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趴在床上,白皙的臀肉被她不停地撞击着,这个姿势又能碰到不一样的位置,润玉不由自主地主动摆腰迎合着锦觅的动作,
“觅儿啊觅儿的好大好舒服”
“什么让你好舒服?说清楚点,”锦觅扣住他的腰肢,重重一顶,“是我的肉棒干得你很舒服,说。”
“是,是觅儿的肉棒干得我,好舒服。”
“哈哈好紧小鱼仙倌里面好舒服”
“觅儿觅儿”这是她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在欢好的时候这样叫自己,不是他自欺欺人的诱哄,眼前这个人正喘息着将自己的分身一下一下送进自己的体内,他骗过自己很多次锦觅对他有情,但这一次他终于不用骗自己了。
“嗯啊我,我是觅儿的小鱼仙倌我永远都是觅儿的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锦觅无意间的一个称呼让润玉心中狂跳,他主动收缩着肉穴卖力讨好着,一直到身体里再一次被注入浓稠的精液,他才哀叫着释放出来。
缠着肉棒的穴肉还在颤抖,在锦觅拔出下身之后大股的白浊再也含不住,从被肏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穴口中流出,滴落到榻上,身下的锦缎被弄得一塌糊涂,两人的精液混在一处,还有润玉高潮时泄出的蜜液,黏糊糊湿哒哒的。
“去洗洗吧。”润玉任由锦觅将他抱起走向浴池,原本他比锦觅生得高挑,此刻却心甘情愿地依偎在她怀中,虽然怪异,却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情状。
锦觅抱他入水,认充满灵药的池水缓解两人的疲惫,在这种小意温存的时刻,她掬起一捧水慢慢浇在润玉的胸口,被她咬得狼狈不堪的乳粒经过热水的刺激又有些许变硬,但锦觅此刻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帮润玉清洁完泥泞的下身,然后无言地看着因为敏感又有些硬起的他的肉棒出神。
“觅儿在想什么?”润玉转过头,手捧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
锦觅拉住他的手,一脸严肃地问他,“你想,要我吗?”
“觅儿在说什么?润玉自然是想要觅儿的呀,觅儿又想要了吗?”润玉闻言就要把手往下伸去。
“不,不是,我是问,”锦觅任由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私密之处,那里是一处女子的蜜穴,“你想上我吗?”
润玉看着她的脸,几息甚至可能更短的时间之后,润玉笑着问她,“觅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你本就是男子,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可你应该也会想要作为一个男子来做这种事吧,我,我既然明确了自己的心意,自然也不想委屈了你。”
“那件事的好处觅儿不都告诉我了吗,”润玉贴向她,赤裸的肌肤被热水蒸得有些泛红,“每一次觅儿不都把我弄得神魂颠倒的吗,又谈何委屈呢。至于润玉的这里,”润玉开始轻轻舔弄锦觅的颈侧,慢慢引导她的手触碰自己有些硬起的肉棒,“这里从未有过别人。”
“觅儿若是想,”润玉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下一次就别用葡萄藤,改用别的地方将润玉吃掉吧。”
原本温润的嗓音在此刻却充满了诱惑之意,“润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觅儿的。”
锦觅的注意力被顺利转移,润玉在浴池中不停起伏着吞吃她的肉棒,还善解人意地将他的乳头喂到锦觅口中,润玉被她一次又一次顶弄出声,看着她永远经受不住自己的诱惑,沉醉于自己的身体的样子,心中充满爱怜的同时,有一块地方却是怎么也热不起来的。
像个男子一样拥有她,他不想吗?他也想的,只是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是靠这幅怪异的身体在锦觅心中占了一席之地,这幅身子提醒着锦觅,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他心甘情愿用身体为她解毒,为她生下孩子,更愿意雌伏于她身下。
这是他与旭凤完全不同的地方,旭凤以男子之身占有她,而润玉则是甘愿被她占有,交欢方式固然有许多种,可一旦他选择了正常男女亲密的方式,他也就失去了他的优势,那是他唯一的筹码。
再一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锦觅累倒在他身上,润玉抱住她,感受着她喘息时胸口的起伏,真好,觅儿选择了他。
这个好消息,怎么能不让该知道的人知道呢。
天界太子生母的身份被大肆传扬,那些经年旧事又被反复提起。
“那阿宁以后就有娘亲了对吗?”小孩子扑到锦觅怀中,高兴地往她怀中拱着。
“阿宁慢些,小心把娘亲撞倒了。”润玉看着阿宁亮闪闪的眼睛,嘴上虽然说着叮嘱的话,实际上还是纵容。
“漂亮仙子就是娘亲,娘亲就是漂亮仙子。”阿宁不停说着那天遇见锦觅的事,说着最最喜欢娘亲。
“你这孩子,平时的宴会不少,也没见你记得这般清楚。”润玉状似被他吵得头疼,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
“宴会?对了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请大家过来?我要告诉他们,阿宁有娘亲了。”阿宁扯住锦觅的衣袖,“阿宁也有娘亲哄着睡觉,阿宁也有娘亲做衣服了。”
润玉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沉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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