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所以你可以对我这么做,而我不会强迫你。”
“做你想做的事。”
姬晌欢脸很红,身体也很热,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情欲。他常年吃药,不曾体验过地坤的失控,一时心下也有些没底:“可我怕真做下去会闹出乱子来,我可还没有和你成亲。”
“可你总要和我成亲的。”萧无辞道,他看着姬晌欢,忽然又道:“毕竟我可是说过,你如果是地坤…”
“看来你的确并不爱开玩笑。”姬晌欢也笑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因为萧无辞是一个他心悦的,听他的话的天乾,一个他很难想象过了这村还会遇到的庙的天乾,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比天底下很多的地坤都要好的事,他轻咳了一声:“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难道还有其他人能如此放任你动手动脚?”萧无辞眨眼,他甚至把腰抬起来了一些,让姬晌欢可以更随心地触碰他的小腹。
姬晌欢并不推辞,他可从来不会虐待自己,他道:“虽然还不能做一些真正亲密的事,可我的确还是要尽兴的。”
萧无辞苦笑道:“明日还要出门,你可多担待些。”
姬晌欢笑道:“我一个地坤,还能真把你如何?”
萧无辞苦笑着摇头,他或许不够了解自己,但是一定够了解姬晌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知道这是一个玩儿心很大,并且有很多天马行空想法的人。
萧无辞想,今夜大概又是一个不眠夜。
不过他这次的确错怪了姬晌欢,姬晌欢不仅没有为难他,还打算做得很温柔,很舒心,甚至打算“伺候”一下萧无辞。
“你总还记得,上次让我适可而止?”姬晌欢笑道,他像一缕微风,又轻又软的风,来到了萧无辞的身前,弯下腰来。
萧无辞皱眉,他按着姬晌欢的肩膀,已经有些笑不出来:“就一定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能做这种事?”姬晌欢不觉得丢人,他不会为自己对做的任何事觉得丢人,因为他想做的事都是他已经想了很久的事——就比如现在,他的舌尖已经从萧无辞阳具鼓起的血管压过去。
萧无辞无奈:“先不说是不是不好,若是我忍不住弄到了你嘴巴里可怎么办?”
姬晌欢眨眼:“我又不会嫌弃你。”
萧无辞难得板起脸:“我可不愿意你吃到脏东西。”
姬晌欢忍不住笑出声:“那你就更要忍住了。”
姬晌欢曾经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虽然他的确知道不少,但是知道与做之间的差距就像婴儿和老人一样大,还十分困难。
但他绝不允许自己做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他更不能临阵退缩,他要对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负起责任来。
萧无辞没有说话,他望着房梁,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是不是也在想,姬晌欢比起他更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又或是在想如何才能忍过这一夜的“折磨”?
姬晌欢这时又俯下身,他的手指将自己鬓角柔软的发丝别到了耳后,接着伸出舌尖,在那个硬热的物事顶端舔了一匝,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雪雪声响。也许是天乾与地坤的吸引,他不仅不觉得这味道很涩口,很腥膻,还觉得十分有趣。萧无辞皱着眉头的模样让他觉得更有趣,所以他将舌尖又往那孔洞探去,想勾出更多的汁水。
“我实在是…”萧无辞抽气,他很无奈,无奈自己的身体总是在憋着尿的时候如此不争气,他很想让自己看起来如同往常一样游刃有余,但他似乎一点也做不到。
姬晌欢笑道:“你若是不爽可以自己摸一摸。”
“我哪里敢摸?”萧无辞苦笑,他的肚子很胀,憋得又酸又麻。他并不觉得放着不管能让自己好受,但是去揉按缓解这种酸胀只会更糟糕,糟糕到他可能会变成一个很快的男人。
没有男人会愿意自己很快,所以萧无辞只能忍住,他纤长的手指每每难以自抑地抓紧,又在无可奈何中缓缓松开,往来反复,在地面上划出些许声响,叫人心头发痒的声响。
这时候他不免懂得,甜蜜的折磨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甜蜜的折磨是不是比痛苦的折磨更加让人难受?
姬晌欢眉梢抬起来,因为萧无辞骤然绷紧让那活儿蹭过了他的唇边:“差一点?”
萧无辞不说话,他该如何开口才能说自己因为这丑陋的东西竟然能和姬晌欢的脸放在一块而感到羞愧,又如何才能说出自己因为这种羞愧而更加兴奋?
他一直觉得自己还算不错的脑袋比外头那棵桂花树还要像块木头,好半晌才回应:“差一点。”
“我还没做什么。”姬晌欢笑起来,他并不觉得这东西很丑,他喜欢萧无辞这根颜色很浅,又打理得没有毛发的东西——他甚至有些惊讶萧无辞什么时候做了这样的事,难道早就为了这一刻为了取悦他?
萧无辞的确是一个很细心,也很明白人心的人。
姬晌欢的确被他取悦,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了想要把这根东西塞进身体里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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