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器又直晃晃地暴露出来,柱身还沾着他体内的淫液。
偏偏元夏至因为上身没有着力点,双手都紧紧抓着校裙的裙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每次将粗大的性器吞吃到底时,抓着裙摆的手都会更加用力,像是隐忍着什么情绪。
这幅隐忍克制的模样反而更加勾人,池则逢眯眼盯着元夏至,心中恨不得现在就翻身将身上人按到沙发上,肏得他流泪求饶。
但好戏还没开场。
“裙子都要被你拽烂了。”他哑声伸出手,本想握住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然而指尖刚触到元夏至的手背,元夏至的手便骤然松开了裙摆,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
池则逢的手顿在那里,元夏至的手颤了颤,向后远离池则逢的手抓住更后面的裙摆。
缱绻缠绵的气氛骤然冷了下去,池则逢抬头盯着元夏至,元夏至却垂下眼,回避了他的眼神。
池则逢眼中顿时蕴起阴郁狂躁的风暴。作为第一个强迫元夏至的人,他一直知道元夏至有多恨他,但这不代表,元夏至可以将这份厌恶表现得这么明显。
“元夏至。”他阴声说。
这时,‘砰’‘砰’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一道好听磁性的声音问道:“池则逢,在吗?”
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时,元夏至感觉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慌忙就要从池则逢身上起来。池则逢却用力将他按坐回自己身上,性器狠狠重新插进他身体里,接着对门外的人说:“门没锁,进来吧。”
元夏至浑身冰冷,在听见开门的‘咯吱’声响起的一瞬,他慌不择路地扑进池则逢怀里,力气大的将池则逢身体扑得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脸也埋在池则逢肩上不肯露出分毫,像是企图将头扎在地里的鸵鸟。
他听见站在门口的人问:“……你有客人?”
“嗯。”池则逢扬起个怪异的微笑:“你要认识一下吗?”
元夏至心脏骤停了一瞬,他抓住池则逢的衣摆,极轻地哀求道:池则逢……求你了……”
池则逢这才笑了,伸手环住他的腰,对门边的人说:“开玩笑的。东西就在桌上,你去拿吧。”
站在门口的元铭皱了皱眉,却没有多想。校裙遮住了下面蕴藏的肮脏,在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有个长发穿裙子的人裸着后背坐在池则逢怀里。他也只进门时扫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以为那又是池则逢哪个炮友——毕竟池则逢一直玩得很开。
因此也就没有看到,那抱着池则逢的手臂一直在发抖。
元夏至实在怕得厉害,身体紧绷着,缩在池则逢怀里一动不敢动。一切声音仿佛都被放大了,元夏至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来人的脚步声,池则逢的性器还放肆地插在他身体里,并已兴奋地胀得更大,在他身体里跃跃欲试。
池则逢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喷气,看似在低声柔情蜜语,说出的话却满含恶意:“抖什么?怕被你弟弟发现你现在是个不被男人肏就活不了的烂货?”
元夏至压抑地咬住唇,一言不发地颤抖着,下身也因他的极度紧张咬得死紧,夹得池则逢又爽又痛。
池则逢轻喘一声,空着那只手挑起他假发的发丝,缠在指尖玩弄,尽情享受着这种近似当面偷情的快感。
元铭拿完东西走到门口时,元夏至本松了口气,却听耳边池则逢突然问道:“元铭,你那便宜哥哥现在还和你争吗?”
元夏至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听着那道熟悉的声音淡漠地回答道:“他最近很老实。还要多谢你。”
元夏至眼睫颤了下,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池则逢笑了,指腹搓了搓发丝,淡道:“那就好,我还担心我整他整得太狠,你会不同意呢。——毕竟名义上他还是你哥哥。”
“无所谓。”那道声音淡漠地回答道:“一个养子罢了。”
元夏至不再颤抖了,身体无声地瘫软下去,没了力气似得靠在池则逢怀里。
倒也谈不上多伤心——池则逢早已无数次清楚为他证明过,没人会来救他。
池则逢似乎对他的反应极其满意,说话的声调都变得上扬,笑着道:“他若再惹你生气,尽管告诉我。”
接着,他的后颈被捏了捏,元夏至听见池则逢的声音带着威胁在耳边阴冷地响起:“我多的是办法让他听话。”
元铭离开后,元夏至慢慢从池则逢怀里坐直身体,池则逢以为会看见他伤心欲绝的脸,没想到只看见一脸平静。
元夏至什么都没说,将上身后倾拉开距离,下身卖力地重新吞吐起池则逢的性器。仿佛元铭没有来过,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池则逢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挑眉问道:“开始被我强奸时还总哭着喊元铭的名字,怎么现在反而怕让他知道了?”
元夏至眼神晦涩,不知道该答什么,只轻轻地‘嗯’一声。
假发被汗粘在他脸上。元夏至天生女相,五官柔和,右眼下方有颗泪痣,苍白的唇配上他满额的冷汗,颇有几分勾人的易碎感。池则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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