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简素未等缓过看见手上戒指的懵懂,就被急不可耐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乔重歌扯开碍事的铃铛,在香甜诱人的脖颈上落下串串吻痕,分身探入湿透的裙底,抵住不断抽吸的花唇,趁着刚刚高潮过后松软可欺的穴口,轻而易举地抽送到底,享受湿热紧致的夹吸。
“呜……”
文简素的思绪被下体激烈的冲撞打散,满含泪光的眼中充斥着声色犬马的迷离,红透的耳畔是肉体交合碰撞的水声相击,他曾经亲眼看过乔重歌进去时自己那口娇小的花穴被撑的变形却又餍足贪婪的样子,以至于每次被进入脑海中都会浮现出活色生香的那一幕,让他逃不开下体被支配的快感之余,连神思也成为了淫荡的俘虏。
红色的裙摆被兴奋的玉茎顶出一个凸起,夹在布料与小腹间不断被摩擦,泥泞不堪的花穴艰难又顺滑的吞吃着次次深入直到子宫的巨物,文简素受不了这般双重的刺激,在乔重歌背上划下道道抓痕,眼泪顺着脸蛋流到被挖空的胸前,不断抽咽呻吟,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般哭的泣不成声。而抱紧男人肩膀的手臂,夹紧男人精腰的双腿,以及扭动迎合的下身完全暴露出了他的真实感受,分明已经成为溺毙在欢愉春潮中的欲兽,还要佯装成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勾引着身上的男人更加卖力的让他享受至高无上的顶峰。
身上的红裙不知何时变成了几片碎布,一丝不挂的文简素在深冬非但不觉寒冷,反而热火朝天,大汗淋漓,哑着嗓子哀求着漫长性事的结束。
他总是沉沦起初的灭顶欢愉,真的时间长了,或者刺激太过,反而会感觉到窒息的恐惧,虽然也会伴随更大的快乐,但文简素着实还吃不消。
文简素讨好地仰头亲吻乔重歌精致的唇瓣,求道:“射进来吧……好不好……呜……都射进去了……好烫……”
没有哪个男人拒绝的了心爱之人这样的邀请,将文简素不断被顶出肉冠形状的小腹彻底灌满,收容不了太多精华的子宫和甬道充满了白浆,肉刃方才抽出来,白浊连同春水淫液都从还合不拢的红肿穴口中争先恐后流出来,连同股间大腿都湿黏成了一片。
高潮后的抵死缠绵亲吻直至浴室,文简素像没了骨头似得泡在宽敞的浴缸里,松软的女穴还在止不住流出汩汩白浆,被乔重歌伸进手指进去掏弄,射进去的精华还没能掏干净,又在浴缸中再次沦陷。
终于可以干燥清爽的躺回已经换好床单的大床,文简素才回过心神,看着手上的戒指,上面镶嵌的钻石炫目华彩,怔怔出神。
“不喜欢吗?”
乔重歌从身后搂着他,下巴搁在文简素的颈窝,在淡淡香气间种着草莓。
“不……我是觉得太贵重了。”戒指,原本就不是简单的礼物,代表的含义本身就不是他可以轻易承受的起的。
乔重歌握住他的手,虔诚的亲吻着,“这不算什么贵重东西,我只怕它配不上你,现在看来,还是配不上你。”
文简素扭过头,对上乔重歌真挚发亮的双眼,当真是明媚如日,灿若星河,一眼万年。
“你之前说怕我瞒着你,我的的确确有事情瞒着你,不止一件,我憋在心里难受,可怕说出来你会害怕,到底是被我哥捅出来了,倒也少了一桩心事。”
文简素低头轻笑:“我不是说我不介意了吗?怎么还惦记着呢?”
“不是那件事,是我从14岁就认识你了,你去我们学校演讲,我那时候就惦记上你了,”乔重歌搂紧了文简素还酸痛的后腰,生怕他听见这些话会吓跑,“那天晚上,我就梦遗了,法的揉着胀痛的乳房,总是觉得差了一点,直到看见男优趴在软白的肉团上舔弄吸咬,才发觉差在哪里。他也好像要人吸奶子,从前乔重歌总爱在做的时候欺负敏感的乳头,都弄破皮过好几次,他那时总是推拒着不让他咬的太重,现在却这么渴望……
“呜……”
空荡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视频里女优的呻吟和他的喘息混在一起。渐渐的男优不再执着与双乳,而是探寻更主要的地方,手指一下下划过女优穴肉中间,每一次都会激起女优的尖叫,而他划动的瞬间,也仿佛是划在文简素身上,一下一激灵。
文简素把手伸到下体,抚慰已经站立起来的阳根,耳边是女优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视线中完全是男优用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小穴不断耸动,文简素感到囊带后花穴痒的发痛,已经随着视听感官慢慢溢出了粘液,抽吸着渴望得到视频里同样的对待,那两根在甬道中搅动的手指,如果是插在他里面多棒……
女优抽搐着大腿尖叫高潮,男优抽出湿漉漉滴着水的手指,换上自己胯下的肉棒顶了进去,立刻便开始了征讨交合。那画面不算美好,但原始冲动却也能看得人血脉翻涌。女优的一对大奶子随着下体被冲击而上下晃动,不断叫床,表情尽管有些扭曲,但依然看得出十分享受。镜头给的特写照在交合的部位,润滑剂被拍打抽插成了白沫,像精液一样从女优不断被进出的小穴中滑落出来。
“哈……嗯……”
漆黑的卧室里文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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