起来,他哀求着停下来,却发现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哑。
铠抽身开去,那穴口被弄得竟有些肿了,楚楚可怜地吐着汁液,微微张开,里面蓄了不知多少水。
铠去吻他,玄策也知刚刚弄得确实有些狠了,怕哥哥从此再也不理他,也去补救,无奈被铠抢占先机,只好挑别的地方吻——耳朵,脸颊,发丝。
“玄策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听到哥哥喊他,玄策忙不迭送上去,就差被守约劈头盖脸一顿斥责了。
“叫你停了,却偏弄得飞快。”
“玄策知错哥哥你也跟铠哥这样弄我撒撒气吧。”玄策慌了,立马耷下耳朵认错,怕他哥哥真要教训他,比如说不给他肉吃。
百里守约听了反倒笑了:“我们这样弄你,怕是你那处要落红了。”
百里坐在角落缓了一会儿,见玄策还是耷拉着耳朵紧张不安的样子,知道要走个过场让玄策安心,便故作命令道:“玄策来这里。”
玄策立马摇着尾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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