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母要留满意用晚饭,他以邱梦延定了餐厅为由拒绝,他知道要这么说。果然邱母高兴,笑眯眯,手搀起手说他们关系好就好,有什么不高兴就到姑姑这里来,不必提前告知。
轿车和司机也是邱梦延安排给他,说代步用。车窗外景如黄绿绸缎偶有降蓝,像把徐母那条久不见带的软丝巾拿到湖里洗濯。
他记得妈妈当初好激动。跟他说幺姑,幺姑你还记不记得,考上那个大学的幺姑。他当然记得,这种美谈,早被村上一些人嚼碎恨透了。妈妈又说,幺姑来了电话,想起你老汉儿助她念书的恩情,要安排你到大城市里头工作。乖儿子,好儿子,老天开眼助她儿子顺遂。
这个生了不敢叫世人知晓的妖怪的女人,这个将秘密与死在矿上的丈夫一齐埋进黄土坡里的女人,徐满意好久没听她这么笑过。彼时他在江边做工,漂流景点的安全员。一句应允,将他也推入这绸绿江水,化了落叶的黄,逆流到车窗外。
到家已落日飞霞,邱梦延不悦他此时此刻才归,司机先前告知,徐先生吩咐区外绕路。一切皆有监督回馈,他不问他缘由,疑窦有它自个儿的消法。左不过捅屄,肏人。
梦延从不碰他那根阴茎,小儿之物,无甚可玩。只捻手撇左边那瓣阴唇去贴右边另一瓣,拨楞着弄儿,又讲起外公葬礼,说他走之前单独给了舅妈一笔钱,借由母亲的意思,托她好好照顾外婆。舅妈,满意的妈妈,满意懂得,意思是他和徐母徐奶奶有接触。有接触又是什么意思?邱梦延不说,徐满意自悟。
橙色霞云在体上流连,似用糖烹饪了皮肉,跟着一对贱乳儿漾漾,糖水将落不落。黑糖块拿手臂挡脸,规规矩矩,已无需点香迷他。苦妈妈乖儿子,儿子要用乳去养妈妈幸福顺遂,去换好儿子一枚——好儿子——女子儿子。
刚进屋时邱梦延窝在一楼座椅,软织垫子、毯子,左臂靠扶手曲起,脸蛋埋入臂弯,黑发乱黏,一对眼从发缝看他,透里透,小儿模样。昳丽样貌融在其中倒显得委顿。满意有时觉他是猫,情色萎靡,对事物无甚反应,他有他的一座孤岛。有时觉他是狗,此刻肏他,嘴上、身上不歇,凑上来吻自己,舌根发麻,水淋淋的,要把魂也化了,将两人装进他的容器。
吊顶晃动,上衣堆垒在脖颈,一对乳也荡在空气里,乳圈淡褐色的,乳孔又缀点绷紧的白,左右歪斜。邱梦延一手拢了乳肉,抠挖先前啃破的小孔,另一手用拇指发恨地按揉尿孔,屄上那个。
骚屄向来受不住这些,徐满意腿脚抽搐着喷了水,腰身往空气里擎,带着那根没用的东西一起颤颤。屄水把丁字裤也一齐洇湿了,透点肉的棕褐贴在肌肤上,今天是白色,邱梦延还亲手打了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咕啾咕啾,二人交连处匀出些奶白淫线,跟打糕似的。邱梦延手头动作也不停,凑到满意跟前去吻他脸颊,吻完又舔他的泪,舔完再咬回脸颊,下身在屄里冲撞,没几下就碰到个口子痴痴吮着来物。
满意睁大眼,忆起幺姑在桌上的一番点理,便伸手推拒身上人的腹部,身形如弓,背脊剧颤,只跟痴人一般叫着不要不行。
邱梦延不语,将脸埋进他颈窝,吸那潮湿肉气。阴茎被屄绞紧,也忍不住抖颤着发出长声喟叹。肉棒子软磨宫口,慢声细语地说,满意哥哥的骚子宫降下来了,它是不是也好喜欢我,满意哥哥总是给我脸色看,但是小屄和小子宫都好听话,我是哥哥的宝宝,哥哥想不想要宝宝。
徐满意一头短寸左右摆动。
梦延略感委屈,便微抬头去瞧人的脸,那边只露出一副痴傻表情呐,自己愈用力愈溃散。舌头吐着,涎水垂着,衔不住了又微微抿嘴再张开,一根红舌跟蛇出洞似的好玩儿。于是也要张嘴去啜饮,去戏玩。舌面镶贴,作弄出的水声沁入耳鼓,头脑晕沉,四肢也似千斤般重,这本都是不该的,不该变成这样。
原先身上的绒毯积在椅尾,二人连番换了几个姿势,相接处歪缠,徐满意下边三张口该流的都要流尽了,腿根深浅痕遍布。邱梦延见他胸腔起伏,一对骚红奶子颤颤悠悠,便伸手去拧去拽那一小点,用鸡巴在不知羞的子宫里画圈,骚子宫接了好几波精了,依旧不知疲似的揉绞。
又得了趣,伸手将徐满意偏侧的脸捏回摆正,唇水盈盈地开合道,哥哥的骚屄夹我好紧,奶也肿起来了,一直都这么缠我好不好,给哥哥带珠子,以后只给我吃好不好。
他本无需有人应答,这是只有一位管理员的游乐场。表哥却不知好歹,骚屄吮吸着自己,面上一张嘴却顶硬,腰胯扭摆,说不要、不行、不可以。
骚样!贱样!蠢样!真真儿是被宠坏了!宠物,宠儿,宠爱——不乖怎么可以。万宠一身,不听讲,怎么办——
满意阴茎钝痛,龟孔似要皲裂开来,原先逃避的一双肿眼正要掀开去查,只正对上一双——黑瞳。
眼球就要黏连,膜与膜要吞噬,血水汁浓,他要吃了它——他。
美中恐怖,徐满意惊遽般闭眼,扭身攀附扶手,要往后爬去。
梦延有所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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