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回来。”
“乖孩子,”润玉把他抱在怀中,轻轻拍哄着,“见到你这样,娘亲又怎么会不回来呢。”
父子二人一同回到大殿,歌舞升平,众仙云集,共同庆祝小太子的生辰。
天帝陛下压得住众仙明面上不敢议论,可私下里关于这位来路不明的太子的生母,猜什么的都有,更有甚者甚至猜测那可能都不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子,不过是为了稳固地位抱养来的罢了。
有胆子大些的也曾经猜过是不是那位花界的,可一想到那位跟魔尊的事儿,还是把嘴闭上了。
众仙不提自然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有人提,那就是不怕事的。
“陛下,太子一位事关重大,不仅关乎天界下一任继承人,更关乎六界安危,下仙以为是否应该慎之又慎,再多加思虑一番,切勿让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之人得偿所愿啊。”
一个又一个,那些明面上是为了太子之位,实际上是先天后留下的附庸,只是为了给当今天帝难看罢了。
可是这一切跟阿宁有什么关系,他不该承受这些。
阿宁有什么错,他还那么小,此刻正怯怯地拉着润玉的衣摆,他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发现躲在角落的锦觅之后,乌黑的眼睛闪着光亮,那么依恋地看着她。
被那样看着的锦觅终于从角落走了出来,
“他是我的孩子。”
“阿宁跟着邝露仙子去花界玩一会儿好吗?”
阿宁懂事地点头,眼神又忍不住往锦觅身上瞄,然后带着旁人一看便知的高兴跟着邝露离开了。
润玉也不管身后的人,自顾自地走进殿中,还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握在手中,仿佛当后面跟上来的人不存在一般。
茶水将他的唇微微沾湿,却也没见他喝上一口,他看上去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天帝陛下,他可以立马反应出让众仙信服的说词,也可以若无其事地等到宴会结束。
但此刻,他却顺从地让那个人抽走手中的茶杯,任那人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手指轻触他湿润的唇瓣,最后甚至顺着脖颈往下伸进他的衣领之中。
那人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他并没抬眼却感觉到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左边胸乳被捏住,敏感的乳头从指缝间被挤出。
那曾经被吮吸,被亵玩,在两指之间被揉捏的肉粒迅速硬起,指尖绕着尖端打转,若有若无的动作惹得人焦虑不安,但润玉依旧一言不发,甚至并未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悄悄将胸口挺得更高以方便那人亵玩,下身更是有了反应,只是被衣袍遮掩看不出来。
润玉从不知道一根手指能这般可恶,一会儿朝着敏感的顶端拨弄,一会儿又将整颗乳粒粗暴地按压蹂躏,明明
明明这人之前最喜欢吃他的这里了,润玉想,结果现在只肯用一根手指逗弄他,偏偏他依然爱得紧,连另一边完全没被碰过的乳粒都已经硬起来了。
润玉闭紧双唇,可鼻间急促的喘息跟他微微泛红的眼角也是一副十足的诱人姿态。
润玉感觉到胸口的手急切地抽出,拉过他坐到桌子上,他的唇被面前的人吻住,灵巧的舌尖带着急迫的意味不停地舔舐着他,像是在讨好,在哀求,哀求他松开嘴,让他能够恩赐下一些属于他的滋味。
润玉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仿佛有什么在胸膛之中将要喷薄而出,他终于松开牙关放了那舌头进来,结果就是这根得寸进尺的舌头一改之前讨好的模样,在他的口中搅弄,他的上颚被舔弄,刺激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搂紧面前人的脖子,却也无形中将自己送得更深,他的舌头不由得被那人挑逗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放在那人颈后的双手往前移动,抵在那人的胸前,突兀地结束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吻,两人分开时缠绵的两根软舌还来不及收回,暧昧的银丝一闪而过,喘息声缠绕在两人之间。
“你你发誓,”润玉望着锦觅,开口说道,“你发誓你永远都是阿宁的娘亲,永远不会不要他。”
“你”润玉颤抖着对她说,“你发誓好不好”
“只要你发誓,”他扯开刚刚被她弄乱的衣襟,“你要怎么做都可以。”
锦觅盯着他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没有应声,而是埋头舔吻起他的锁骨。
“嗯啊”润玉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激灵,慌忙推她,“不行,你,你先发誓,然后再弄”
锦觅像是没耐心极了,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惹得他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却还不忘要她发誓。
发誓发誓,为何他要的誓言只有孩子,没有他自己,是不是他觉得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只是为了孩子,与他半分关系也没有。
锦觅焦躁极了,她捞起润玉的双腿将他抱起,情欲的渲染让她手上失了几分轻重,润玉被她毫不温柔地丢在了榻上,她知道,这床榻很软,她躺过很多次,伤不到他。
润玉恍惚间被丢在榻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火热的身体就压了下来,他一抬头就看到锦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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