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郁的眼泪,下半身却不容违抗的挺动起来。江郁哭着躲闪,傅池一边贴着脸颊柔声哄着,一边死死掐着屁股狠干着。
哭声越大操得越狠。
江郁被顶得哭声都颤抖起来,那根粗长的肉茎越插越深,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江郁咬上傅池的肩膀,将那块肉咬得鲜血淋漓,都没能让傅池停下来。
傅池下了狠心要将雌穴插上高潮,让他的宝贝体验到比自淫更舒服,和他性交的绝顶欢愉。
“乖点儿,很快就舒服了。”傅池胡乱亲着江郁的脸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压在身下,掐着腰将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胯下,开始密集深重的插穴,带着要把某处神秘肏穿的力度。
一下,一下……
“唔呜…傅池,停下…要插坏了…插坏了……”江郁抽噎着,指甲在傅池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明明和他脸贴着脸,可男人就像没听到似的,不但不停,反而更粗暴的在他体内驰骋。
江郁哭叫着咬上傅池的耳朵,心里恨极了这个剥夺自己初夜的老男人。
这点痛跟肏穴的爽根本不值一提,傅池喉咙里发出闷雷似的粗喘声,雄腰不断挺动,将胯下怒涨的阳具往淫穴深处送,顶撞着最深的花心处,甬道内的湿热软肉被肉茎破开,又不断的吸缠上来,肉道口紧窄,硕大的龟头和茎身一插进去就把穴口堵住,淫水不易流出,浸着肉茎,一抽一插间全是水声,真是个极品名器。
傅池在江郁身上疯狂耸动着,发出失控的粗喘声,“宝贝儿,你的淫穴好紧,好热,听到叔叔插你的水声没,好爽。”
回应他的只有耳朵上的痛楚。
江郁咬着傅池的耳朵,眼角是未干的泪痕,被顶得如同海上的扁舟起起伏伏,不知何时哭声变了味,变成了只有舒服时才有的吸气声。
那天生就是用来交媾的雌穴在男人的抽插下得了趣儿,从开始单纯的痛感变成了又酸又痛,再到现在的酥麻酸胀,前面的肉棒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摩擦,很快苏醒过来。
傅池明显感觉到这一变化,速度慢了下来,看着江郁脸上的潮红,龟头抵着深处花心研磨,彼此享受着肉体相连的快感。
“唔嗯……好酸……”江郁感觉深处的软肉都快被傅池的龟头磨化了,酸胀感不断堆积,一股陌生的快感从甬道内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跟自淫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身心被填满的绝顶欢愉,只有和另一具肉体紧密相连才会有的蚀骨快感。
原来和别人做爱是这种感觉,好舒服。
趁着江郁意乱情迷,傅池的大手摸上了那两团让他垂涎已久的乳肉,大力揉搓起来,手感极好,又软又滑,像团棉花糖似的。
这一动作让江郁瞬间清醒过来,挡开傅池的手,脸上写满了抗拒,“别揉,揉大了没法穿衣服了。”
胸前的两团是他绝对的禁地,生怕它会像女人一样发育,让人看出异样,自己从来不会去揉,别人就更不能揉了。
刚肏了穴得了便宜的男人不敢再惹宝贝儿生气,只得收回手,柔声哄道:“不揉不揉,我就吃吃。”
说完,急不可耐的凑上去用嘴含住淡粉色的奶头,发出嘬奶一样啧啧声,接着绷紧舌尖戳刺敏感的乳孔,把奶头玩得发硬发肿,像颗樱桃似的缀在雪白的乳肉上,同时也没冷落另一边,用指尖在乳晕上打着圈儿,让那塌软的奶头挺立起来。
江郁咬着下唇,抱着傅池的头,享受胸前层层叠叠的酥痒快感,本来不愿意让别人碰他的胸,可在傅池含上去的刹那,彻底软了身子。
吃够两颗奶头后,傅池给江郁身后垫了个软枕,让他靠在床头,双手卡着腿窝折起,露出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白嫩的股缝与男人小腹蔓延而上的黑色丛林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肥厚阴唇已经被摩擦的肿胀外翻,颤颤巍巍的含着布满青筋的紫黑肉茎,那肉茎太粗了,将整个阴户都严丝合缝地撑满了,早已红肿的阴蒂被粗大的肉茎挤歪了地方,整个私处湿泞的一塌糊涂。
更让江郁震惊的是,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根驴玩意儿肏穿了,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傅池存心让江郁看自己是怎么插他的淫穴,挺动着胯下狰狞的阳具顶撞最深处的花心,虽然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却是比之前更强劲,整根拔出,带出淫水和血丝,只剩龟头卡在里面,然后重重没入。
这穴太小了,无论他怎么变换姿势,都不能整根没入,唯一的方法就是磨开子宫口,用宫交的方式让两人紧密贴合。
“啊…啊……嗯啊……轻点儿…”花心都快被磨烂了,江郁颤着腿,眼尾挂着泪珠,前面的性器被顶的甩来甩去,始终没得到抚慰,江郁忍不住伸出手,一边被男人操穴,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双重的快感让他发出迷醉的哼哼声,还没撸几下,就被傅池攥住手,给压制在了一旁。
男孩平日自淫太多,射出的精水稀薄,刚刚已经射了一次,傅池不准备让江郁再用前面。
他从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的锁精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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