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姬晌欢带着他走,不敢走得太快,怕他忽然摔倒了,又怕他走得快了,会更加难受——毕竟忍着小便绝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一个人,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人,穿着红色的如同盛开的牡丹一般艳丽的衣裙,但她虽然穿得如此美丽,却是一个天乾,一个天乾的女人。
姬晌欢喜欢萧无辞,所以他当然不是什么见色起意。在明月下,女人手中的东西上有什么发出柔和的光芒,是遍寻中原都难以得到的美玉,这是萧无辞那根盲杖上嵌着的一块玉。
“慢着!”
女人回头看他,便要离开酒楼!
姬晌欢想追,萧无辞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别管他。”萧无辞低声道,他的声音也在微微发抖。
姬晌欢急道:“这个女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时候放她走了,以后可就真不一定能讨回来…”
“没关系的。”萧无辞又道:“只是一张铸剑的器谱。”
“可…”
“含光,我真的需要小解一下。”萧无辞的脸色泛红,一种病态的红,汗水从他的下颌不断落在他颈侧的貂裘上,他的腰很低,几乎快要蹲下去,看上去分外可怜:“我肚子都憋疼了…”
姬晌欢心中忽然闪过了一道光,一道灵光,他靠在栏杆上头,一动也不动,像是一个木头人:“我可以带你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萧无辞哭笑不得。他的手已经不再捂着肚子,紧紧握住了半硬的下身,顶端已经湿了一块——他憋得死去活来,自然没有谈条件的资本,无论姬晌欢待会儿说出什么他都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以后都不许喝酒了。”姬晌欢道。
萧无辞苦笑,他喃喃道:“那岂不是和杀了我一样难受?”
姬晌欢淡淡道:“说明你现在还不够难受,我就不带你去了。”
萧无辞叹了口气,他再不想答应,也不能不答应。因为他已经憋得甚至觉得胃里都全灌满了尿,整个腹部都胀痛一片:“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姬晌欢很是满意,他的面上都春风拂面一样光彩,他道:“跟我来。”
“不行。”萧无辞发抖,他彻底蹲下去,浑身紧绷,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让他胀痛不已,又也许是因为他已经快要无力阻止尿液涌出,他闷闷道:“我走不了了,再动一下,这片地都得遭殃。”
亮晶晶的水光已经从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地溢出来,地面上落下了一点有一点的水渍,虽然还没有完全水漫金山,不过水漫金山也可能就是下一秒。
姬晌欢手足无措道:“你真这么急之前怎么不说?”
萧无辞又道:“我想去很多次…我真的想小便很久了。”
姬晌欢怔道:“就是因为找不到盲杖?”
萧无辞道:“是,又不是。”
姬晌欢道:“什么意思?”
萧无辞道:“怕麻烦你。”
姬晌欢沉默,但没有时间给他沉默更久,因为地上的水渍已经连成了一小片水洼,再不想想办法马上就会变成水泊。
“这个给你。”可怜这个装美酒的坛子,马上就要装上并不美好的东西了,一想到这个姬晌欢对酒本就不高的兴致更低了一些。
“多谢。”萧无辞低喘道,他的声音已经很虚弱,和人殊死搏斗之后才会有的那种虚弱,他苦中作乐道:“好歹比弄一地再被扣下来拖地强一些。”
姬晌欢没有说话,他听了很久的水声,久到他觉得这简直不属于一个人能在肚子里面装下的水,他以为在听一个水库放水。但这并没有什么,他有更不可思议的事——他听得硬了。
“刚刚还以为真的会被憋死。”萧无辞把坛口扎上,他伏在桌面上,仿佛被抽干了全部力气,甚至没有心思去思索怎么遮挡裤子上的湿痕。
“你好一些了吗?”姬晌欢问,他不敢看萧无辞,哪怕他知道萧无辞看不到他,但是他还是为刚刚的兴起而羞愧。
萧无辞点点头,他懒洋洋道:“好一些了,就是肚子还有一点疼。”
姬晌欢脸色发红,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他喜欢萧无辞忍耐,喜欢听他难受的呻吟,看他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看…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他赶忙道:“你刚刚说的剑谱是什么?”
“嗯…就是一张剑谱…”萧无辞意识到自己仿佛在说一句废话,所以他又道:“你还记不记得,上个月妙火殿托我为殿中圣女生辰铸一把剑?”
“所以拿走盲杖的人一身红裙,会是妙火殿的女人?”姬晌欢皱眉,他沉思着,叹道:“我怎会认不出妙火殿的人?”
“自然不是。”萧无辞道,他眉宇间只有淡淡的倦怠与疲惫,仿佛这一切不是什么大事:“我虽然确实这些日子铸不了剑了,一张被我拿来垫了石头的废谱,还用不着他们大动干戈来取。”
“的确。”姬晌欢垂头,他认真地想了好一阵,去想妙火殿的圣女,忽然他道:“妙火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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