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下面好难受,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锦觅俯下身吻住他,润玉这一次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双腿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进得更深。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邝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有急报。”
锦觅还记着之前的不痛快,她抱起润玉来到门口,缠着他的葡萄藤悄然消失,将他变成面朝大门的姿势。
“你不是想射了吗?现在你可以射了。”锦觅放开在润玉肉棒上的束缚,在他耳边轻声说。
“唔唔”润玉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有一丝外泄,他无助地摇摇头,企图用眼神向她求饶。
“陛下。”邝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上了几分询问,似乎下一秒为了确认他的状况就会突然推开紧闭的门板,那怎么可以,他现在身无寸缕,私密之处大开,甚至他的小穴里还留着锦觅的精液。
“叫叫来人等着本座本座稍后就到”润玉紧张地缩紧后穴,却不想让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他好想转过头跟锦觅接吻,可是门外邝露不安地询问又不得不让他分出心神,
“无事只是本座方才修行岔了灵力,需要片刻调息邝露,你先下去吧。”
见他口中还要喊出别的女人的名字,锦觅气得又是一顶,润玉险些收不住声音,待门外邝露告退走远之后,他才开始肆意呻吟。
彩蛋是后续
锦觅进来的时候长芳主跟玉兰芳主还在准备要送去天界的东西。
第一年有柔软的百草被,用来做襁褓;第二年有会轻响的芳铃草跟水薄荷,用来做逗趣的玩意儿;第三年是芳主们亲手做的衣服鞋袜,上边全是代表祥瑞的草木;第四年的东西还正在准备,离三月还有一段时日,总是来得及的。
三月初七,锦觅知道这个日子,是她没见过的孩子的生辰。
见她进来,两位芳主都纷纷停下了动作,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她没有留在天界,却也没有留在魔界。
她不时在想,要是那天她可以赶回来陪伴润玉,她是不是可以看上那个孩子一眼,这样她就可以在长芳主准备东西喃喃道“这个颜色最衬他”的时候不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她也可以跟着送上一些小玩意儿尽一点她做母亲的责任,而不是只会在旁人精心准备的时候站在一旁,局促又茫然。
她也无法责怪旭凤,毕竟他那样一个高傲的性子,在看到她拿出本应被处理掉的白薇,又说出他的侍从的供词之后,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足够说明一切。
“锦觅,你信我我当时只是想我没有”
所以他那日突发寒毒不是旧伤复发,而是故意用了白薇,她守了他一天一夜,却留润玉一个人。
润玉怪她,也是应该的。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润玉了,自那天以后
“若是从前,你能这般待我也就够了,可是如今不同了,我若是答应了你,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他将永远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不得不为他着想,我自幼没有父母疼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是如此,”润玉眼角含泪,直直地看着她,“我并不想逼迫你,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与旭凤将来也会有孩子,与其让你这般为难,倒不如只当这段时日不存在,忘了我们吧。”
忘记吗?
她该怎么忘记?
锦觅晃着神,长芳主跟玉兰对视一眼,她们心中自然通透,只是锦觅自己还看不透,若她当真对天帝丝毫不上心,当初又怎么会想到带着他来花界,更别提那个孩子了。
可难就难在,锦觅过不去她心里这一关,她们作为长辈也不好说什么。
“锦觅,玉兰芳主开口,“过些日子天界设宴,我们事忙抽不出身,不如你代我们去吧?”
牡丹侧目,见玉兰神色不变,细想之下也没有开口阻止,她们也是有私心,在魔尊跟孩子之间总是要偏向那个孩子多一些。
天界设宴是为了那个孩子的生辰,虽然没有提及他的生母,可是润玉给了他应有的一切,比起她来说做得不知好了多少。
想来那个孩子也应该过得很好吧,锦觅想。
一直到她去天界的日子前,她都是这么想的。
“这是我娘亲亲手给我做的衣裳,你们看好不好看?”
“好看,真好看”周围的孩子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看着像是孩子头儿的一个小孩骄傲地扬起下巴,“不止呢,我娘每天都会哄我睡觉,她唱歌可好听了。”
“我娘也是。”
“我娘就不,她只会嫌我太粘人。”
其中唯有一个孩子不曾出声,周围的孩子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毫无顾忌,不停的说着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疼爱自己,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让人很难忽略。
浅显却又如此直白的恶意,冲击着锦觅的内心,尤其是在听到那一声“太子殿下”之后,她只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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