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收紧,润玉没有忍住,惊叫出声,然而那手开始套弄起来,润玉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又为何现在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他的下身被锦觅爱抚着,他不知道锦觅的技巧算不算得上高超,但他当真是爱极了锦觅这般。
无关技巧,只要她,只要是她。
“嗯哼觅儿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不自觉向爱人说出亲密的呢喃,哪怕他的爱人此刻并没有意识来回应他,他给自己制造出的甜蜜假象更是令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由锦觅主动的交合,由锦觅主动的爱抚,更有她在自己胸前这般的依赖,这些都令他的情绪高涨。
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动得越来越快,那微翘起的顶端不知顶到了哪里,让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缩紧了后穴,结果换来锦觅更不留情的冲刺。
润玉被顶撞的说不出话,只有嗯嗯啊啊几个不成调的词,最后锦觅一下子埋进他的最深处,将精水全部泄进润玉体内,之后便倒在润玉身上失去了意识。
润玉喘着粗气,在锦觅释放的一瞬间,套弄着他下身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他几乎是跟锦觅一起射出的,身心都得了巨大的满足,饶是现在那人已经在自己身上失去了意识,可是他还是觉得好幸福。
他想,被这样对待的自己,对锦觅而言一定是特殊的吧,不然她怎么会在恢复些许意识之后就对自己这般好呢。
等觅儿的身体好了,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一定会的,一定。
润玉在睡梦中觉察到了异样,睁开眼便是锦觅埋在他颈间蹭动,他还是觉得有些累,昨日到底是他初次,又大多为他主动,锦觅又蛮横,所以现在他并不算得上很有精神。
可是他还是顺从地张开腿放纵锦觅压在他的身上,硬着的阳物抵着他,火烫的温度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想起昨夜她的莽撞,润玉又不得不拿了脂膏给自己润滑,好歹能轻松些。
他帮锦觅脱下裤子,引导着她来到自己的穴口,让她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他吻了吻锦觅的发旋,收缩后穴,轻轻动腰,帮锦觅纾解着欲望,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是不会难受而已。
“啊”
润玉叫出声,锦觅不知何时竟吻住了他颈间的嫩肉,舌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划过,令他战栗不已,一股热意流向下腹,他硬了起来,甚至后穴锦觅抽插的动作都给他带来了奇怪的感觉。
这是锦觅,她一下一下肏进润玉的穴内,听着他的浪叫,看着他淫荡地伸手揉捏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她很快就想要射精,凶狠的阳物死命往上顶,顶得润玉的叫声都变了个调子。
“射进来,觅儿,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
锦觅也没有想过射在别的地方,润玉被她的精液烫失了神,硬着乳头喘着,在她拔出来的时候还轻轻地抖了一下。
他的后臀被自己掐出红印,前面的阳物也已经射精,是被她干射的,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她将润玉抱起,两根肉棒相互摩擦。
润玉之前就被她弄射了好几次,现在哪里还受得了她这样磨,不止是肉棒磨得难受,穴里也空得很,正想着锦觅再插进来干呢。
“觅儿,不要磨了,快插进来,再把觅儿的肉棒插进来,想要,要觅儿。”
锦觅往上重重一蹭,润玉下身被磨得一叫,“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觅儿不喜欢吗?”
“不,只是别说这样的话。”锦觅慌忙否定。
“可是觅儿很喜欢不是吗,只要觅儿喜欢,我都可以。这几天每每我这么说,觅儿都会抱紧我,叫我小鱼仙倌,说喜欢我,说爱我。”
不可能,她怎么会这么说,她爱的人明明是
见锦觅怔然的神情,润玉坏心眼地抬腰吃下她的肉棒,“觅儿还特别喜欢拉着我在外边做,在树下,在河边,我们都做过。”
刚刚被她射过的穴肉又贪吃地缠了上来,锦觅只觉得怎么干都干不够他的小穴,身体被肉欲所支配,锦觅抱着他的腰不停地挺动,脑海中却不由得想,那个树下,是哪个树。
如果是栖梧宫的那棵的话
“觅儿就这样把我按在树下,一下子就进来了,我说了好多次停下,觅儿都不肯停,只是抱着我干我,我们在那树下做了好多次,最后觅儿总算是放过我了。”
锦觅不敢问是在哪里,如果是真的呢,如果他们真的在栖梧宫做过了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去面对旭凤啊。
润玉装作什么也没发觉的样子,继续承受着锦觅的操干,看着她一边纠结,一边在他体内进出,就算只有他的身体,也足够让锦觅欲罢不能了。
锦觅干得越发凶狠,心中的烦闷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了润玉身上。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在栖梧宫的那棵树下与润玉荒唐过,自己只要藏好这个秘密就好,旭凤不会知道的。
润玉缠得狠了,绞得她几乎精关失守,她咬了一口他的乳头,惩罚他的浪荡,却迎来润玉穴肉更猛烈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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