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敛海雪白的后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对敛海做了这种事,更不敢相信敛海允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吴大侠还不把那珠子,嗯…取出来?”敛海回过神来,他喘着气,仿佛像是被勒住了脖子一样,吴洺的吻让他有一些痒,忍不住笑起来:“吴大侠别真憋坏了身子,或是折腾我的腰了。”
吴洺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胀红的巨物从温柔乡里头抽出来,湿淋淋的水顺着它落在地面上,与敛海的白液混在一起到像一张诡异的太极图。他闷闷道:“只要取了就会射。”
敛海凝注着他:“一刻也忍不了?”
“也许…”
金黄的屋子里头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声。
敛海已经后悔了,后悔他怎么一时冲动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糟糕的情况?但敛海这样的人绝不会坐以待毙,他忽然转过身来,一把将吴洺推在地面上头。
吴洺皱眉,不仅因为腹中被颠簸的刺痛,还因为仍没有褪去的炙热的性欲:“你…”
敛海俯身在吴洺的腿间,流利的曲线如同一只漂亮的黑猫:“吴大侠别动。”
吴洺不敢看他,他怕自己失控,他甚至觉得现在做坏人也不坏,难道世上真能有怎么都能向善的人?他难道真是什么好人?可他却无法对敛海这么做,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听从敛海的话。
敛海将流水一样的发丝别去耳后,这些发丝却仍纠缠在他的指间,仿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金子做得地面倒映着他雪白的喉咙,倒映着他猩红的舌尖从那物底端滑过去。
吴洺按住了敛海后脑,他虽然已经抓了敛海的头发,但是他是还没有用力把他按在那根东西上,他喘着气:“你要为了我做这种事?”
敛海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为喜欢的人做这种事这有什么羞人的?吴大侠过意不去以后也帮我做不就好了?”
他咬住玉珠,震颤让他的牙齿有些发麻,他往吴洺面上看了一眼,可惜吴洺枯瘦的手捂着口鼻,他看不到吴洺的神情,但总之应该十分有趣。
一步又一步地踩着吴洺的底线,让他觉得实在很有意思,他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拒绝不了刺激的事,有趣的事。
吴洺的腰绷紧了,他的耳朵很红,就连脖子都很红,他咬牙道:“不能不这样做么?”
敛海抚摸过吴洺腰上的红肿的鞭痕,修长的手指如同灵巧的蛇,顺着吴洺的下腹抚摸上去,从底下揉按着那个胀起的硬邦邦的小腹。
吴洺闷哼一声,他几乎要咬碎了牙,才忍住了没有顶进敛海的口中。
敛海当然知道这是一件带来愉悦的事,尤其是对吴洺这样一个会沉迷于疼痛的人,这种憋闷的胀痛只会取悦他,让他更加乐在其中。
吴洺撑着敛海的肩膀,他虽然不擅长忍耐,却总是并难堪,现在却好像头一次觉得要被敛海这种温热的鼻息与似有若无的触碰逼得快要受不了了。他明明可以做更过分的事让自己快活,但是又必须忍耐下来,让他觉得脑袋仿佛要被撕成两半。
这毫无毫无绝对是一种痛苦,可吴洺却又感觉出了一种欢愉,为了敛海而忍耐的欢愉。
啪嗒。
湿滑的,裹满了透明的液体的玉珠掉在了地上,它仍震动不停,上面的图案仍然栩栩如生,可惜没有人会再在意它。
黏稠的白浆不仅落在敛海的舌面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射在敛海的眼睫上,发丝上,让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与如瀑的黑发如同蒙上了一层绣着珍珠的轻纱,
吴洺愣愣地凝注着敛海,看着那些精水顺着敛海的下颌滴在地面上,他仿佛忘记要说什么,做什么,和想什么,完全变成了一个傻子。
敛海笑起来,他直起身来,拉住吴洺的发尾,将他拉近自己:“吴大侠不尝尝?”
吴洺不说话。
敛海也不在乎他会说什么,他亲吻吴洺,微腥的苦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再落在他的胸口,滑落下去,隐匿在黑色的衣袍之中。
吴洺皱了皱眉。
敛海道:“吴大侠自己的东西,莫不是自己还要嫌弃。”
吴洺摇头,他低声道:“抱歉。”
敛海有些不得其解。
吴洺又道:“我若是能忍住,便不需要你这么做了。”
敛海转了转眼珠,他并不恼于吴洺的死脑筋,这个人就是这幅模样才让他着迷,他道:“吴大侠真这么想,就更该把我的话都听进去。”
四下又一次变得很静,静得能听到如同流水一般的水声落在地面上,蒸腾起白色的雾气。
敛海背对着吴洺,他知道吴洺的脸皮比自己的头巾还要薄,他当然不会转头去看他小解,他只是在想,想这金碧辉煌的房间难道就会是这里的最后一间?这当真只有这么一个刑房?一个宝库?
忽然他看到一把刀,一把落了灰尘的短刀,在这样一个放满不堪入目的东西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个看起来很正经,很正常的东西。
这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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