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留下来看,更没有想到他因为揣了这种心思。
何鹰扬又靠近敛海,深吸着他身上兰花的香味,一字字道:“左右夫人已经逃不出去,不如便与我一同,他能为夫人做的,我也能做,我也可以。”
敛海又惊又恼,更有些慌乱,这时候口不择言道:“我让他带着东西,不允许射精更不可以不经我允许碰我,你也可以?”
何鹰扬抢白道:“我可以,只要能和夫人在一起,我一辈子都可以不射精。”
“你这疯子…”敛海喃喃道,他太过吃惊,甚至去找连如何挣脱的法子都忘了。
何鹰扬咯咯笑道:“我是疯子又如何?没有人会介意的。”
敛海皱眉:“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你不怕他找过来?”
何鹰扬道:“他可不会愿意从粪坑钻进来…况且那一位也不会来救夫人的。”
敛海大惊,一张脸在这一刻都变得惨白,比见了鬼还要白。他知道何鹰扬前半句话说的是吴洺,可是后半句,他不知道何鹰扬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了竟然还敢犯禁!
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大胆?他甚至无心去想自己的安危,他更隐隐意识到金珠之事也许绝不是一个江湖大盗的临时起意。也许何鹰扬认识了不得了的人,也根本没有什么武功厉害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何鹰扬的自导自演,他引诱自己来此做的局:“你是内鬼?”
何鹰扬不说话,他嘻嘻笑着,就要解敛海的衣服。
只听得“轰”的一声,整个地道都哗啦啦响个不住。
烟尘四溅,在滚滚的落石与障目的灰土之间,是刀光,比闪电还要亮的,如血的刀光!这把刀很长,哪怕还看不见拿刀的人,却已经电光火石之间砍向了何鹰扬的喉咙,不偏一毫一寸。
“慢着!”敛海精神突然一振,大呼出声,他看到刀就已经彻底放下心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放心,可是他还有问题没有问清楚,他怎么能让何鹰扬这么便宜就死了?
刀停了下来,风也停了下来,烟尘散去,整个洞窟里竟然也只剩下了两个人。
吴洺咳嗽着,他拄着刀,定定地看着敛海。
敛海也在看着吴洺。他简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救他,来救他的还是他也觉得绝不会顺着那个恶臭的通道爬进这里的吴洺。他不能不又一次反思自己太过看轻了吴洺,他很是感到羞愧:“对不起…”
吴洺摇头,他仿佛才是劫后余生那一个,不仅咳嗽不止,甚至瞧起来喘不过气一般喘个不停,猩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落在地上,落在敛海心上。
“吴大侠!你快解开我腿上的穴道,我得看看你…”敛海急道,他甚至没有半分精力再去看,去想何鹰扬逃去了哪里。
“我没事。”吴洺终于开口,他眯着眼睛看起来绝对没有一点想要帮敛海的意思:“好在你没出事。”
敛海又道:“你先帮我…”
“等一会儿。”吴洺道,他面上竟有些泛红,也不知是因为刚刚咳嗽,还是因为旁的什么,他避开了视线不去看敛海。
“为什么…”敛海的话没有问完,因为他的视线已经下意识落在了吴洺的身上,或者说他的裤子上头,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神色变得很复杂。
敛海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有让自己现在就骂他,质问他,而是道:“吴大侠,我这样一直站着岂不是很是丢人?况且我也是真想洗洗刚刚被碰的地方,你应该知道一个地坤被不喜欢的天乾碰了,就算是只碰了脚也难受得很。”
吴洺是一个绝不会愿意为难地坤的人,所以他神色复杂地惭愧地用刀背轻轻碰了碰敛海的大腿——他是否又想起了刚刚抱住敛海的事?
不过敛海没有想过要让他再想下去。他就像一只轻灵的燕子,来到了吴洺的面前,捉住了那只枯瘦的手腕一拧!
吴洺全然没有对敛海设防,曾经他太过自负,现在他自顾不暇,无暇分神。
敛海跨坐在吴洺的身上,他早就料到吴洺为了保住那只手会顺着倒下去,他掐住了吴洺的脖子,滚烫的触感让他莫名颤抖。
他其实有些心软,心软吴洺这个时候都没有对他动手,没有伤害他,哪怕这对吴洺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还要容易,可是现在由不得他心软。他一字字质问道:“你取下来过了是吗?”
吴洺的本就很苍白的脸忽然红了一些,甚至差点被喉咙里的血呛着,他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把血咽下去,不让敛海更生气,才道:“我动不了。”
敛海眨了眨眼。
吴洺道:“根本就…软不下去。”
敛海一下子便明白,吴洺可不是只是因为愧疚就当了那么久的蘑菇,他又气又好笑:“你怎么不和我说?”
吴洺慢慢道:“你毕竟是地坤,我怎好一直让你帮我?”
他就像块臭木头,硬冰块,真是一点变通都是不会的!敛海松开了那两只手,然后一边注视着他,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吴洺愕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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