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士兵就拽着我的奶头,把我带到一个展台,四周都是大屏幕,而台下黑压压一片,充斥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军姿站好,骚婊子士兵!”
“是!长官!”我忍住发骚,岔开腿手背在身后站直。
“介绍一下,这是阿尔法婊子军团的又一位新人,”他捏了捏我的奶头,又拍了拍我的小腹的肌肉,笑道:“并且,这又是一个oga骚娘们。”
“真骚,比上一个还骚。”
“屄上没毛,这次能看得清。”
“oga果然都是骚屄,阴蒂都露着。”
台下嘲杂的声音传来,本来就脸皮薄但喜欢露出的我涨红了脸,骚屄溢出淫水,滴落在地上。
主持人狠狠揉了揉我的阴蒂:“这次的骚婊子是白虎,没有屄毛,直接走流程吧,请贱猪长官把工具呈上来。”
一个士兵牵着阿尔法婊子军团的三号,代号贱猪的长官上台了。他已经剃光了头发,奶头翘得老高,乳环随着走路一摇一晃,左边奶头上是塑料小鸡巴,右边奶头上坠着他自己的工牌,上面的贱猪剃着光头,仔细看能看出来其实不是光头,而是三面光,他的头顶还有很短一层微不可见的青色发茬。他仰躺着,双手掰开自己的腿呈状,俊脸被一个猪鼻勾破坏了,鼻孔打开,呼出热气,嘴巴呈o型,面前的一个大屌应该是拍照时刚从他嘴里拔出来,跟他的嘴之间连着一道银丝。他屁眼里是一根猪尾巴一样的粉色肛塞假鸡巴,他自己的废物大鸡巴歪在小腹上,腹肌上面全是他射出的精液。
此时上台,他的屁眼里也插着好几根五颜六色的拉珠玩具,鸡巴环上拴着一根链子,一头牵在士兵的手里。贱猪长官手里捧着一个推子。
主持人接过推子,跟贱猪长官亲了个嘴,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他掏出鸡巴:“那么入团仪式就正式开始了,婊子兵剃头,准备好了吗骚婊子?”
“是!”我回忆着刚才军长们的动作,岔开腿蹲下,左手捏着奶头,右手背过去抠着屁眼,甩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喊到:“阿尔法婊子军团新人申请吃屌,请长官剃头!”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吸住主持人士兵的龟头,津津有味地吸嘬起来。
“怎么吗跟你的母狗姐姐一样自己起个代号?”
嗡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我一边吸着鸡巴,发出啧啧噗噗的声音,一边答道:“母狗姐姐没说,骚婊子全听组织安排。”
推子从我头顶铲过,一缕缕金色的毛发飘落,主持人士兵的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儿,我的锅盖头就像贱猪长官工牌上的照片一样,只剩下头顶的发茬了。
主持人意味不明的笑:“这样倒是挺配,你姐姐叫母狗,你不如叫母猪好了。”
我想起贱猪军长的下贱样子,幻想着自己带着猪鼻勾猪尾巴,忍不住喘着粗气,更卖力的吃起主持人士兵的屌,手指抠起了自己的阴蒂,就在我要到的时候,头皮一凉,主持人士兵给我抹了剃须膏,拿起剃刀滋溜滋溜刮起我的头皮来。
剃刀挂得我头皮发麻,爽得舌头耷拉在嘴边,根本无暇舔舐鸡巴,手指也控制不住力道,狠狠地掐住阴蒂,就这样我翻着白眼直接高潮。
“没鸡巴的贱婊子就是不经肏。”主持人士兵轻笑一声,从我嘴里抽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随着音响扩散到整个广场。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舌头耷拉着,一阵热尿就从主持人士兵的龟头激射而出,喷了我满脸满嘴。就这样,主持人士兵甩着屌,像拿着水枪一样,用尿液把我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浓浓的尿味顺着我的口鼻沾满了全身。
剃头仪式结束,主持人士兵短暂地离开,我面向台下,双腿大开,挺着奶子和阴蒂,双手一边摸着光滑的头皮,一边将主持人士兵的尿液涂满全身。
又有士兵上台来。他牵着我的姐姐,走到我面前。喝到:“婊子立!”
听到命令,我立刻站起来,与姐姐并排马步站立。
姐姐原本就是光头,剃了之后只是没有了新长的发茬,看着更光滑了,原本阴蒂环上吊着的工牌和奶头环是的塑料小鸡巴换了位置,她的屄里还插着一根双头龙假屌。
“婊子兵听令,屄对屄战斗!”
士兵一声令下,姐姐立刻应和:“婊子兵得令!屄对屄,!”
又有两个士兵领着两条婊子兵犬上台来——是剃完光头的贱狗军长和贱屌副军长!
“婊子立!授勋仪式正式开始!”主持人士兵喊到。
我知道这是最重要的仪式,颤着腿,吐着舌头喘着粗气,赶紧面对台下,微岔开腿作立定姿势站好。
军长和副军长分别站在我的两侧,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大屌,然后摘下了龟头上面亮晶晶的屌环!
他们一人捏起我一颗奶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屌环穿在了我的奶头上!
“唔唔……”一阵短暂的刺痛后,我爽得又翻起白眼,身体抽搐,本就站不稳的身体摇摇欲坠。舌头还耷拉在嘴外面,我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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