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闷哼着埋怨:“混蛋……”
白浊倾泻而出,文简素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便浑身都酥酥麻麻地软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没了骨头似得任由摆弄将余精流出来,眼圈兔儿似得泛出媚红,纤长细密的睫毛坠着晶莹的泪珠,像初晨下花朵上的霜露,滴滴可怜,双眼迷离的不知在看向何方,整个人都飞了魂魄,嘴角还残留着湿润的津液,餍足痴迷。
耳边传来乔重歌轻声笑道:“怎么骚成这样?不过摸了宝几下,就爽的直喷骚水了,我这衣服才刚穿上身,就不能要了。”
文简素疲累得很,整个人都还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剥离,懒得搭理乔重歌调戏的话,是精液还是骚水他也没有力气纠正,索性随他说去。半晌缓过了劲,才晃着酸软的腿分开了坐到乔重歌身上,解开他的皮带,将内裤里那大的吓人的宝贝掏出来,硬邦邦握在手心,瞧着乔重歌脖子上的牙印,冷哼道:“手都没碰就硬得跟棍子似的,谁骚的过你啊?”
乔重歌乐了,文简素现在是越来越有脾气了,不过他有的是法子让他的宝哭着求饶。
直升机降落至私人岛屿,文简素羞红着脸在别墅的窗前看着那两个驾驶员飞走,才肯露出脸来,哑着喉咙拉乔重歌的手,小心问道:“他们会不会回去乱说啊?”
“现在怕了?那怎么在飞机上那么能叫呢?嗓子都哑了,”乔重歌拿毛巾敷他哭得红肿的双眼,“今天晚上就安心好好休息,明天去海边玩,好不好?”
“好。”
海景别墅的落地窗映出星河下深蓝的海浪潮汐,哗哗水声又被隔音极好的玻璃阻拦,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和一盏暗黄色的小夜灯,文简素悄悄把眼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放到一边,摘下乔重歌送他的手链,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自己的手腕,轻声问了一句:“乔重歌,我真的是不小心把手腕割破的吗?”
他听见乔重歌的肯定,却觉得那佯装轻松的语气里,透着无奈的掩饰不了的紧张。
“唉,”文简素把手链戴上,“我也太不心了,不然也不会连你记不得了。”
乔重歌本以为他会追问什么,但文简素再也没多说什么,不一会儿就从枕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竟已是安稳睡着。
这是十年前的文简素,仅仅只有高三前的记忆,是个会清楚表达自己的人,是个外表淡漠清冷,但实际存着小脾气的人,是个单纯天真,情绪稳定的人。和他之前遇到时隐忍逃避,别扭而不坦诚的样子大相径庭。乔重歌心中复杂酸楚,像被阴雨天气浇得潮湿沉重的被褥,溢出的水滴在阴暗角落的苔藓上,滋生寒冷。
十年,文简素在他母亲的影响下,一点点看着自己变成一个随时会控制不住情绪的人,心中的无助和痛苦,无人可以理解分毫,他只能在每一次失态后用尽全力挽回和道歉,企图找回曾经的自己,却无奈地越陷越深,承载着巨大的负担与歉意,连遗书的末尾都在说:对不起。
“不是你不小心,是我太不小心了,我应该早点遇到你的,”乔重歌叹了口气,低垂的双眼在暖和昏暗的灯火下闪着点点亮光,看向沉睡的爱人,坚定而温柔,“以后就不同了,学长,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哪怕你到89岁,我都不会再不小心了。”
怀着身孕,加上不会游泳,文简素即便是到了海边也只是缩在沙滩上,懒懒地躺在太阳伞下,看着广阔的天空和大海,以及海上的人。
比起看了一会儿就尽收眼底的海天一色,乔重歌更像是赏心悦目的靓丽风景,对于乔重歌的身体和脸蛋,他几乎天天都看得见,可无论再看多少次,都难以移开目光。而被海风吹动了的沙滩裤凸显出乔重歌那东西在沉睡时的尺寸形状,文简素不禁面红心跳,连忙躲开了目光,却还是被发现了。
乔重歌假装没看到文简素的偷窥,故意问道:“宝的脸好红啊,是晒坏了吗?”
“不……不是。”
“那是太热了吧,把衣服脱了吧,这里暖和。”说着就要把文简素的宽松短袖褪下,文简素连忙挣扎着不要,“现在还是冬天呢,就算岛上不冷,也不能着凉的,我不要脱。”
“可是这岛是热带的啊。”
“不行!就是不行!”
乔重歌看他剧烈反抗,到底是没强迫,只是钻到太阳伞下面,几乎贴着他的脸悄悄问道:“是不是害怕被岛上的佣人看见宝长了奶子了?”
文简素被戳中心事,脸红得真像是被太阳给晒得狠了,抿住嘴一声不吭,手指搅着衣摆,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我叫他们不许来打扰我们,”乔重歌亲了亲他抿着的唇瓣,低沉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恶魔的蛊惑,“没事的,不会有人看到的,只有我能看。”
“可是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这座岛都是我的,你就把这里当场咱们在明河那间房子的大厅,宝那时候在餐桌上都放的那么开,怎么现在反倒扭捏了?”
文简素脸更红了,被他靠的那么近连身子都火热起来,不知道是这热带的岛太过温暖,还是因为听见乔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