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夏至伸手去解权相言西装裤的裤链时,权相言重重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元夏至,你真是条听话的贱狗。”
权相言力度不轻,元夏至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他跪在地上怔怔地抬手触了触脸颊,忽地忆起昨天权相言进入他时对他说‘喜欢’。
他顿时想笑,可脸部的神经像被冻住了,做不出表情也笑不出来。
身后,池则逢埋怨道:“别打脸,肿了就不漂亮了。”
“也是。”权相言抬起他的下巴,阴鸷的眼神在他肿了的脸上扫过一圈:“也就这张脸有点用处了。”
说完,权相言将他的脸粗鲁按向胯下,元夏至怔了怔,麻木地用牙齿咬开权相言的裤链,隔着内裤去舔蛰伏其中的性器。他平静又悲凉的想,这就是他被折辱的原因。
漂亮却卑贱的、被砸烂也没关系的廉价玩具。
身后池则逢突然掀开他的校裙,拉起卡在臀缝间的内裤,勃起的性器狠狠肏了进去。
臀上被皮带抽出来的青紫伤痕被不留情的撞击,元夏至痛得五官扭曲了一下,手撑着地低低喘息。他还未从痛意中缓过来,权相言便粗暴地捏开他的下巴,把半硬的性器插进他嘴里。
权相言个高肩宽腿长,性器也生得粗大吓人,半硬就已让他含得费力。他一时有些喘息不过来,从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后池则逢大力掐着他的臀,狠狠肏进他身体深处。
强烈的痛意让元夏至吸了口冷气,可他嘴里含着权相言的性器,倒像是淫贱得迫不及待往喉间吞似得。权相言被他这一下吸得腰眼一麻,恶狠狠道:“骚货。”说着就按着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将全硬起来的性器往他喉间插。
‘唔唔唔’窒息感让元夏至退后,身后的池则逢性器刚拔出了一半,又被他退后的动作主动吞了回去,池则逢喉结微动,伸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哑声道:“急什么,上赶着找肏。”
他那一巴掌正抽在臀部的皮带痕上,实在是痛,逼得元夏至眼角溢出泪水。他呜咽一声,嘴里还含着半截阴茎没吐出去,一时间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前后都是深渊,往哪里走都只有痛苦。
还没等他做出选择,身前神情暴戾的权相言已经阴着脸逼近,将性器全根插进他嘴里,粗长的淫器深深捅进他喉管,将他的脸撑得形。权相言撕扯着他的头发,冷道:“想死吗?好好舔。”
口水吞咽不下,顺着唇角溢出,元夏至忍着干呕的欲望,勉强吞吐了几下,身后的人突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和频率,柔软娇嫩的地方被坚硬的性器狠狠破开,进入到深得可怕的地方,令他头皮发麻。
那感觉太过强烈,他忍不住吐出权相言的性器,喘息着回头对池则逢乞求:“太快了……求你……”
话音还没落,脸就被权相言捏着下巴将脸转了回去。权相言眼神可怕,捏开他的嘴,性器恶狠狠地捅了进去,挺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像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
接着前后两人像在比赛似得,一个比一个肏得用力,权相言侵犯他的喉管,让他在窒息中恍惚,池则逢侵犯他的身体,在那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留下淫贱屈辱的烙印。
痛苦与快感交替出现,被这样前后同时夹击让元夏至根本无法承受,他流着泪挣扎起来,却只引得前后两人更激烈的侵犯。恍然间,他发觉自己无处可逃。嘴被权相言的淫器堵着,捅得声音七零八落,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耳边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其他两人的喘息,他身处欲望的地狱,难以呼吸。
再忍忍。他想,再忍忍。
屈辱,恶心,但总比回到那个肮脏破旧的孤儿院好。
元夏至被两人肏弄得没了力气,池则逢和权相言却死死把着他的身体,不准他脱离掌控。他的腰无力的向下塌着,只余满是伤痕的屁股翘着,臀缝间,狰狞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液体快速进出,顶得他身体跟着一颤一颤,每一颤,就会将口中权相言的性器含得更紧一点。
池则逢临近高潮时,掐着他臀猛插了几下射进他体内。那几下撞得他身体打颤,直吸倒气,权相言被他吸得发麻,也泄了精关,射在了他嘴里。
他被迫咽下了一部分精液,呛得一直咳,前后两人一松开他,他就失了力,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想到那精液在自己的胃里,他就忍不住恶心,心里却浮起个卑微又庆幸的念头——这折磨总算结束了。
可此时,池则逢含笑的声音却响了起来:“相言,我还有很多道具,我们可以慢慢玩。”
元夏至僵住了。
池则逢站起身,眯眼看着元夏至被权相言性器磨得红肿的嘴唇。那饱满的嘴唇因过度摩擦而变得艳红,肿肿的,微张着,诱人想咬住亲吻,可细想,又觉得这双吻过无数人的唇如此肮脏。
池则逢皮笑肉不笑地温声道:“那些道具,夏至最喜欢了。”
元夏至脊背爬上刺骨的寒意,无声地摇头。
“不要……”想起池则逢那些可怕的‘玩具’,他的声音开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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