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京洲又粗暴亲了上来,“别想了,我不会放你走。”
路京洲一路抱着我回到卧室,宽松的毛衣早就从肩膀上滑落下一半。路京洲压着我抵上窗边的玻璃,他掀起毛衣递到我嘴边,“咬着。”说着不顾我挣扎扯下裤子。
从路京洲的视角看去,少年腰身下陷,漂亮的蝴蝶骨凸出来,明明哪里都瘦,只有屁股丰满白嫩。
路京洲握住那截腰,扶住自己的阴茎,不做任何前戏缓慢坚定插进了小穴。
嘴中含着毛衣,陆知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混着哭声。
粗大的阴茎破开紧致的穴道,直直插到穴里的软肉,陆知夏想叫叫不出口,没了力气,身体往下滑,却被路京洲往前顶了顶,上半身压在玻璃上。
粉嫩的乳肉触碰到冰冷的玻璃不自觉往后躲,可身后就是路京洲炽热的身体,并且还会进的更深。陆知夏被夹在冰火两重天中,早已咬不紧毛衣松了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路京洲俯下身,在beta后颈处磨蹭,滚烫的呼吸落在腺体处,刺激的beta抖了抖。
“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错了”
“你这小嘴贪吃的很,哪里错了?”路京洲看着镜子上少年潮红的脸蛋,喘息剧烈,口水从嘴角流下,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用力一顶就软软哭了出来,娇气。
少年达到了高潮,哆哆嗦嗦喷出水,浇在体内的龟头上。一瞬间被夹紧,路京洲闷哼一声,把阴茎退了点出来,只是没等少年缓过劲,又重重插了进去。
阴茎被包裹在紧致的嫩穴里,小穴像是在讨好生气的男人,濡湿的嫩肉紧紧吸吮着尺寸惊人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乖顺地嘬着。
只是一想到知知推开门时脸上洋溢的笑他就止不住吃醋,为什么?为什么和江鹤一走会觉得开心?还是觉得逃离自己开心?他想问陆知夏嘴里有几句真话。
思及此,路京洲面色阴沉,喉结滚了滚,挺腰的幅度猛然加大,每一次都重重撞在闭合的小口。陆知夏面色一白,嘶哑着叫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
“唔啊!啊哈。”
“不是之前说要去厕所吗?现在尿在这里好不好?”又粗又长的阴茎依旧在小穴里大力抽插,红艳艳的阴唇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操得外翻,肿胀的阴蒂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缩不回去,结合处都是糜艳的水光。
陆知夏听完男人说的话,恐惧地睁大了眼,湿漉漉的眸子在看向路京洲时微微失焦。
“不要不可以要坏了,呜哈——!”
路京洲伸手掐上熟烂的阴蒂,穴里顿时喷出一股水来。他拨弄手指快速刮蹭着,刺激着尿孔。膀胱里膨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水声。
陆知夏的理智紧绷成线,在路京洲插进宫口的一瞬间断裂。
黄色的水柱还在淅淅沥沥流出来,全都射在洁净的玻璃上,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陆知夏闭上眼,小声哭泣,却不知这声音对红了眼的男人来说有多甜腻诱人。
“失禁了呢”路京洲转过少年,换用面对面的姿势。
他虔诚似信徒,吻上陆知夏的唇,将那小声的呜咽哭泣都淹没在嘴中。
薄而冰冷的嘴唇,随着呼吸,一下一下亲在怀中少年的嘴唇上。两瓣嘴唇滚烫,像是要融化黏附在一起。
路京洲高挺的鼻梁抵着我的侧脸,湿润的唇瓣压着我的下唇,整个饱满的唇肉都被他吃进嘴里,黏腻地吸吮。时不时,路京洲会露出尖牙,细细咬在唇珠上,叼着红润的唇珠轻磨。
等我感受到痛,轻轻推开他时,路京洲乘其不备撬开我的嘴唇,舌尖几乎深入口腔,含住舌根大力吸吮,直到我的舌根发麻。
路京洲亲的很重,分泌出的口水全被他揽过吞下。
怎么会有人口水都是甜的。
快要呼吸不过来,我皱着眉,想偏过脸躲避。
偏偏路京洲像是被我躲避的动作激怒,强硬地捏住我的脸,虎口卡住我的下巴。
抓在他肩上的手指蜷缩起来,我感觉有点缺氧,脑袋晕晕的,歪头抵在路京洲的肩头。路京洲低头就看见,少年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不仅眼圈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
“浑身都脏脏的,像小狗。”
陆知夏现在确实很脏,身上黏腻腻的都是汗,还有一点腥味的尿液,更别说穴里的精液。但这都是路京洲造成的,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脏?
“你别欺负我。”
“哪里欺负了?我以为你很喜欢。”路京洲有点好笑。
平时洁癖到别人碰过的水都不会在喝一口的少爷,却撒谎挤进了学校脏乱的寝室,更别提此刻抱着只脏兮兮的兔子。
做到后半夜,陆知夏已经有点晕了,他从窗边被路京洲抱到床上,在那一亩三分地里被压着操,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要被路京洲操昏过去。
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哑的不成型,粗大的阴茎却还在花穴里。
“痛好痛,不要做了,不要了呜呜路京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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