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让他走进来,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寝室突然多了个活人还有点不习惯。
我打开手机和陆之晏通话。陆之晏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他说今天公司终于有了起色,拉到了合作,我也替他开心,和他分享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事。
“陆知夏,我没准备沐浴乳,能借你的吗?”突然厕所里传来路京洲的声音。
“哦,你用吧。”我捂住话筒,扭头对厕所方向喊。电话那头的陆之晏声音顿了顿,过了好几秒才问,“你寝室有人?之前不是说室友不经常回来吗?”
“今天刚搬来的新室友,说是alpha寝那边满了,咋了哥?”
“没事,早点睡吧,先挂了。”陆之晏说完就挂了,没等我回复。
困意来袭,又刷了会手机,见路京洲还没出来,我也渐渐睡去。
路京洲围着条浴巾堪堪到三角区走出厕所,陆知夏早就睡着。他走近,还能闻到陆知夏身上淡淡的香味混着点沐浴乳的香。在浴室时,他贪婪嗅着陆知夏的沐浴露,发现和他闻到的还是有点差别,没想到是知知身上自带的味道,没记错,明明是个beta,却有着让oga信息素还让他上瘾的味道。
路京洲看着知知微张的嘴,一瞬间脑子里有很多恶劣的想法。
想把鸡吧塞进去,会哭的吧?会被塞的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发出呜咽,口水会顺着缝隙流下来,漂亮的小脸也会被挤变形。
只是光想想就好兴奋。
他想握着知知的手抚摸自己下面,细白匀称的手指包裹住顶端,盘虬在柱身上的青筋说不定会跳动,会害怕吗?
路京洲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床上熟睡的人拆吃入腹,从把你绑来,你觉得我是为了和你睡一觉?”
我哽咽着,哑声颤巍巍道,“学校里迟早会发现不对劲,我哥也会找我的,你关不了我一辈子。你你现在放我走,我当没发生过。”
单纯的像只兔子,路京洲想。就是因为这样单纯,才会被他盯上,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钩了。
“学校那边请了假,你哥哥那,嗯”他像是很苦恼,后又突然笑开,“我不能保证他不发现什么,但知知能在他发现前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是吗?我很满足。”
不要脸!混蛋!恶心恶心恶心。
“你不能这样,路京洲。”
路京洲看见我眼眶通红,心里莫名揪了一下,很快他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样子,退出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早上和路京洲不欢而散后,我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中晚都会有保姆送饭到门口,我和她们搭话,却无一人应答。我用绝食来反抗路京洲。
晚上路京洲又来了。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被衬衫勾勒出的姣好身材,把袖子往上卷到小臂。
“为什么不吃饭?不喜欢?还是和我赌气?”一上来就兴师问罪。
我闭嘴不答,只瞪着他。
路京洲轻啧一声,“说话,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看我还不开口,他招手让保姆拿过热好的粥,一勺一勺吹凉递到我嘴边。如果不是当事人被迫,我真想夸他是个体贴的恋人。
面对伸到嘴边的粥,我倔强不张嘴,在挣扎中还把路京洲手中的碗打翻。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看来气得不轻。天之骄子的路大少爷还没伺候过人,第一次还闹成这样,他冷笑,
“不想吃饭,看起来知知还有别的力气。那我们干点别的。”
早上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路京洲粗暴撕扯开,胸口处传来湿润,一边的乳尖被他含住,另一边被他用手指拉扯。路京洲突然扇在奶肉上,他嘴里含含糊糊说,“长这么小,怎么够老公吃?知知是故意的吗?”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好骚,小逼开始流水了吗?”修长的手指插入小穴,下流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好热好紧好多水,宝宝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哪有beta像你一样,嗯?”
“不要呜呜,走开”龟头抵在穴口摩擦,时不时顶到阴蒂。
“水流的好欢,真的不要吗?”路京洲咬了咬我的耳垂,挺腰把阴茎插入,九浅一深抽动着,但就是不顶那处软肉。
我咬着唇,搞不懂路京洲又在玩什么,只知道全身都像着火般痒的难受,更深处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哼哼唧唧往下挪。
耳边是路京洲的轻笑,屁股被拍了拍,“急什么?”
路京洲粗暴亲了上来,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掠夺着。
“知知自己摇着屁股来吃鸡吧,还说不骚?”
“你做不做?不做滚。”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路京洲听到后一言不发,只是身下动作狠了狠,阴茎大力往里凿。
直到再次被顶到宫口,我突然想起他昨天说的怀孕,双手抵在路京洲胸膛上拍打,“不能射进来,出去呜呜拔出去。”
沉默很久的路京洲终于再次开口,“怕什么,射进去让知知怀孕,怀孕后只能大着肚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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