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久等。”
“可是”他们才刚刚亲密完,她没一会儿就要走的话,那成什么了。
“长芳主纵然找了些借口让觅儿你能长留花界,可觅儿毕竟要为以后打算,若是现在与旭凤生了嫌隙可怎么好,觅儿去吧,我正好也是要回天界的。”
长芳主以鸟族花界的矛盾为借口发作让锦觅回花界,旭凤也表示理解,只是时常来花界找她,接她回魔界,不过没几天就会被长芳主催着回来。
锦觅犹豫了几番,还是推开门离开了。
润玉倒也没有说谎,他确实要回天界。
“陛下,这是近日来各族的奏报,鸟族的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在魔尊的镇压之下旁人也不敢多话,是否需要”派人去推波助澜一番。
邝露未尽之意明显,润玉让她旁观即可,这件事他插手的越少越好。
奏报完毕之后,邝露习以为常地就要退下,她隐约地知道润玉这些时日除非必要否则并不会待在天宫,因此在润玉开口的时候她是诧异的。
“邝露,你觉得拥有的跟失去的,哪一个更值得珍惜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直觉这个问题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自然是”润玉并不在意,自言自语道,“被放在心上的那个才会被珍惜啊。”
锦觅在魔界待了五六日,长芳主才“气不过”叫她回来。
锦觅一进屋就看到润玉躺在床上面露痛苦,双腿难耐地夹紧磨蹭,可他面上的焦灼丝毫不减,眼中水光更甚,见她进来了,充满媚意的眼神看着她,勾引着她,甚至他原本紧咬的唇瓣也放松,变成张开诱惑她的姿态。
锦觅裆下立马有了反应,润玉因为怀孕更经常欲起,身子也比往常更加敏感,可偏偏玉兰芳主叮嘱过不能真正行欢以免伤到孩子,所以这些时日他们也就只有互相磨蹭,用别的地方来纾解,至于真正的插入是没有的。
她走到床边,见润玉的情状不对,这段时间她也称得上了解润玉的情况,他明显是强忍了几天的情欲,又想到方才长芳主说他一切如常,心中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如此难捱为什么还强撑着不让长芳主去魔界找我回来?!”
可润玉已经没有办法再回答她的问题,情欲让他的眼神变得迷乱,他扯上一截锦觅的衣摆,想要哀求她的疼爱,说出口的却只有一段不成语调的呻吟,润玉的目光扫到她耸起的下摆就再也移不开,红艳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
润玉拉着她靠近,坐在床边,拉开她的衣服裙摆,再替锦觅轻轻扯下最后一层布料,那根诱人的,已经因为他的浪态而勃起的,曾经在他身体里撞了无数次的肉棒就在他的面前。
狰狞的,勃发的肉棒,顶端的小孔渗出一些汁液,润玉伸出舌尖舔弄了几下冠部,感觉到了肉棒兴奋地抖了抖,他体内的情欲更旺。
他舍不得放开嘴边的美味肉棒,偏偏身体内又空虚不已,他解开腰带,里衣胡乱地被他扯开,下身的亵裤则因为他肉棒的勃起而变得不容易脱下,润玉只有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将亵裤褪下,露出他颜色比锦觅浅,但长度硬度都不输锦觅的肉棒。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肉棒抵在突起的肚皮上,呼吸间都有细密的快感袭来,却让他变得更加焦躁,他想要更多。
他的双手来到下身,不止前面的花穴,连后穴深处都在发痒,他自己插入两指在花穴内,后穴却因为得不到爱抚而饥渴地收缩着,他只有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进后穴。
为了插得更深,他不得不曲起双腿,脚尖踮起让臀部悬空,胯部向上抬起。
太淫荡了,润玉想,真的太淫荡了,可是也好舒服,他舍不得这样的快感。
何况,嘴边的肉棒变得更硬,锦觅也变得更加兴奋了。
这个姿势他没有办法将锦觅的肉棒含进口中吞吐侍奉,只有伸出舌头舔弄,顺着勃起的青筋再到底部的囊丸。
他胸前的乳头硬的发疼,因为怀孕乳头的颜色变得更深,也更加敏感,知晓他有孕以后锦觅就不常碰他这里了,怕真的弄出奶水来,那样就太超过锦觅的认知了。
可今天他的乳头痒得厉害,想要锦觅揉捏把玩,想要她含住自己的乳尖吮吸,就算真的被吸出奶来也没关系,他会将奶水全都喂给她。
润玉分不出手来照顾胸前的两颗硬起,他只有更卖力地服侍锦觅的肉棒,同时把胸向着她挺起,希望她能懂自己的意思。
她好久没有尝过润玉的奶头了,锦觅想,倒是草草捏过几下,柔嫩的触感让她记忆深刻。
她怎么会不懂润玉的意思,指尖从他的锁骨滑到胸部,拨弄了一下乳头,润玉没忍住哼了一声,却像是一个开关,打开了锦觅深藏的欲望。
他的肚子变大了,胸部却不像怀孕的妇人一样变得更加丰盈反而只略微鼓起一些,锦觅用两根拇指按压,将突起的肉粒揉拧成各种形状,手掌将他的胸部掌握,像是揉捏女人软绵的乳肉一般玩弄他的微微隆起的乳肉,胸前被推挤到中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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