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快活,却也不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雏鸡,他知道怎么做,而他的身体也正好也很热。
“吴大侠抱过地坤么?”敛海没有等吴洺回答,他的手已经到了吴洺身前,拉住了吴洺的手,带着它摸过自己的大腿。
吴洺的声音有一些发抖:“没有。”
“吴大侠既然抱了我,以后也不许抱其他的地坤。”敛海笑道,他的领着吴洺微凉的手指刺进身体里头,这满是刀茧的手硬又硬又粗糙,却又带来无比强烈的摩擦,让敏感的内里忍不住咬紧。
“好。”吴洺应了一声。
敛海低头衔住那枚银环,轻轻拉了拉,又笑起来:“吴大侠要记得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吴洺不说话,他的手指停顿下来,因为敛海突然软下了腰,他另一只手实在有些笨拙地搂住敛海,他显然答应了下来,答应了敛海的“霸王条款”。
毕竟在这个世道上,哪里去找一个天乾会如此听一个地坤的话,又如此任他施为?
难怪吴洺和萧无辞能成为朋友。
敛海实在忍不住想笑,所以他黑袍下藕白的胳膊环着吴洺的脖子,在他耳边笑道:“吴大侠方才都碰到了,还不进来?”
吴洺不动,他道:“我一个粗人,不懂这些。”
敛海有些好笑,他刚待再去添一把火,吴洺又道:“我没轻没重,你来不容易受伤。”
“吴大侠…”敛海未曾想到他如此慎重,不由心中又起了涟漪,他似乎真的要为这个人着迷了才是。
他缓缓分开了双腿,他的腿很白,因为常年裹在衣袍里头,显得更白,白得像一块玉,一块仿佛会发光的玉。
而现在这块玉被晶莹得水弄得很湿,很滑,哪怕吴洺想要握住它,也几乎握不住。
敛海两根又细又长的手指撑开了柔软的穴口,他心里打鼓,打鼓能不能把吴洺这一根大得和身型全然不相配的东西吃进去,他才含住一个头,都要害怕会不会被撑裂开,撑坏了。
这样的恐惧让他没有办法心一横就坐下去,吃下去,他只能撑着吴洺的小腹想要稳住身体。
吴洺闷哼了一声,膀胱像是快要裂开的感受绝不会好受,他当然也想要抓着敛海的腰把他钉在那根东西上,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重新握住了刀柄,如果他不握着刀柄,那敛海这双雪白的腿第二天就得布满青紫的痕迹,他喘息道:“…不要勉强。”
敛海的脸更红,他实在觉得有些丢脸,如果是姬晌欢那个狗东西在这里,说不定会在心里怎么嘲笑他,嘲笑他是一个叶公好龙,又或者外强中干之人。
他又想到吴洺一直在等着他,也不知道有多难受?他总不能都豁出去做了这样的事了,还让吴洺感到更痛苦、更难受。
许是这样想着,敛海心下一横,憋了一口气,手上就松了力气。
吴洺搂住了他,没有让他人直接倒下去,晕过去。
敛海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灵魂,他几乎觉得自己刚才仿佛死了,被捅死了一次才是,他颤声道:“刀子捅进来,只怕都没有这么恐怖。”
“很疼?”吴洺皱眉。
“没有,只是很…刺激。”敛海终于又笑起来,既然没有受伤,他就已经获得了巨大的自信,自信他能够很完美地做到接下来的事。他试着慢慢地抬起身又慢慢地坐下去,而他的身体仿佛也在回应他的话,粘稠的水已经从紧紧咬住那物的缝隙被挤出来,把吴洺的腰胯也染得湿漉漉的。
吴洺不说话,他仍然搂着敛海,搂着敛海柔软的腰,他是不想再说话,还是不能再说话?
敛海吻吴洺的鼻梁、唇角,他自己拿捏了节奏快活轻松,更有两分闲心调笑:“吴大侠怎么不说话?”
吴洺皱眉:“你…”
敛海道:“我怎么?”
吴洺沉默,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话对于他来说简直比让他去死还要难说,难开口,但如果不说,这种温吞的快感只会又让他的小腹深处抽痛不已:“快些…”
敛海眨了眨眼,他深吸了一口气,不住摇头:“我可没力气了,吴大侠想快些,自己动一动吧。”
火光明灭,这个并不大的洞穴已经充满了属于敛海的玉兰花香,让人根本不会想到这曾经竟然被伪装成一个茅坑,好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恶臭。
吴洺慢慢地便捉了敛海的腰身,他还有一些犹豫,犹豫该不该做些什么,敛海也许不了解他,不了解吴洺这个刀客,他自己却一定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
敛海却一点也不慌张,他不仅不慌张还连一动都不动,就像是要把这件顶累人的事完完全全推给吴洺,任吴洺施为。甚至他纤细的手软软地勾着吴洺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儿着吴洺的头发!
吴洺叹了一口气。
那个实在很是硕大很是鼓胀的阳具变着角度顶弄了两下,看起来实在很不着调,弄得敛海甚至有些想笑,不过他很快就一点也笑不出来——它蓦得撞在了最深处最幽密的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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