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铠胡乱吻几下就要掏出凶器了,守约本怕他动作急了伤着自己,但从自己那处一波接一波的酥痒看来,就是被怎么用力冲撞也觉得值得,他快被这惊人的渴求折磨得近乎疯魔,一心只想着那劳什子快点捅进来才好。
“快些”守约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抖,他如今是比铠还急了。铠听他这话,反倒按捺下动作,言语中尽是慢条斯理:“快些什么?”
“你这”守约白了他一眼,话含了一半也没完全倒出来,他无言应对这异乡人,纵使几乎所有的遣词造句都是守约教会他的,但是总在这个时候,守约难以回复铠的话,即使那是最简单不过的短句。
匍匐在胯下的欲望疯狂滋长,难以言说的痒在紧密贴合中反而显得越发空虚。
铠在吻他的小腹。
从乳尖一路抚摸到鼠蹊,温暖干燥的手心吸收着百里守约的躁动,嘴唇虔诚而深情、耐心而温柔,全然不像刚拥抱在一起那样活要把对方吞掉的架势,随着守约呼吸的上下起伏,舌尖配合唇瓣,轻扫过敏感的肌肤,原地留下一圈水痕。
“抵到我脖子了。”铠咽了口唾沫,喉结清晰地上下滚动,百里守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因为他剑拔弩张的那处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守约承认他羞了,淫言浪语在床笫间不是没有说过,但他最佩服铠的一点是,永远能用最若无其事的语句说出内涵丰富令人浮想联翩的荤话来。
但他觉得铠并非只有眼前这样简单,他觉得铠知道更多,否则就那点词汇量,他是怎么做到弄回来两瓶房中造物的,总不归是战利品吧?这药膏不像西域的氛香,当是中原产物,是如何得知,又是从何处,神不知鬼不觉弄来这药膏的?守约越想越乱,干脆掐断猜测。
铠还在他的腿间来回磨蹭,守约忍无可忍,提起腿用膝盖抵住了铠膨出那处,问:“够了,你不想试试我?”
“试试你?”铠的脸虽泛着红,但也可能是烛影造成的错觉,他用纯洁的眼神回应守约的目光,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守约口中的“试试”是什么意思。
百里守约无名火起,但欲望在此身烧得厉害,却又不知道对方实力几何,想先发制人却怕落了下风反被拿捏在手里,两人相互试探,就像是一场甜蜜的博弈。
铠将精力转移到守约的耳朵上。他深知这个地方敏感又脆弱,舌尖旋弄着舔舐,守约不敌铠的调弄,泄了几声呻吟。情潮的侵袭像是蛛网把守约包裹,但他也明白铠也正受着此等折磨。他摸向铠那处,急促地套弄几下,听到铠在他耳边一声闷哼,他得意地抓住那根东西,挑衅般地说道:“在我手上了。”
“是在你手上了。”铠低沉的声音在他湿漉漉的耳廓旁响起,三分无奈七分威胁:“你要拿它怎么办呢?”
守约毕竟不敢太用力,这般算是有些骑虎难下了,便抬腰将自己迎上去,半委婉半直率地牵引着铠耀武扬威的那处抵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入口处研磨:“你说呢,我啊啊!”
像是长枪突然突进,城门防守不及,墙倒兵溃散,坝倒洪决堤,铠不安分的东西突然钻进来,虽盼了这东西许久,但突然闯入还是使他惊了一惊。守约调整呼吸,小腿盘上铠精壮有力的腰,脚跟敲了铠后腰几下以示被突然进攻的报复,就闭上眼睛随着铠的律动而动了。
百里守约闭上眼睛就开始享受了,尾巴一晃一晃地扫着,偶尔拍打到铠的小腿,引起一阵瘙痒,谷道内涌动着情潮,一波一波的水液随着快速抽插喷溅出来,像是永不枯竭的温泉,打湿彼此的耻毛。
铠放缓抽插的动作,手指拨开那桃花泛滥的私处,濡湿的穴是酡红的,正像鱼鳃一样翕合含吻着他的勃起,娇艳多情又楚楚可怜,潋滟着层层水光,他爱这颜色,也爱这多情,他用两只拇指同时入侵着百里守约的穴道,伴随着自己胯下的深入,他满意地听到百里守约发出哀求的甜蜜叫唤。
“不可以塞进来太多了”百里守约扭动着腰肢想摆脱这样的控制,却引得铠进入得更深。双腿被架在铠两肩,布料磨得让百里守约光洁裸露的小腿有些不适,他看见自己被抬起的腰后面,铠两只手托住他的臀,两只拇指钻进了他哭泣的穴口,像钳子一样扣住了他,他则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要弄了”百里守约咬着下唇哀求,铠却是从中得趣,用手指探寻百里的敏感点,吻也不吻了,冷落百里守约同样火热的上半身,直接用勃起跟手指填充作弄紧致湿滑的秘道。
这样弄并非没有得益,很快百里就因为铠反复作弄敏感点,让体内奔腾不息的情潮迎来了小高峰,在百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后,铠握住他的腰将他整个抱起来离开床铺,保持着插入的动作,手掌托住那湿漉漉黏糊糊的两瓣臀,体位的变化使得体液的流淌变了走向,肌肉的挤压反倒让一些液体顺着铠下体的柱身滴落。
恶作剧般,铠抱着挂在他身上的守约摇了摇,两具肉体撞击时伴随着水声,铠低声道:“好多。”
百里没缓过来,耷着耳朵伏在铠肩上,朝他“嗯”一声,但很快他意识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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