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自己顺势下的示弱反倒令李相赫异常兴奋了起来。没有眼镜实在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但危机意识敏锐察觉到了气氛转变的阴冷感。
李汭灿眯起眼睛,压在身上的人影镀着一圈绒绒铂色,这看起来很像他小时候莫名为对方施加的印象光环——究其根本或许是幼年的孺慕之心太过强烈,不过得了点关怀便认定什么似的和只狗一样跟在李相赫的屁股后面。
小时候的他很熟悉那善意的微笑,胆敢得寸进尺地抓上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感受那手的指尖微凉,手掌宽大而指节分明,凸起的血管纹路从手背蜿蜒上前臂,李汭灿需要仰头才能看到李相赫单薄的脊背和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它们不会让李相赫看起来弱不禁风,相反的,他崇拜于这份挺拔的威严,以至于在李相赫与他说话而体贴弯下腰时,年幼的虚荣心无端得到了满足;他喜欢那种膨胀的感觉,喜欢李相赫公式化的待人有礼唯独为他只言片语的纰漏——哪怕一个脱节的语气。他喜欢这种被独宠的感觉。
那么,时间回到现在。模糊的视野灰暗一片,所谓光环不过是玄关的微光熨帖着李相赫的身形,而那张半是明晰,半是阴影的脸上,看不清的五官似乎正是在注视他,毫无温度地将他的糗态尽收眼底。
李汭灿重复着“拜托”两个字,手腕挣得通红,胶带磨破了皮肤也没能阻止李相赫脱下他的裤子。他不得已改为双手合十,无助地乞求对方停下一切,但这一瞬的乖巧只是方便了对方下流地用胯部抵上他赤裸的屁股,李汭灿甚至能感受到那儿的存在。他的求饶毫无尊严,毫无作用,简直是个笑话。
“如果汭灿还是小时候傻傻的性格,一定和我一样期待着这天吧,”李汭灿很久没听过李相赫用如此愉悦的语气和他说话了,它们还停留在小时候,“喔?汭灿确实变胖了呢,似乎白了不少。”
“哥、别…!”
抚摸的手从腿根滑落至臀部。只有这个不行。一想到将要面临什么,他奋力踹开李相赫翻身跌下沙发,柔软的地毯起到了缓冲作用,他趴在地上像虫子一样手脚并用地蠕动着往前爬,还试图用被缚住的两手支撑身体站起来。
“呵呵……”
急促的喘息声中插入一声无奈的轻笑,然后是皮带解开的金属卡扣声——李汭灿很熟悉这个。
“汭灿光着屁股要去哪儿呢?
“害怕?”手从后方揪住了他的头发,“那就换成复习功课吧?在学会新东西之前,要对遗忘的旧知识做一些温习才行。
“口交。这个词语还记得吗?对,就是汭灿背叛我时说的词。
“喔…如果让我觉得满意的话,哥会重新考虑的,怎么样?”
不论如何,只要不做那个!
李汭灿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李相赫便心满意足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朝趴在地上的他招招手。
“摔得那么重,还好铺了地毯,不是吗。”
他沉默地将身体慢慢嵌入李相赫岔开的腿间跪下,正要用手拉开裤链,头顶的声音又说:“虽然没学过用嘴,不如试试看吧?”
“……”
那团东西已经勃起,李汭灿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细小的裤链,略一靠近就能感受到膨胀的温度,甚至能闻到李相赫衣服上的男士香水味。如果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或许会觉得“游戏惩罚”很有趣也说不定,但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后实在觉得屈辱难堪。
“张开嘴。”
这句话和记忆中的某一时刻重叠起来,李相赫曾对他说过很多次,但最后一次他逃走了。
这是惩罚吗?
眼前模糊不清,李汭灿张开嘴,躲闪不及间被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的家伙袭了一巴掌;那根肉棍炽热而滚烫,看起来与幼时的记忆不大相同了,似乎变得更为粗硕而狰狞,通体散发着淫靡的气息,顶端马眼像呼吸一样正下流地翕张着,鼓起的青筋血管盘曲交结在青紫且长的柱身上。它看起来既下流又可怖,一点儿也不像人身上的器官。
李汭灿害怕得紧闭嘴唇,他真的没有试过全部吃进嘴里。
“汭灿呐,没有听清吗?这个时候要张开嘴才对,忘了吗?”
“……哥、相赫哥,我…我做不了这个。”
“明明平时连‘哥’也不肯叫,”李相赫居高临下地注视他,难得带了点儿纵容,手指轻抚他上挑的红色眼尾,语气有些怀念,“突然学小时候叫‘相赫哥’,是在撒娇吗?
“因为和它太久没见面了,觉得害怕也是正常的反应。呵呵,没关系,因为我最喜欢我们汭灿了,所以哥会耐心地重新教你该怎么做,和以前一样。
“好了,伸出舌头。”
没什么味道,只是能闻到一点儿腥膻的荷尔蒙,对,很干净。李相赫总是看起来很干净,是大家口中优秀的孩子,他们无一例外感叹于李相赫出色的成绩和沉稳的性格,甚至自己的父母与哥哥都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李相赫竟然会将鸡巴放进他的嘴里,说“再张大一点才行”,说“舌头,也要动起来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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