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行李衣服都搬到他家了,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甚至私自配了钥匙。文简素忍不住道:“你没有住的地方吗?”
“有啊,你想去我那住吗?就是离你学校有点远,你要是去我那住,我和你们校长商量商量以后都不给你安排早上的两节课了。主要怕你起不来床容易迟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这样和校长说算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搞特殊早上两节不排课,这不是暗示他和这姓乔的有关系吗?文简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想说我们没必要住在一起,可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乔重歌既然做得出这一步就一定想好了千万个无赖的理由,即便反驳也没用,说不定还要被羞辱一番。文简素干脆也不管了。
乔重歌感动道:“文老师好关心我啊,还担心我没有地方住。”
文简素无语,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莫建军的忌日是九月十日,和教师节是同一天。
文英从不让文简素去墓园看他,让文简素欢欢喜喜的收一句教师节快乐,只当没有过莫建军这个人。
明河区公墓里莫建军的墓碑前从来都没长过荒草,文简素给他递上一束白色的郁金香,也没跪,只是抽着烟静静看了会儿墓碑上的照片,吐出的白气熏到冰冷的墓碑石头上,对死去的亲人这样不尊重的行径,招来了周围扫墓者的冷眼。
“莫建军,我恨死你了。”
莫建军的照片音容宛在,文简素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扔到黑白照片上,燃着点点星火的残烟掉落在那束娇艳的郁金香上,被文简素踩灭后捡起来丢入垃圾桶。鞋印弄脏了纯白圣洁的花束,孤零零的摆在了墓碑前。
短短十天,小乔董就把他古板单调的单身青年公寓弄成了小女孩的梦幻城堡。就连伴随了他多年的阳痿锅也被一只可爱的粉底白色奶油花边的蛋糕形状小奶锅顶替。这位一米九的24岁校董有着和外表完全不符合的幼态审美,这些文简素都没有多说什么,直到收到了一箱避孕套快递。
“你怎么这么变态?”
印着天然硅胶的纸箱摆在客厅的正中间,文简素一回家就看的清清楚楚。而买家现在好整以暇在厨房摆弄他的十八般少女可爱风厨具,对于一个下班早且知道做饭的人,文简素连一句重话也说不了。含在嘴里的脏话都被咽了下去,文简素皱着眉头把那箱碍眼的套搬到杂物间,乔重歌买这样多,还以为他不是要住半年,而是要住半辈子。
乔重歌很快就身体力行的解释了为什么干脆买一整箱。
周一和周三,文简素在看到排的课表的时候最讨厌这两天。周一是有晚课的最后两节,课要上到九点半才下班,而周三七点半就要上,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
他只是享受和乔重歌在一起的快乐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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